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离笑了,用手去摸了摸豆花的脑袋,豆花不排斥,很舒服地享受着。
秋离放下手,豆花嗖地跳到他的脑袋上,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你是书生?”云雪询问。
书生?“我只是一个文人墨客,隐居在山林之中,今日来河边打水,不想却碰见了姑娘你,秋离怎会见人有为难而不救呢!可姑娘到好像是醒着的!”
秋离说话很是儒雅,一点也不像是一个粗人,倒像是很有教养的公子。
云雪这才注意到,秋离的身边有个木桶,看来他没有撒谎,确实是来打水的,“我叫云雪,原来你是隐居在这里啊!可是看公子的举止可不像是普通的人家。”
话说到这,秋离就明白了,“云姑娘放心,在下不会过问云姑娘的过去,在下只是家道中落又看尽世俗,倒不如闲云野鹤,与山,与水,与花草为伴。”
云雪放心了,“公子很雅致。”
“谢云姑娘夸奖,云姑娘不介意可以去在下的寒舍换下湿的衣裳。”云雪低头看了看,确实浑身湿透了,衣服紧紧地提着自己的身体,显示出姣好的曲线。
秋离一览无遗,对上云雪的眼睛,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他用袖子遮住眼睛“云···云姑娘··误会了,在···在下只是··见···姑娘··很··很··在下知道···非礼勿视···在下···”
云雪浅笑,“知道了,不误会,不介意。”
啊!
这个秋梨真的是木讷,云雪又啪~拍了一下他,他才反映过来,“哦,云姑娘,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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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你在哪儿?”玉风墨已经找了几天几夜都没有云雪的消息。
这几****一口水都没有喝,只有一个念头找到云雪,他猜测云雪还在落霞宫,留在那里只是想找到云雪,他知道徐盈盈很讨厌云雪,但却没想到下这么狠的手,云雪跑得时候,那憔悴的面容,直接显示了她经受了多少的痛苦折磨,甚至走路都没有力气,连嘴唇都裂开了。玉风墨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最让他惊讶的是徐盈盈竟然敢对她下药,还是催情的药,而自己差点就铸成大错,在穿云大陆是可以一个男子娶多个女子的,但在云雪心里不行,否则她怎么敢冒着死的危险也不嫁给玉风凡,在她心里,爱情是两个人的事。
在他心里也是。
雪儿,你在哪儿,让我找到你好不好,让我和你解释一下。
我们才刚刚成亲!
玉风墨恨徐盈盈更恨自己,他此生也不会在看徐盈盈一眼,对于爱慕自己的人来说,这才说最大的惩罚,不恨,不痛,不理,不睬,像陌生人一样对待,才是最残酷的惩罚。
而玉风墨,只是一直不断的去寻找。
云雪在里屋换衣服,这里离河边不远,屋内陈设很是精致,云雪换下衣服,扫视了一下周围,文人的房间就是不一样,桌子旁,还挂着一幅画。
云雪被画吸引了,这画里画的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草原上一个红衣的女子策马驰骋,英姿飒爽,云雪老觉得这个人和自己哪儿里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