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惹祸了,她一低头,往他鞋上一看。
“妈呀,踩你鞋了,真对不起。”
总裁的鞋给踩了一片白,这人讲究的,人家可怎么出去呀?
她把手套一摘,不由分说把还有着隐隐火气中的总裁一推,“坐,坐,总裁大人,您先坐。”
肖夏被她推的坐在了大厅的椅子上,她把自己的工作服一撩,露出了雪白的穿着短裙的腿,单膝跪地。
肖夏莫名了,只是冷冰冰的看着她。
她把他的脚一抬,鞋就扒了下来,把脚在自己的腿上放好,手拿鞋就用自己身上的工作服擦了起来。
肖夏想发出声音制止她,心里可是这个笑了,这叫什么,求婚是这样吧!想对本大爷求婚,还对你没兴趣的,小丫头,么么哒……不过脚在这柔软而雪白腿上还真不错的感觉,不妨可以享受一下了。
她对他的鞋“呸”吐了一口唾沫,他脸一“唰”下子变了,铁青铁青的。
指着自己的鞋子说:“你……你……??”
她用工作服快速的一擦说:“看!没事了,总裁您可以走了。”
她抓住总裁的脚就给穿鞋。
肖夏这样的人是有洁癖的人,他一看,“哦”有点恶心。
她还不识趣,你说是傻还是不傻。明白糊涂的看着说:“总裁,我的唾沫不脏,你看……”
她把自己的舌头一吐,做了一个下咽的动作,又说:“有什么脏的。”
她还说:“人们接吻还不是品尝唾沫了。”说这话的时候一把从椅子上拉起正在发愣的总裁,刚好两人相对。
她吃惊的小嘴一呶,小眼一瞪,然后往后摆摆手慢慢退去。
小心谨慎的手向门口一摆,来了个请字,意思是:“请走吧。”
看着她二货的样子,真不敢相信那娃娃音是从她口中出来的。
甩手快点逃走了!
童玲无精打采回到宿舍快八点了,花蕾正趴在床上玩手机,她带着神秘的色彩说:“不错呀,今天又撞那帅哥了,我都听见了。”
瑞奇儿在一旁修剪着自己的眉毛,她一边照着小镜子一边说:“是的,我都看见了。”
“干吗听人家说话,把你们的功课用到正地方去好不好?”童玲不满的训斥着她们。
花蕾一吐舌头说:“还是我们老大关心我们,现在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我们桃花一组没准得让你给拉了分。”
瑞奇儿说:“没办法了,你屏蔽了我就看到也听不到了。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呢,总是想关心的。”
“好奇吧?”童玲看了一眼瑞奇儿眼中带着一种嘲讽,她又看了看花蕾,拿过花蕾手中的手机看了一下,正在聊天。
她说:“你和谁在聊天呢,和王浩然也用这?”
花蕾一手夺了过来,把头一摇说:“和普通人聊天不用这行吗?你以为是你呀!你有时也是用这方便的好不好。”
花蕾是不好脾气的人,她问:“累了吧?吃饭了没有。不要和小人一般的见识!”
“你们关心我应该知道,我都在吃气了。”
童玲哭丧着一个脸,嘟着一个嘴,叹了一口气往床上一倒说:“真是倒霉催的,我当什么模特,挣的什么大钱呀!天生就是受苦的命!”
她倒在了床上翻来翻去的。
瑞奇儿说:“别唠叨了,吃饭吧,泡面也得吃呀。谁让你回来的这么晚,总也赶不上晚饭。你别那么老实好不好,还让一个老娘儿们给欺负了!以后有机会整她。”
花蕾变得温柔的说:“看把你累的,你这个人就是不安分,快期末考试了,还要认真的复习功课。”
第二天下午五点,童玲又准时来到公司清理卫生了,尤姐盯的她更紧了,如盯贼一般,只怕再有点娄子。童玲是不管她怎么样的吓唬总一种无所谓的样子真让她头痛。
那些高贵的白领们一个个气宇轩昂的走了出来,这里也不缺少让人羡慕的金领子,自信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回家了?
只有她们还正在忙碌,谁让她们连蓝领都不是呢?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你飞不起来你怪谁。
他们这一拨人是下午清理卫生的,早晨还有一拨人的,两拨人一般的不会面。
童玲认命了,命不好也得快乐吧!
正在啦啦的卖力干着,陈秘书和肖夏走了出来,陈秘书今天穿一身的黑色衣裙,衬托的她那曼妙的身材与美丽的容貌,高贵华丽。那白皙的面孔如一只白狐一样的妖娆。
背后人称二人是金童玉女,陈思思自然得意。在她的想像中肖夏是非她莫属了。
她一看到童玲心里就不舒服。
童玲当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得罪了一个重要有物了。
童玲刚好端着一盆水小心的走了过来,准备用抹布擦地板的细节部位就算完工了。
干完最后工作的内心喜悦充斥着她,她只沉浸在快乐中,也不多想,也不多看。
别人一看到那两人都躲的远远的了,那两个人物是敬而远之的好,遇到了没什么好事。
只有她傻乎乎的不看路,只管不让她那盆水晃动。
一个刺耳而凌厉的嗓子喊了她一声:“站住,不看路往哪走?”
她抬头一看陈思思,笑嘻嘻的说:“两位大人好!下班了?”
她那小眼睛一迷,只剩下一条狭长的缝隙,只觉出眼出漫也了灿烂的光辉。加上她那一笑的小虎牙,挺拨的鼻子。真如一朵灿烂盛开的鲜花。
真的把陈思思都比的暗淡了。
陈思思如果说是带露的牡丹,那么这个女孩就是含苞欲放的一枝海棠花。
他双手插在西服裤裤袋里,他思想突然闪了一下,觉得自己为什么要把两个人放在一起比呢?有可比性吗?
陈秘书那不屑的眼睛睥睨的看着她,用高贵而沉稳的语气说:“注意点!”
童玲点头称:“是!”
童玲嘴角微微的一牵,心里骂了她一句,装的真像,你以为你是谁,你还以为你自己是国母呢?
她那点微微变化的神情也被肖夏扑捉到了,肖夏觉得这个女孩真有点大胆与傲气。他真想知道你行吗?
“肖总,走吧!”陈秘书一转身娇滴滴的说了声。
肖夏用一种异常深邃的目光盯了她一下转身往前走。
只听后面:“啊”的大叫了一声,肖夏一回头,一只带着水的盆子向他飞了过来,一个躲闪不及,盆子整个就扣在了头上。
“肖总。”跟着又是一声惊呼,陈思思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过来,眼急手快的给他把盆子从头拿了下来。与此同时一个身影也飞了过来。
肖夏人整个是一个落汤鸡了。
童玲眼睛一闭,完了,死定了。真心的要命啊!她立刻想到了皮鞭,她又“啊!”了一声。
陈秘书不知是惊吓的原因还是想到了其他,也绝望了“啊”的一声尖叫。别外还有叫声。
这个陈秘书不知是躲的快还是怎地,反正身上是滴水未沾。
尖叫声此起彼伏的过后,童玲没感觉到……
肖夏脸阴的就要出现一声炸雷了。
陈秘书眼色慌乱嗫嚅着说:“肖……总,肖总,怎么办?”
她的哭声都出来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
童玲感觉柔软舒适的身下,不知发生了什么,一瞪眼,她想尖叫没叫出来。
原来肖夏在她的身下,他们正脸对脸鼻子对鼻子的甚至还是嘴对嘴的贴在了一起。
她那薄薄的唇被肖夏难咬住了,她叫不出不了。
陈思思上来就踢正趴在肖夏身上的童玲,谁知是太慌张了,一脚踹在了肖夏的软肋上,肖夏大声骂了句:“滚!滚!”
大厅内所有的人都滚了,陈思思也一样,肖夏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人。
陈秘书想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开了。离开时委屈的看了他一眼,带着一种落寞的背影走了。
童玲早应该爬起,一个尴尬的事让她起不来,她这一摔外面的工作服扬起,里面短裤的裤钩与肖夏的裤钩鬼使神差的钩在了一起。
早把她窘的脸红的都快要滴血了。
她现在的脑子都出现瞬间的空白,让一向机灵的她一下子都差点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