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着扬了扬自己的眉毛,说:“快吃,别顾的说了。”
他又一提议说:“看咱俩谁吃的快,我们把各自的东西吃完。”
正在吃着的时候,童玲听到了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想不会吧,怎么那么倒霉呢!
她机灵的赶快钻到了桌子下面,假装在捡东西,也许这个环境逃不过肖夏鹰一样的眼睛,也许是她的那个大蛋糕太惹眼,肖夏一出来就看见的童玲,再看一看对面坐的面带甜蜜微笑的高寒,一种无名的怒火或者说是妒火从心中窜起万丈。
他对跟随自己左右,干练的陈思思说:“陈秘书把客人送走,我这就来。”
他来到了童玲的桌子前,毫不客气的把她往起一拉,说:“你怎么可以随便的在外面吃饭?”
他碍着高寒的面子,多少还顾及些。
高寒理也没理他,慢慢的吃着他的饭,好像一切与他无关一样。
童玲被他这么一拉,她赶紧坐了起来,坐正身子后,她忿忿不平的说:“我就不可以吃饭了,让我饿着吗?”
她小脸红红的,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说的话也很小孩语气。
“你要清楚你现在的身份!”肖夏眼光凌厉语气寒冷带着一种威严来警告她。
高寒也不插话,依旧吃着自己的饭。
童玲不好意思的说:“高总,不要你的钱了,工作也没完成。”
肖夏一听,气更不打一处来,说:“走……”
高寒拿出二百元钱塞到她的手里说:“工作完成的很好,我很满意。另外一百送你生日的,生日快乐。下次我们再见,缺钱说话。”
那温柔如月光般的声音入到肖夏的耳朵里如一把尖刀,他都觉得从耳朵一直扎到心里。
猛一抓童玲的手,一拉,不由分说就走了出去。
后面传来了一声:“大哥,慢点开车!”
带滚带爬的把她拉到的车旁,他一拉车门,把她扔到了后排车上,说:“开车!”
刘满从后车镜里看了一眼童玲,眼里露出了一丝不经觉察的淡淡的一滑即逝的温柔。一种内心的怜悯。
真一个好女孩,命……
童玲倔强的在后面坐着,一声话也不想多说。
只是居然有心情把玩了一下百元钞票。
肖夏也从后车镜中看了她一眼,心想她真是一个爱钱的女孩,见钱眼开了,他内心那火气不断的上窜着。
他一气就来到了总公司,现在是午休时间,公司里静悄悄的。
下车,肖夏走在前面,边走边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声:“过来。”就挂了。
童玲坐普通电梯上了六楼,肖夏坐专用电梯上来,童玲有点怯怯的问:“总裁,需要做什么?”
“过来!”这个发自阴间的声音,让童玲预感没有什么好事了。
她跟要后面,刚一随他进屋,他把她一抓就横空举起,向着沙发摔去。
童玲在那厚大的沙发上一个高高的弹起,又摔在了地上,这样还听到响亮的“啪”的一下。他气呼呼的往自己大班椅上一坐,看也没看童玲。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肖夏过去把门一开,人还没进来,就听一个娇滴滴带着漫语的女人大声的说:“肖哥,怎么今天才想起我来呀,都把我忘了吧,人家都想死你的。”
一进来把门一踢两人到抱在一起了。
肖夏一指她的脑门说:“想我了,到不如说想我的钱了吧!你不就是掉到钱眼里了,既然喜欢爷的钱,就得听爷的。”
肖夏一脸的戏谑与嘲讽。
肖夏捏起了女人的下巴,说着这不愠不火的话,一语双关。
肖夏把卷缩在沙发跟的童玲往起一提,把她的下巴一抬,眼睛狠狠一瞪,眉毛一扬,说:“给爷看着,将来如何做。”
童玲眯着眼看着这让她惊悚一幕,她闭上了眼睛,只见肖夏向她呵斥说:“睁眼。”
那眯眯的小眼怎么也睁不开。
就在他们玩着电子游戏时,接着就是“哇”的一声大哭。
他吓的一个惊悚,扭头一看,童玲正在捂着脸大哭。
他怒气冲冲的来到童玲的跟前,去拉她捂着脸的手,一股热乎乎的红色液体喷到了他的手臂上,他一看童玲的鼻子正在喷血。
他还想发怒,只见大声哭的童玲一下子不哭了,身子一歪倒下了,就在他着地的瞬间,他抱住了她,她满脸是血,血还在不停的流。
他心里一惊,抱着她跪在了地上,大声的呼叫:“童玲,你怎么了?醒醒!”
那个女人走了过来,有些不满的说:“肖哥,真是的,还没开始就这样了,哪来的丧门星。”
肖夏一听,一脚把她踹了出去。
这个刚刚还与这个姓肖的缠绵情长一起玩着游戏,一转眼就这样,真无情啊!要不是他脚上没穿鞋,自己的腿恐怕都要不得了。
他拨了一下电话号码。
刘满上来了,看到门外那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再进屋一看眼里尽是吃惊,脸色突然变的苍白,那高大的身影不由的晃了一下,什么也没问,进屋首先让他看到的便是童玲倒在了肖夏的臂湾里,他不顾一切的上前来,把童玲一抱,凄惨的叫着:“玲儿,玲儿,你怎么了?都是我不……”
看着血从鼻子和嘴一劲的冒,刘满一下子找不到北了,他看着成了血人的童玲一下子大哭了起来,直说一句:“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
他抱起童玲就往走。此时的他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他对自己的总裁都是视而不见了。
一个冷如北冰洋风暴般的声音发了出来:“放下!”
他一抬眼看到了总裁那面若寒霜的表情,刘满的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他一下子气氛积聚脸上,他问:“你把她怎么了?”
肖夏一句话也没回答,只是冷着脸,走过来把刘满一推抱起童玲就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有些杂乱的说:“童玲,坚持一点,一会就到医院了。”
血流的真多,肖夏怕血倒入肺部,他一直在后面抱着她,她无力的瘫倒在他身上。
血流弄的两个人身上都满了,看不出是谁受伤了。
肖夏一自主的催促刘满说:“快点!快点!”
后车镜透出刘满的不满,这个男人总是为这个女孩而露出过对他的抵抗,一个女人有时真可怕。
肖夏也顾不着这些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狼狈,童玲紧闭着双眼,他难过的把头轻轻的抵在好的头上,说:“怎么这样了,怎么这样了。”
一进医院,他就大声喊:“来人,把院长叫来!”
有人过来一看,一个紧张,这不是肖总吗?自己的顶头上司来了,每一个人立刻像注入了兴奋计一样忙碌了起来,他们把伤员接过来,进了急诊室开始认真的检查。
医生看着一身血迹的肖夏,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都安静利索职业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最后人检查由院长向他做了汇报说:“肖总,没大事,应该说这个女孩的身体很健康,只是受了点轻伤,伤的鼻梁处,再加上情绪激动的大哭,导致鼻子大量的出血,女孩之所以晕了过去,应该是有血晕症。”
肖夏毫无表情的坐在那里静听,就像是认真的听下面的人做重要的报告。
冷若寒冰的面孔,那深邃如海的眼神,搞得院长也摸不清他到底是怎样的态度。额头上开始冷冷的冒汗,气氛有些压抑,这个总裁看上去应该还不高兴。
没办法,再僵的气氛也得讲下去呀,总不至于自己起身就跑吧。
院长干咳了一声,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嗓子,继续说:“不过失血有点多,应该注意休息。”
院长觉得没得说了,他停了一停,抬眼一看肖夏阴沉着脸还坐在那儿。
他又接着说:“还有身上有几处淤青,应该是点硬伤,倒也不碍事。”
他不想提这些不怎么碍事的伤,他不清楚伤是从哪来的,万一是……不是让总裁尴尬吗?
最后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完毕,就这些了。”
肖夏听了最后这句,什么表示也没有的往起一站,那修长的身体让医院在坐的人员都不得不抬头去看,那一转身留下的冷俊的帅气,让院长眼一眯同时又吸了一口凉气。
什么话也没说反到比下达命令还让他更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