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一干人等浩浩荡荡的向着赛马场走去,说是走其实就是我和杨素坐在轿子里而其他的人就只能轰轰烈烈的连走带跑的到赛马场,其实赛马场离褚芸阁也不远,不过是一个时辰的路。这一路上杨素和我说着军营里的一切新鲜的,搞笑的事情,我面带微笑的听着,其实我算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别人在对我说什么的时候我会静静的听着,然后发表自己的看法,当然,有时候我也会很啥风景的插科打诨几句,比如杨素说到他在军营里同士兵们操练时会骂士兵,我就会眨巴着眼睛问他,你骂他们的时候心疼吗?有一天我做错了什么事你会不会骂我。我想听他的答案,可他却是打是亲骂是爱,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我不知道我是应该哭还是笑,军营里那个威风凛凛的王爷什么时候也变成了一个痞子了,如果让他的手下听到他这样说,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是不是下巴都要掉地上啊。
在我们兴高采烈的向赛马场进行的时候,突然前方传来了哭泣声,我们不得不下轿子去一探究竟,原来是一位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因为父亲病重,没有钱医治,只能在这个稍微繁华一点的街道上卖艺赚钱,可是却有几个长安恶霸见她是一个姑娘就起来歹意,笑嘻嘻的想要欺负她,这一幕被我和杨素看在眼里,我说:“王爷,这样的恶霸你也不管管,你在我心里的光辉形象瞬间跌了一大截,我还指望你来个英雄救美呢”。也许是因为我这样说杨素真的走了上去,三分钟时间不到,几个恶霸就跪地求饶了,他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做得潇洒极了,完了还不忘酷酷得补充一句:“滚”,那几个人连滚带爬的走了,可还不忘回过头来对杨素说几句你等着,有你好看。
原来这姑娘叫夏雨微,父亲夏明是位江湖郎中,原来家世也是不错的,她自己从小也没吃什么苦,日子算是过得幸福,可是从十一岁开始,母亲就开始生病,开始只是感冒发烧,父亲开的药也吃了,可不见好转,渐渐的却是神志不清了到最后还是丢下了父亲和她撒手人寰了。她父亲和母亲因为是师兄妹,感情自然比一般的夫妻深厚,所以自从她母亲去世后,他父亲也慢慢的变得沉默寡言,思维涣散,甚至很多时候在给病人看病的时候都诊错了,一次一位大爷因为腹泻来抓药,夏明硬是把一味药写成车前草,可天知道车前草治腹泻并没多大的用处,而这胃药是夏明开给自己妻子吃的。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没有多久,夏明就病倒了,而他自己做为一个郎中,自己病了却无法医治,怪不得会说“医者不自医”,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时间久了,家里的积蓄也渐渐的用完了,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跟何况是外人,所以亲戚朋友都不再借钱给夏雨微,病重的父亲又无钱医治,所以出现了我们看到的那一幕,她任然是孝子,她父亲得病明显是心结积郁而成的,所以还得心腰医,否则也无济于事。
我给了她一个梅苑的地址,我知道她会弹琴,会跳舞,这就够了,我相信以后我会有需要她的地方,同样她也需要我。我告诉她第二天来梅苑找我,她父亲的病我会想办法,然后我们就离开了,继续向我们的赛马场进行。
这一路上到是很顺利,在太阳正毒的时候我们终于到达了赛马场,有可能我以前来过这里可我忘记了,虽然说是赛马场却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这里以前算是一个军营的营地,可是因为这里长时间的处于和平时期,又经过改朝换代的更迭,这里早已经荒废了,看上去一片荒芜,杂草丛生,我们走近了,里面却又是另外一片风景,只是外面看起来杂乱,一排用木头圈起来的房子,喂养着几十匹上等的好马,虽然我对马没有研究,可是看着他们精神抖擞,意气风发就知道他们在这里生活得不错,也许是为了预防战争,这里还有两三千的官兵,只是他们出去的路却不是我们来的那一条,而是令有一条路通向外面,而这一条只是为了掩人耳目,造成一个军营已经荒废的假象,可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药这样做,难道这些军队是晋王的,只有晋王知道吗?
我的这种无凭无据的猜想在后来证实了,确实是晋王杨素的军队,名唤烈焰飞鹰,飞鹰这个名字可能是因为他们不一样的战斗力而得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