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坐在轮椅上抬头凝望着这庄严辉煌的某高校的大门,思绪有些渐远。
暗自叹了不知道从她刚来到现在谈的第几口气。
美丽的校园一直是她的梦,如今真正看到了,那种感觉真是无语言说,千万种言语涌上心头到嘴边却只是赞叹而已。
安然回过神来,才发现来往的学子给予她的目光,有好奇的,有同情的,也有嘲笑的。
而安然早已淡然,从小世人给予的异样眼光不在少数,有些心理扭曲的人却最喜欢抓着别人的痛处来满足自己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却不知道到其实除了一个健康的身体他们其实是一无所处。
安母担忧地看着安然,生怕她受到一丝委屈。
安然自然发现了安母的担忧,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对着安母露出一个抚慰的笑。
安母这才推着安然逛着这美丽的校园,穿过郁郁葱葱的桑树林的时候,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格外悦耳。
在安然沉浸在这抹绿的时候,神圣的教学楼就这样展现在她面前。她呆了,就这样恍恍惚惚地穿过教学楼。
夜晚,安然躺在床上有些发愣。盯着天花板,愣着愣着迷迷糊糊就睡了。而另一个世界,随意才刚刚醒来。
随意盯着脚下的破鞋愣着,为什么,为什么她一直做着这怪怪梦?
那个梦那么美好,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让她醒过来?为什么?!
随意烦躁的抓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发出一种奇怪的叫声,这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绝望。
屋外夜黑风高,静悄悄地一点声响都没有,寒冬夜晚的皇城寂静得如深不见底的大海,偶尔泛出点涟漪的小浪花,而随意不知道,一场足以毁灭她的巨大风浪在悄然形成,阴谋就这样开始。
随心所居住的皖心居此时灯火尚明,随心一脸焦急地表情在屋内来回走动,时不时朝着望去,不知是在等什么人。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个丫鬟,低着头,急匆匆地朝着随心跑来。
随心见到大喜,等那丫鬟进来后谨慎的看了看外面,确定没任何人的时候迅速把房门关紧,拉着丫鬟往暗处走。连忙问道:
“事情办得怎样?那大师怎么说?”
丫鬟一脸得意和嚣张,清秀的笑脸因此显得阴沉不少。道:
“那牛鼻子老道刚开始还一脸正气凛然,一副君子模样,说什么出家人不得怎么样怎么样,一见那金灿灿的金子脸都呆了,便什么话都忘了,什么世外高人嘛,还不是为了钱什么都不要,真是好笑至极。”
随心听完朱唇上眼,眼睛微眯,眉目中闪过一丝凌厉的目光。道:
“听你这么说事情办妥了?”
丫鬟见随心阴沉的面容,连忙收起那嚣张的表情,扬起狗腿的笑容,道:
“青兰办事,王妃不必担心,保证妥妥的。那牛鼻子老道说了,他收拾收拾东西,明日午时三刻动手,阳气重,保证那女人死的不能再死,下辈子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