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咕噜噜——”怪声响起,让秋冷鹜动作微凝,停止继续探索她的馨甜。
“咕噜噜噜噜噜——”声音是从他和她之间传来,他放开她,低头看向怪音来源之处。
不停的声响灌注进他的耳中,他很快发现那发出声音的地方,正是她软软的小肚皮。他抬头,看见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朵异样红晕,仿佛正因他的吻而意乱情迷。然而她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他不由脚下打跌。
“我饿了!”南宫茯苓忿忿地说,“都是你的错!”
对,她饿了。用叫花鸡挑起她食欲的是他,毒发后让她怕怕的大野狼也是他。其实她有做好心理建设,就算被他那什么了,也是躲不过的灾避不过的祸,况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当她菩萨了一回好了。
可他不该在她搅脑汁的时候对她又亲又舔的,他不晓得想事情很消耗热量吗?他那种舔法,会让她想起舔冰激凌之类的事,所以,饿得快不是她的问题,错全部在于他!
秋冷鹜被她指鹿为马得好不冤枉,不过毕竟刚才自己是欺负了她,所以他没立时反驳……她愿意吗?他没有问,也不觉得有问的必要。在他的世界里,一个女子不防备男子的亲近,就等于是在邀请他的入侵。他都相信她一定对他有中意之处。
然而他的吻,竟然还比不上叫花鸡?这是谢嫣嫣求也求不到的亲昵呀!难道她……竟是对他毫无感觉?
这认知无疑会让任何男人抓狂,他看上的女人当他的亲吻是什么?他吻她,是像她舔吮猪肘骨的那一种吗?
报应两字在他眼前光芒闪烁,当初他丢这小妮子的肉骨头,莫非她记仇到现在找准机会好一举报复回来?如果是这样,那么他要咬牙切齿地恭喜她!她南宫茯苓成功地把他——惹□毛□了!
“如果你一定要……呃……那个……”南宫茯苓想了半天男女之事要如何代称,却最终因为自己是主角之一只好宣告放弃,苦着小脸烦恼地恳求:“可不可以给我几分钟先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