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搂着花玲的腰肢,慢慢的朝戚凤的院子走去。
其实郁知远早就想纳花玲为妾室了,只是碍于戚凤的情面,毕竟花玲是戚凤的陪嫁丫鬟。
但这次刚好是个机会,戚凤殴打了他郁知远的通房丫头,可视为嫉妒,女人嫉妒是犯了七出的,如此,便可顺便卖戚凤一个人情,把花玲纳为妾室。
但是郁知远想得很简单,却不知道女人的欲望比男人要高出许多。
就比如花玲,她并不想只做个妾室,永远活在戚凤的脚底下,她要搬到戚凤,就算她的身份做不了正室,也可以做个无名有实的正室。
不到一刻钟,郁知远和花玲就来到了戚凤的院子,奇怪的是,她的院子里没有一个守卫和侍候的丫鬟。
郁知远皱眉疑惑,花玲却笑的妖娆不已。
待他们走近,就听见戚凤所住的房间内,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哦不,说准确点,应该是……呻吟。
越走近,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愈来愈大,传入了郁知远的耳朵里,让他蓦然瞪大了眼睛,一股怒火攻入心头!
“嗯……小心肝,你好厉害啊……”这是戚凤的声音,浅浅的呻吟声中满是愉悦。
“是吗?那我有没有他厉害呢?”一道轻轻的带有柔情的男声,随即便是一道低吼。
“当……当然了……”戚凤喘息着,娇娇的道,“你比那个糟老头子厉害多了,他……他哪能满足我……”
满屋的旖旎春光,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把郁知远气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整张脸涨红的厉害,手紧紧的握着,青筋暴跳!
“啧啧啧……”郁千吟优雅的斜倚在院子里的树枝上,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小灵,并无视了它那哀怨的犹如怨妇的目光,悠哉悠哉的看戏。
这一切都清楚的告诉了郁知远,他被戴绿帽子了!还被自己的妻室说无能!
这简直是所有男人最耻辱的事!
花玲的嘴边带着得意的笑,却一副怯懦的样子,拍了拍郁知远的心口,柔柔的道:“老爷……您别生气……”
“啊……!”
屋内传来了戚凤极致愉悦的呻吟,让郁知远最后的理智燃烧殆尽!
“嘭!”
房门被郁知远一脚踹开!
“啊!哪里来的奴才,快滚出去!”戚凤赶紧拉起被褥遮住身体,大声喊到,却在下一秒僵住了身体,慌张一股脑儿的涌上心头,哆嗦着嘴唇,“老爷……”
另外一边,是一个赤条条的清秀男人也是一脸惊恐,一看就是戏院子里的小倌,郁知远一时怒火攻心,一把抽出一旁的剑,刺入了小倌的胸口!
“噗!”清秀的小倌喷出一口鲜血,倒了下去。
“啊!啊啊!”戚凤惊恐万状的大叫一声。连连后退,却一把被郁知远拉下了床榻,****着身体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你这个贱人!”郁知远挥舞着长剑,却始终刺不下去,最后一挥衣袖,重重的扔在地上,愤然离去!
只留下失魂落魄的戚凤,趴在地上,脑子空白的可怕,她发疯的大喊大叫:“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