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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那女子一口气从峰下攀上来,只见她快步越过一片长长的草地,接着翻过一道石梁,女子趴在一块大石,悄悄探出榛首向前方望了一眼,脸上的慌张这才渐渐消失下去,长长松了一口气。

一轮明月如玉盘悬在空中,月下数棵古松如龙蛇蜿蜒盘虬直上,不远处一道飞瀑似银练倾泄而下,水木之间,有一座小亭子,二人正在亭内聚精会神下棋,旁边一人手负背后,观看两人下棋。

那奕棋之人一名身着淡青色布袍的老者,面上清瘦矍烁,另一名则是位紫衣男子,峨冠博带,柳眉凤眼,体貌雄伟,而那观棋之人,一身白衣如雪,面如冠玉,神姿俊秀。

那紫衣男子手中拈了一颗白子,凝视着楸枰,久久难落,青袍老者微笑手拈着胡须,微笑不语,观棋之人以拳击掌,笑道:“胜负已定,道友该落子了!”

那紫衣男子忽地将手中白子往棋枰中一推,长身而立,叹道:“我输了!”

那老者微笑道:“承让!道友的棋路大开大合,霸道凌厉,纵使三军直面,亦要辟易,若是求稳渐进,蚕食徐图,则老朽势必危矣,只是道友求胜心切,孤军深入敌手腹地,使得自身城内皆空,首尾难以相顾,老朽先一军围而不攻,一军突袭其腹地,这才侥幸得些许先机!”

紫衣男子默然不语,显得闷闷不乐,那老者温言道:“道友学究天人,琴画星象,丹术卜问,无一不精,博弈一事,不过娱戏之术,何拘泥于胜败?”

那白衣男子也笑道:“夜兄,你样样事物都要拔个头筹,夺其先机,我凤无忌是自叹不如,甘居下风,也没想过跟你比,若是连这小小围棋也要拿个第一,还教不教别人活了?”

紫衣男子闻言面露歉然,拱手道:“夜某心有拘束,教黄公和凤先生见笑了!”

黄姓老者拈须道:“哪里!哪里!夜先生太客气了!”

那白衣男子笑道:“世无十全事,纵你我修行之人,亦不例外。我就怕夜兄想不开,非要在这棋局上与我等一较长短,本来能赢你的地方已少之少,你棋艺上再有精进的话,只怕这世间的乐趣就又少了!”

紫衣男子龙夜天道:“凤兄还是那么爱说笑,龙某此番从南海来,携了一瓶佳酿,名日寒玉冰茗,饮之可延年益寿,驻颜不老,值此良宵佳期,不若大家畅饮几杯若何?”

那黄姓老者笑道:“甚妙,夜道友既带了美酒,老朽身为地主,岂能吝惜佐酒之物?”

言罢,他对空轻击三掌,不一会儿,只见数只白猿手捧各色鲜果从松林中走出,紧接着空中传来清亮的鸣叫声,数只白鹤衔着灵芝飞入座间,刹时工夫,一张石桌上已堆得满满当当。

那白衣中年男子凤先生抚掌笑道:“有酒无乐,岂非可惜?我素喜歌舞,前段时日曾作十二天魔舞,一直以来秘技自珍,只作自娱之用,现献于樽前,以助酒兴!”

“哈哈!若无这美酒鲜果,只怕我们二人还无那等眼耳之福,凤先生很箫舞绝艺,我等闻名久矣!”那老者和那夜姓男子皆相视大笑,连声道好,

“原来是你们早盘算好了的!我上当了!”,凤无生故作懊恼之状,只见他大袖长挥,从他袖中飘出一个个小纸人,翩然落地,伏身再起时,已变成一个个凌云长髻蝉翼薄纱的女子。

那女子们聚在一起,宛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苞蕾,玉臂轻舒时,犹如一朵莲花无声开放,瓣瓣渐渐扩散,然后忽如一阵骤风急至,片片花瓣被吹散,十二个人蓦然分散开来,变四人一列,急速的旋转开来,女子们手中都持着牙板羯鼓,且旋且击,手腕脚踝处都戴着金色的小铃铛,旋转中叶发出悦耳急促的响声,直如珠落玉盘,嘈嘈急雨,令人目炫神迷,心旌摇动。

这时,那凤先生取出一根玉箫,置于唇边,轻声吹了起来。

随着舒缓悠扬的箫声,女子们的转动也缓了下来,适才的狂野奔放变成了涓涓的细水,轻柔地似春风吹拂下的柳条,湖面上摇曳的蒲草,向丽日低声诉说,呢喃撒娇。

那黄姓老者面带微笑,停杯不饮,沉醉于眼前乐艺之中,那紫衣男子微眯双眼,情不自禁地和着拍子轻轻击打桌沿,处于浑然忘我之中。

突地,那些女子的舞姿不知为何凌乱了起来,有个女子哎呀叫了一声,跌倒在地上,恼怒地抱怨后面道:“你干嘛踩我?”

又一名女子道:“你挡住我了!”

那凤无忌正闭目吹奏,受此一扰,箫声也随之一滞,呜咽之下不成声调,他忽地睁目,面现怒容,那些女子们见到他面容,吓得个个玉容失色,簌簌发抖互相靠在一起,不敢言语。

那女子们见凤无忌的眼神如刀般在她们身上扫视,慌惶不已,纷纷跪下,出言摘清自己,“主人,不是我!”

“此事亦与小婢无关!实在是有人在乐阵中横冲直撞,我等才乱了起来!”

此言一出,众人眼光纷纷投到一个女子身上,这些舞伎们身着粉纱,红绫束腰,那人却一身白衣,突兀于人群中,甚是明眼。

那黄姓老者和紫衣男子互相一眼,饶有兴致地看向白衣男子凤无忌,眼神中玩味意味甚重。

凤无忌苦笑一声,摇头道:“夜兄,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这里也是一头雾水呢!黄公,怎地你也是这般表情?”

“你是何人?”,凤无忌转过脸来,一扫笑容,脸上顿时罩上一层冷峻,淡淡问道。

那女子脸上先是惶恐,见凤无忌出言询问,忽地投身于地,朝向三人连连磕头,“仙长恕罪!小女子实在是迫不得已,才有此莽撞之举,还望三位仙长大人大量海涵!”

凤无忌淡淡道:“若真是无心之过,我不加理会便罢了!可你明明在一旁潜藏多时,这时突然跑出来乱我舞乐,却是为何?”

那女子正是陶十三娘,只听她哀声道:“小女子被恶人追杀,命在顷刻,百般无奈,特来向仙长求救!”

那紫衣男子笑道:“此地现有三人,姑娘须说明白,你到底是想向哪位求救?不然你那厢表错对象,我等这厢会错意,便大大不妙了!”

那女子道:“小女子恳求凤先生能出面,搭救小女子!”

那凤无忌大奇,狐疑道:“你识得我?”

女子点头道:“是的,小女子早年曾有幸亲聆先生教诲点化,从中受益颇巨,往事历历,犹在昨日,怎敢忘却?”

紫衣男子笑道:“还装作不相识!莫不是你到处留情,多到自己都忘了?”

那女子见凤无忌脸上一片狐疑,急声道:“小女子有今日造化之果,皆因昔日先生一言厚赐,或许先生不记得了,小女子却是一直铭记在心,不敢忘却!”

紫衣男子手挡在嘴边,侧脸向那老者挤眉弄眼道:“果然内有别情!”

凤无忌摸摸下巴,苦笑道:“有这回事么?你且起来说话,慢慢说,不须着急!”

那女子闻言从地上站起,恭敬道:“多谢先生!先生可还记得二十年前路经桃花谷,说过什么话来?”

凤无忌搔搔头,皱眉苦笑道:“确实不记得了!”

那女子道:“灼灼其华,何不为女?芬芳馥郁,何不为女?造化他日至,我化仙来汝成人,小女子每每想起此言,总是想起恩人的音容笑貌,二十年弹指一挥间,喜见先生风采如昔,小女子心中甚感宽慰!”

凤无忌一拍大腿,失声道:“你是那株桃树?果真成了正果?”

他上下打量着那女子,口中啧啧称奇道:“没想到你竟然修成个漂亮的女子!”

那女子羞涩地点点头,伏地顿首道:“小女子名叫陶十三娘,无先生金口玉言点化,岂有小女子成人之时?此等成全之恩,没齿难忘,只恨未有相报之时,今日遽逢大难,盼先生施加援手,如得逃大劫,小女子愿伺奉左右,永生不辞!”

这时,只听一声暴喝,“妖孽,看你往哪里逃?”,众人看去,只见一男子面带冷笑,和一少年从梁上走下来。

陶十三娘见到来人面上顿露恐惧,急急躲到凤无忌身后,凤无忌脸上古井无波,举起杯来慢慢啜了一小口,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轻声道:“莫怕,但教有我在,不会教人动你分毫!”

那紫衣男子对那黄公道:“老凤的事,我等也势必不能旁观,我欲作个和事佬,黄公你看如何?”,他站起身来,提杯作邀请之势,笑嘻嘻道:“不知贵客来临,有失远迎,乞望恕罪!不若就座同饮一杯?”

燕馗见到三人,停下步来,鹰一般的目光环视了一下四下,然后目光移到凤无忌背后的陶十三娘身上,然后再从陶十三娘身上转到凤无忌身上,凝视了片刻后,他抱拳一拱,开口道:“多谢阁下美意!燕某有礼了,不敢隐瞒三位,燕某来此,乃为一妖女也,这女子乃树精幻化,害死多条人命,实在是恶贯满盈,如有不恭失礼之处,待燕某诛杀妖物后再来赔罪!”

紫衣男子笑道:“如此良辰美景夜,本应三五良朋,畅饮美酒,谈古论今,吟风弄月,才是正道,先生一来就打啊杀啊的,不觉得太煞风景了么!”

燕馗淡淡道:“燕某是个不懂风月的粗人,便是饮酒,也是牛饮鲸吞,卑污之极,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岂敢赴风雅之邀?”

凤无忌放下杯子,用丝巾擦了擦嘴唇,淡淡一笑:“燕先生,可否听凤某一言?”

燕馗面无表情道:“这位先生有话请讲,燕某洗耳恭听!”

凤无忌道:“常言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又有一句话叫做得饶人处且饶人!不错,十三娘曾有行差踏错,她现下已迷途知返,痛改前非,我看就无须再赶尽杀绝,不知燕先生可否给凤某小小薄面,将此事就此揭过!”

燕馗疾色道:“非是燕某狂悖无礼,不给这位先生面子,这妖物杀人如麻,乃燕某亲眼所见,这如何会是行差踏差这么简单的事,她手上的人命累累近百,岂是一句痛改前非就可以抹平化无?”

紫衣男子在一旁开口帮衬道:“燕先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人孰无过?总要给人改过的机会么!”

燕馗不为所动,凛然道:“燕某不敢违背在祖师爷灵前所立誓言,更不敢拿大是大非之事,拿来售卖情面,博换个叫好,凤先生若不肯交人,燕某只有走过去自己拿人了!只是如此,未免伤了和气!”

那凤先生脸上闻言顿露不屑之意,紫衣男子则呵呵了两声,显然是对燕馗的话感到好笑,黄姓老者见状苦笑着摇摇头,忽然开口:“燕先生且慢,老夫也有一言相告!”

燕馗见这几人一味软磨硬泡,袒护那女子,心中暗生闷气,他强忍住不耐烦道:“那我便听听老先生有何教诲!”

那老者说话甚是慢条斯理,只听他道:“我看燕兄弟是道门中人,才有此一言,恕老朽直言,燕先生走得是刚猛路子,刚则刚矣,却独无中正平和,如此嗜杀暴戾,岂不有损修为?”

燕馗道:“燕某所为,不过承启八字,斩妖除魔,替天行道,此道本就坎坷难行,既以身许之,又岂敢奢望手上不沾血腥?上天若有公道,必不会苛责于我!燕某自求心安便是!”

老者和颜悦色道:“修行之道,途径却不可谓之不多,如其法得宜,则条条通达,虽以功成为其旨要,但选择不同,便有高下之分,燕先生入世修行,本就是入了歧途,将来成就亦不会太高,依老朽观察,至多修成地煞之数,便难有精进了!”

那老者接着道:“修业上一桩杀功,丹田内必有一记反扑,若杀戮愈重,反扑便愈甚,到头来,轻则走火入魔,重则命丧黄泉,于已于他,都无益好,不为已甚则可矣!不为已甚则可矣!”

燕馗神色凝重,一言不发,又听那老者道:“杀主火,火应肝,岂不闻,清洁善气自明光,坐起吾俱共栋梁,昼日曜景暮闭藏,通利华精调阴阳。肝气郁勃清且长,罗列六府生三光,肝火盛时周天动,难存白云和六气,白云不存三阳伤,六气不和五藏摧,三阳五藏一旦损,针膏到时不可医,燕先生现在情状,便是如此,不如放下杀念,随我游林泉之下,共听黄庭妙义,吐谷纳气,调理脉络,恢复身体,求个延年益寿,可好?“

燕馗忽地大喝一声,“你胡乱说什么?”,说罢,手中巨剑忽地奋力抛出,奔那女子直射而去。

他之所以到现在隐忍不发,却是因为心中一直在警觉提防那三人,自打照面起,他便瞧出这三人并非常人,那老者朱颜鹤发,相貌清奇,仙风道骨,俨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紫衣男子虽然言谈随和,却英华内敛,目蕴神光,举手投足间,不怒自威,隐隐有王者之风,至于那白衣男子凤无忌,身材挺拔,面如冠玉,看似个满腹经纶的饱学之士,但他既然与这二人一道,自然也非易与之辈,越是这种看不出虚实的,越是不能小觑,或者,此人已到了高深难测的境界,所以这一出手,便是雷霆万钧,不留余力,志在一击必杀,取那女子性命。

桃十三娘吓得急急躲到凤无忌身后。

那紫衣男子轻声叹道:“信迷于刚力者,必折于刚力!好言不听,奈之若何?”

只听锵然声响,那巨剑似碰到一道无形屏障,滞于空中,竟然前进半分不得.

“不是罡气,竟然是禁锢空间的法术!”,燕馗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凛然,眼光扫去,这才见那凤无忌手足不动,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浑不在意地看着疾飞直来的巨剑,嘴角露出一丝微微笑意。

那巨剑便如被一只无形之手牢牢拿捏住一般,静静悬浮空中,寸进不得。。

想那巨剑前进之势何其威猛,便是一座石山横亘前头,势也必击成粉末,此人道行之高深莫测,完全超出了燕馗的想象。

一招未毕,高下立分,燕馗伸手虚空一抓,巨剑嗖地飞回,冷笑道:“说得好!燕某起自卑微,本不足道,但立处大义当下,又岂惧污名不肖,诸位雅致高远,我自不敢攀,只是我要问了,凤先生无端插手此事,难不成是以理服人?”

紫衣男子呵呵一笑,耸耸肩,却拿眼睛去看那凤无忌,只见凤无忌突然眼露讶色,一脸震惊地盯着王青麟不住地打量,浑然没听到燕馗的话。

燕馗将长剑狠狠往地上一插,昂然道:“阁下若觉得自己有理,便摆出自己的道理来,能让燕某信服的话,燕某二话不说,拍拍屁股走人,若是恃力妄为,燕某岂是怕事之人,自当奉陪到底!燕某认定要做的事,绝无半途而废之理!”

紫衣男子笑道:“耗在这里,我们有酒吃,你却只能看着眼馋,教人如何过意得去?”

他转向那凤无忌抱怨道:“凤兄,你这个头不好出呢!人家要跟你理论呢!你执意要护这个短,却苦了兄弟我!没奈何,只得跟着受屈!你干脆点,拿点东西出来,总不能教两位白跑一趟!”

凤无忌这才将目光从王青麟身上收回,叹了一口气,温言道:“燕先生,此女与我素有渊源,要我就此交人,让你害她性命,那是万万不能,恃强妄为,却也不是凤某风格,你我因这等小事而交恶,更非我所愿了,不如你提出个条件来,若凤某能满足了的,必不吝惜!”

紫衣男子听到此言,惊呼道:“燕先生,若我是你,便答应了他,这家伙好东西不少呢!趁机多宰他一刀,千万不要客气!”

凤无忌看着燕馗,微笑道:“我早年云游蜀中某处,发掘出一个汉代宝藏,里面金银珠玉无数,普通人家,十辈子也享用不尽,如你愿意,我马上将宝图交于你!”

燕馗哼哼几声,只是冷笑不语。

凤无忌不以为意,点点头道:“我忘了燕先生是修行之人,未必能瞧得上这些俗物,这样罢!我有青云三术,一则隐身之术,二则飞行之术,三则变化之术,若先生愿意,我马上奉上!”

“我见燕先生出手,走的是金钢伏魔的钢猛之路,以外家武功为主,并不注重内修化气,举手投足之间,尽现凝重,独缺轻盈,估计现下仍做不到御剑飞行,这青云三术,于你应该有用的!”

他拿眼睛看着燕馗,神情中满是自傲,似乎笃定燕馗会答应他,“尤其是我这飞行之术,可不是寻常修行者想象中的驭风,摄土,而是腾云飞升,燕先生既修世间道,只怕平日里没少与人结怨,今后行走江湖,如遇强敌,纵是不敌,亦可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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