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笨蛋伸出食指,一两,做龟奴一月才一两银子,照这么算,她们岂不是做白工,妈呀,这个地方真不是一般的黑。
“怎么样,你们想好没有?”老鸨冷眼扫过两人道。
“花姐,我们艺成之后,是不是应该有个期限,比如说做多久可以离开?”蓝水月思量再三,决定先弄清待遇再做详细打算。
“按规矩,你们是自由之身,但是花妈妈我得花钱培养你们,怎么说也得三年吧,而且这三年你得听妈妈的安排。”老鸨精明的三角眼在二人身上打量。
“你别看我,我宁愿做龟奴也不会去做鸡的。”笨蛋跳开道。
“那我们要学多久?”水月继续问。
“看两位姑娘,大约半年就可以,再长一点顶多一年一定能接客。”老鸨喜笑颜开道。
“接客哟,破月,你可想好了,没准她会将你卖给又老又丑的老头子,也有可能将你卖给死变态……”魅星在一旁恐吓水月。
“可以,但是我们有言在先,要接什么客由我自己挑,而且我不卖身。”水月像是下了决心似的,与老鸨谈条件。
“姑娘,要做清倌呀,那最少得五年。”老鸨盘算着,似乎准备狠狠的敲一杠。
“五年,OMG,破月,五年我们都上大学了,你要做五年鸡,如果回……”魅星看向水月突然有些明白的,她们是这样突然的穿过来的,什么时候回去也说不准,没准五天后就回了,没准五个月后,谁知道五年后还在不在这,先享受着再说。
原来破月是这么想的,魅星有些明了。
但是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做龟奴自在一点,既不用担心被吃豆腐也不用担心会被人骗,更不用被逼着学琴棋书画,白天的时候更可以四处观光,还是做龟奴好。
就这样,魅星与水月两人虽然同穿到了京城最红的青楼,醉红楼,但是两人却选择了两条截然不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