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陪了一会便走了,随心看着他背影心中泛着酸,很是哀怨,这么快便走了。
随之冷笑,哼哼,随意,本想留你一条狗命,这次本王妃绝不放过你,看我这次不扒了你的皮!
随意蜷缩在墙角,双眼空洞,思绪不知飘到哪里去了,仿佛一个断了线的木偶。恍恍惚惚就睡了,迷迷糊糊见她似乎看到.
清晨地阳光格外温暖,阳台边上的摇椅上睡着一个女孩,女孩脸有些惨白,双眼紧闭,眉间紧皱,不知梦到了什么。
突然,她震了一下,醒了。她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双眼的眸子格外的深邃,深不见底。
这是第几次梦见那个女人了?自她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做着一个梦,一个不可思议的梦。
梦中,那个女孩长得和她一模一样,从最初的张扬乖张,到最后的失魂落魄,就仿佛,这就是她的前世。
那个女孩比她幸运,她有着一双可以奔跑的双脚,一个健康的身体,不像她就是一个残废,女孩自嘲。
可她又比那个女孩幸运,她没有一个处处算计她的姐姐,她只有两个疼她入骨大她十几岁的哥哥。她没有一个冷淡的将军爹爹,只有一对和蔼慈爱的父母亲。女孩这样想。
风吹过窗帘拂过她的脸,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舒适,女孩眯着眼扬起笑,感受着这热带寒冬的微风,没有梦中那么冰冷刺骨,只有温暖舒适。
为了她这娇弱的病秧子,她们举家搬迁到这温暖的海岛来,只为她调养生息,养好身子。
女孩望着阳台外的大海,辽阔的大海,湛蓝的天空,世界那么大,她好想出去看看,可是,她的身子又这么的不争气。
女孩看着大海,有些感伤。
这时,房间的门开了。一个年过花甲的妇人走了进来,因为保养得好,显得比同龄的妇人年轻了些,可她的双鬓还是有着点点的白发。
妇人担忧地走近女孩,拉了拉盖在女孩身上的被褥,扶着女孩坐起来。担忧道:
“安然,你哥又把你抱到阳台边吹风啦,要是吹坏身子怎么办?”
话说完,妇人有些恼怒。那个叫安然的女孩好笑的看着她的母亲,道:
“妈,我没那么娇弱,那别这么瞎操心。没事的,是我求着哥抱我过来的,我。。就想看看海。。”
妇人看着乖巧的女儿眼睛有些发酸,多好的女儿啊,这么从小就遭这种罪,都怪她。。
“安然,妈对不起你,让从小就受着种苦,是妈对不起你,妈对不住你啊。”
安然有些生气,这是第几次了,母亲就是这么多愁善感。安然抬起头看着母亲,鼓着腮,脸有些发红,道:
“妈,您别说这种话行吗?如果不是您,我都没机会睁开眼睛看看这美丽的世界,没机会拥有这么好的哥哥,爸爸,还有您。我感谢你二十年前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把我生下来,为了我差点失去半条命。真的,我很幸福,真的很幸福,我没怪过你,真的。以后别说这种话信吗,你让我好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