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的女人!我只是庄中下人呀!”如果可以,她还打算告诉她自己是路人甲,现在要撇得越清越好,她和他之间纯洁得很呢!当然,之前他小狗舔舔的亲亲,她已经在心中画了个极大的叉叉——叉出去啦!她才不要承认那是吻。
本来还想加一句说自己其实是晚上出来吃酱油拌饭的话,不过想想可信度实在太低,南宫茯苓只好用力摆出严肃表情,希望借此能够得到对方信任。
然而欧阳娇却失声道:”什么?下人?秋少侠你……”
又来欲言又止?虽然这种说话方式可以彰显她的进退有度,但总是这样要说不说的不累吗?南宫茯苓翻翻眼,亏她刚还有想把秋冷鹜送给这位白道痴女——花痴圣女也不错,人家不管身材还是气质都胜过她不止一筹啦!只是说话的方式实在有够辛苦!
她又不是玻璃肚皮可以看见五脏六腑,难道每次说话都只说半句等人来玩猜猜女人心吗?
“下人又如何?”秋冷鹜眯起眼。
言下之意是难以置信他品味低下吗?这种女人,怎么可能明白他在意的是什么。他秋冷鹜,亦从不介意别人误解于他——天下第一邪庄庄主,需要对谁解释什么吗?
他选了,这已足够。
眸中精光大盛,她够胆伤他的女人,有必要让她长长记性,他,从来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一枚樱贝大小的六角梅花金镖以弹指送出,金光自欧阳娇手背刷过,她只觉疼痛噬骨,手一抖失了拂尘,稀罕紫晶掉在地上咣当一声裂成细碎残片。一看之下,细嫩皮肉原来早已翻卷,露处白生生经脉,又瞬间被涌出的鲜红血液掩去。
他手下留情,没有废她一手,这,已是给所谓白道留的面子。
“呀!你怎么伤她?”南宫茯苓小声叫起来。有话好好说,不要打起来嘛!可怜对面大美人,被心上人下了毒手,哭得是梨花带雨泪痕满面。
“她方才出手打你,若不是我快手,你后心上已经多个洞!”他不得不解说一下,免得自己的妞儿当他是摧花辣手。对女人动武他不在乎,但不想被她误会他有打女人的恶劣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