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请旨时是怎样?”他不为所动——她的扮演能力他已见识过了,就在她伪装成“嫁就嫁无所谓”之后来了一场连环脱逃术,商人可以上当一次,但第二次?难喽!
“噎——”彻底更换攻击模式,耍赖一般红了鼻头和眼眶,晶莹的泪珠在里面打滚,“我要练功,你答应了,那我要什么你再教我才是呀!”他不可以客随主便到蹬鼻子上脸,没道德。
“武学不是用来给你开玩笑的!”这算很严厉的批评是不是?他看着她垮下来的脸蛋偷乐。
“那也可以学一些轻巧的不是吗?我的本意是让我懂一些逃生技能而已,你都看到了,跟在这位皇帝身边很不安全的!伴君如伴虎,要杀他的人很可能误伤柔弱无依的我!”她晓之以理,他会不会动之以情?只是好像附近传来喷嚏声,疑似由被她扯来垫背的皇帝爷发出。
略略弯腰向前,送出甜美脸蛋,顺便将胸略略放低——这大概真是她的固定用姿态了,他过去从来不觉得正经女子的衣物有什么特别的吸引,除了魔教众中的女人穿得暴露之外,所有良家女子都包得相当严密。除了头和手之外的部分皆不外露,阻断男性的邪恶思绪。
实际上,他秋冷鹜对女子也并没有什么刻意的想法,他不过是觉得若有人倾慕于他,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但凡是对他有好感的女子,均应感激。只是他秋冷鹜的感激,往往是因对对方毫无感觉,而语言婉转但态度坚定地拒绝罢了。
没必要让别人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不是么?这也是为对方着想的做法,邪只是他的人生态度,并不是指要不公平地对待对他有好感的女子。
不过这一切只因他面对的那个人,不是南宫茯苓。
认识她之后才知道什么叫人算不如天算,他以为自己从来分得清,奈何偏偏她实属例外。就算她裹成一根粽子,他还是可以在她这样伸头过来时窥见她交错衣领中的春光,微微泄露而已已经挑起他的遐思无限,若不是为了不吓跑了她,他很有扒下人皮面具立即同她亲密一番的想法。
只是现在?
要抓狐狸的话,现在还不是最好时机。她刚刚凑上来而已,起码要她对他没了戒心以后再说。
于是他只好揶揄她:“南宫姑娘,我需得劝你一句,这样的姿态,若在你面前的不是东方无极,不是清楚姑娘你目标不过拒绝扎马,定然当你对在下别有用意!”
呀呀——他怎么这么说!要命!她没发现自己这个动作果然有“送我给你吃唷”的歧义可能,这下真是丢脸得要死了!对方是大叔,还是超级讨厌的大叔呢!
忍住尖叫着抽他一个嘴巴的欲望,毕竟是自己不对在先,然而嘴硬始终是南宫茯苓的本色:“你可以放心啦!大叔!我绝对绝对没有强迫你的意思。就算要勾引,也要年纪相当才好!那边马车上的二位才是我想要的范围!”
抬起下巴指去的方向是东方龙星和聂音所在的马车,算他们有福,让本姑娘当屏障。
然而秋冷鹜却不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