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艳小心地向外走去,如同黑夜里一只捕猎的猛虎,悄悄接近猎物。当黄齐的手拿到皮箱的那刻,她一个闪身便冲了出去,“不许动,警察!”一声响亮的喝声在寂静的夜空响起,仿佛一声虎啸,带来的威严让全场顿时安静。老外与黄齐稍稍愣了愣立即从腰间掏出手枪对准曲艳便开,曲艳慌忙向一边扑倒。险些被击中,游小帅与嘉儿闻声赶了出来,而老外和黄齐则早闪入车内。
两辆车快速的在原地打了个转,就欲飞快逃走。阴险的老外在转弯时还不忘向曲艳开枪,这要是给到平常人早已中枪生亡,曲艳是警校出了名的霸王花,身手可敌几个壮男。只见她左闪右扑,躲过射来的子弹。可任凭她速度再快,也比不过四个轮的车快。两辆车已向路上驶去。
可奇迹发生了,不知为何那两辆车如陷入泥团中般,车轮跑得飞快却不见动。车上两人急得满头大汗,今晚***见鬼了,平坦的路上又没有坑,车怎么会这样。曲艳已闪到他们前面举起枪对着里面的人说:“你们逃不了了,下车!”
那老外似乎还不死心,狗急跳墙的他对着正前面的曲艳便扣动了机板,在这种距离,这种角度,任曲艳长了翅膀也躲不开。子弹朝她飞去,她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这老外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开枪。可说什么也都来不及了,那颗子弹已出膛,是决不可能倒回去的。可就是越不可能的事它就偏偏发生了,那颗子弹在快到曲艳胸口时竟然转了回去,笔直回到了枪杆里。“嘭”的一声,那把枪炸飞了。
老外震惊不已,他似乎忘了害怕,只是张着大大的嘴望着手时的枪,火红的弹头落在他手里竟也没感觉到疼。不仅是他,连站在前面的曲艳都惊呆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回光返照的幻觉。游小帅一个箭步飞奔过来,一把夺过曲艳手里的枪对准老外的头喝道、:“下车!”
那老外这才从惊鄂中惊醒,他举起双手从车上走了下来,曲艳还愣在那不知所措。游小帅从她腰间拿过手栲将老外铐上。另一辆车内的黄齐早被他旁边的嘉儿吓得魂不附体。嘉儿做着鬼脸逗着他,他抱头紧紧缩成一团,肥胖的身子不断的颤抖着。在所有人都被捕后,曲艳才回过神来,她似乎还未从余惊中反应过来,有些疾呆的走到游小帅身边看着他有条不紊的控制着现场。
游小帅朝她吼了一声说:“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打电话通知你们局里来抓人!”
曲艳猛然一惊,忙拿起电话,半小时后几辆警声势浩荡地驶来,一干人都惊魂未定的瑟瑟颤抖着,特别是黄齐瞪大的双眼里写满恐惧,嘴里不断低喃着:“鬼,鬼……!”
调皮的嘉儿还要故意吓吓他,在他上警车时跳到他面前,双手把小脸一挤,小舌头一伸,来了个特大鬼脸。那黄齐“啊”的一声紧紧抓着警察的衣服。那警员恶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将他推了进去。
一行人疲惫地跟着警车回到局里,同事叫曲艳先回去休息,明天再过来审,可她害怕出什么状况,坚持不同意。游小帅与嘉儿因为是证人,所以不得不留在警局。审判房里,曲艳如同一只母老虎般凶猛,他抓起老外的衣领骂道:“奶奶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那老外脸上已被她打着五花斑斓,但就是紧紧咬着牙不开口,见曲艳又要动手,他恶狠狠地盯着她说:“我要等我律师,我要告你!”
这一下子曲艳火不打一处来,***走私我们中国人的器官,现在还要告我,你不真***以为自己是美国霸强主义。她活动活动了筋骨,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那老外不安地看着他说:“你……你想做什么!”
曲艳一声冷笑,从桌子下面拿出一本书来,那老外应被反栲在椅子上,因此动弹不了。曲艳将书贴在他胸口,接着是一记重重的拳,直打得那家伙口吐鲜血。曲艳回到座位上冷笑着说:“怎么样说不说!”
老外痛苦的扭曲着脸,仍是一声不吭。这下曲艳可是没则了,再打下去可能会把他打死,这老老外的嘴还真硬,看来只能从黄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