“你弄湿了我!所以必须驱逐湿气!否则便会风邪入侵。”她居然送来香甜手指,那,就怪不得他……
南宫茯苓小声叫痛,他怎么可以含她的手指,她不是棒棒糖啦!而且还在上下牙齿中间滚动啮咬,他报复她刚才的一口吗?好过分,她不敢拉出来,十指连心,他要是狠狠咬下去,她会痛死。
太会计较的人不肯舍命,学法律让她总是务求稳妥,她没忘记刚才他捏得她好疼呢!她就是没志气所以给他手指啃啦!那又怎样!
“啊……不要舔手掌,会痒……”他的舌头怎么这么不安分?她干脆伸出另一只手去推他的脸。她得去问柳总管他是不是属狗,不是咬就是舔,他有完没完?
“茯苓,做错事要补偿!”她的名字很好听,人也和名字一样好吃。
“我有错?”她眨眼思索,找不到自己错在哪里!“你不要这样啦……太……太亲热了……”
她是怎么了?被他碰的地方,热热的,软软的,好像一按,就会噗地凹陷下去一样,她不要……不要不要……她要清醒呀!可是怎么连眼前的灯光,都随着他的舔吮开始迷糊起来了?
秋冷鹜当然没翻过南宫茯苓眼中渐渐蒙上的那层迷惘,他终于放开被他凌虐得湿滑不堪的手指,轻轻凑过去靠在她耳边。
“茯苓,我要娶你!”
“啥?”他说什么?喔!他放开她了,真好!再这样下去,她有被他拆吃入腹的不良预感。说不定,连她的骨头他都能打碎吮出油水来……
她怎么还在糊涂?秋冷鹜有些不满地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引发短促倒吸的声响。
算了,她看起来年纪还小,大可以等成婚之后,慢慢再来让她明白。反正那时候,有大把时间来让她接受他对她深沉若潭的欲望。
他……是自私的,她如此稀罕,他要他的生命中,有她!
于是他退开一些,正色道:“我秋冷鹜,要娶南宫茯苓做我的正室!”
南宫茯苓痴痴地看着秋冷鹜,她的眼神渐渐变化,从迷惘到不可置信!
什么?
他要娶她?
还是正室???
——天啊!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诱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