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搞错?
伸手仔细认真地摸过去,竟然是别人脖颈,然后是一头长发,毛乎乎的好不舒服。
她顺手抓了一把,才想起自己的状态是和别人同床共枕。
呃……
这个别人还抓住她的手丢开,制止它继续自在游走。
她总算肯睁眼看到底是谁,但阳光强烈让她眼中带泪看不清。
“你谁啦?怎么会和我睡到大天亮?”
是洗衣房的小碧吗?昨天她还在抱怨晚上总是做噩梦,莫非终于无法忍受找人作陪?
但回答她的是一把漂亮男声,话语中有邪气入骨。
“好大胆子,一个侍婢对自己主子这等态度,看来要一百大板丢出去给其他人一个教训!”
“你——秋冷鹜?”
惊叫出他的名字,她弹身而起之后即扑向床外,不料脚爪不争气地勾住床沿,害她上半身直接栽向床边地面。
秋冷鹜眼疾手快拽住她柔软小手,一拉即改变她以为无可挽救的倾倒姿,在逃脱脑袋摔出个洞来的命运之后她即察觉手腕疼痛不堪,眨着泪眼发出短促呻吟。
“对主子直呼其名罪加一等,一百五十大板!”她的急欲逃离令他心头火起,但她呼痛的轻声却带来陌生痛感。
他不自觉地圈住她。
她等到叫完疼才从他怀中探头查看情形,原来这是他的房间,他回来之前还是她每天打扫,怎么可能不认得?
然而她的记忆缺失了好大一块,无论如何想不起自己怎么在厨房痛快吃够之后自发爬上这为小心眼主子爷儿的床。不过呀——他的胸怀果然很舒适,这是第二次确定。她伏在他胸前轻轻活动受伤的手。
“为何不推开?你习惯与男子如此亲密接触?”上一次她也没怎么抗拒的意思,还主动拥抱。他略觉不快但又有些不舍得推她远离。
亲密接触?不过是抱抱而已吧!还都很有缘由不是?况且他虽然人品很不好,但长相不错,身材更是性感好摸得紧——她一个小肥女在现代根本没人追,虽然大部分也是她家那对保护欲过剩的父母的错,但除了家人他是她第一个如此接近的男子。她有故意嫌疑……古人曰食色性也,好色不是男人才有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