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糟了——”小小地叫出声,南宫茯苓被此情形惊得忘记了继续啃鸡腿。
他怎么对这些黑道中人这样出言不逊呀?看他们黑口黑面就该知道不好惹,虽然柳总管在她面前总说自家主子功高盖世,然而此话出自一位忠心耿耿的老仆之口,就怪不得她要打几道折扣了说。
她也一定说妈咪的国标舞是天下第一,人在屋檐下嘛!借胆子给她都不敢有半个不字。
所以她看到那根棒子敲向秋冷鹜时真的心惊胆战,不过一大部分是为这只供应全庄生活和保障她自己美食不断的大米缸担忧,另外一部分就是舍不得他的脸被狼牙棒砸扁了!
都说天妒红颜,那也不用一棒槌敲成个血窟窿吧!他那么纤细修长的身体要怎么受得住?
祸从口出啊主子爷!
秋冷鹜显然听到了身后的惊呼,虽然很小声,但仍能辨出是年轻女子的声音。原来是庄里的侍女?敢偷窥这些一出场就能吓哭小孩的黑道中人,胆子倒是不小。
不自觉地为那个素未谋面的大胆女子轻笑,暂且忘却方才被她窥探引起的不快感受,秋冷鹜心情大好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向斜上一托。
哦哦哦?巨棒在敲到他的头之前停住了耶!难道是粗大个棒下留情?伸一点头出去,仍弄不清实际情形,南宫茯苓只能看见巨棒在距离秋冷鹜的脑袋约五公分左右的地方停止,犹如浮在空中一样。
“秋冷鹜……你……你放手……”
莽汉额上已冒虚汗,面色由赤铜而渐渐转青。
“我从未捉着你的兵器,放什么?”
邪魅入眼,秋冷鹜薄唇拉开优美弧度。
诚然如他所说,他的确未曾捉住狼牙棒分毫,唯一和他身体有所接触的也不过是他伸出的指尖先端,然而呼延果儿已喘不上气来,硕大身体抖如风中落叶,显得格外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