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茯苓怒极,结果却是不小心把自己的想法公诸于世,秋冷鹜不听则已,一听之下更是盛怒,他比不上吃的,从桂花糕到甘草瓜子,从绿豆沙包到东坡肘子——
“不准走!”他眼中黑暗立刻转浓,她要走可以,除非是死体一具,如果她不能真心真意成为他的人,他未必不会真的下手。
秋冷鹜伸手捏住她的肩,柔软温暖称手的感受一如过往,他不会允许她离开他!不可以!
“你已卖身入了秋水庄!”他心乱如麻,恶毒杀意与不舍软弱同时在体内纠结,她又给他不曾有过的感受了,让他不能直言他不准的原因,只能暂且找出这个等外品的理由。
用卖身契来压她?他未必太小看她了!一贯带笑的弯弯眼中纠出一丝寒凉,他对她南宫茯苓,原来只是一张卖身纸而已的么?
“你捏得我很疼!”她正对上他的眼,较真起来。
二人在茶室中的这一番争斗,整个早早偏离了起初的恶搞惊吓气场,朝向无比认真且沉重的气氛狂奔。其实二人都不明白怎样造成如今的情形,只是莫名其妙便陷落于此,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若再这样下去,他简直要捏碎她的肩了!他却还没有放手的意思,痛意袭击大脑中枢神经,她听得见自己骨头咔咔作响。
而秋冷鹜,正在抵抗自己弄死她的疯狂想法,心中纠结痛楚,却不能让面前的她明白分毫。
只是这样理由不明的的僵持,看在别人的眼中,却是好一番的你拥我搂心意绵绵,郎情妾意好不亲密。
得到运通师伯知会,说秋冷鹜在秋水庄茶室与她有约的欧阳娇就是这些别人中的第一个——
欧阳娇站在茶室门外之前,她以为,自己会看见的,是长身而立,等待与自己夜会的秋冷鹜。
她这一路真是跑得心脏快从喉中跳出来了——这样的不守礼节,疯狂夜奔,全然不是她这样的道派圣女应有的作为。
可她毕竟还是做了呀!她憋不住,这么多的**夜夜,她一直那样的在意他。若是人会羞死,只怕她是早就死了,她那样地惦记他,甚至会想象他拥她在怀中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