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这样平静的度到开年,新年的晚上,因为明早不上朝,明翔没睡,学着素情坐在门槛上看书,守房的丫鬟早的了吩咐,回房睡了。
两个人一盏灯度到了新年第一抹光的到来,素情将书收好,灯放回原处,便坐在铜镜前打理自己。
早就习惯了女子的作息,明翔将书放回书案上,突然兴起,站在女子的后面,挽起了她柔顺的长发,真的很顺,以前都不知道。
对于男子的举动,素情有些诧异,这时他第一次碰自己,不过,她没想着躲避,乖乖的坐着人男子摆弄,看那拙劣的手法,他是第一次给别人挽发吧,头皮的疼痛可以作证。
虽说是新年头一天,二人并没像别人一般去逛街什么的,素情依旧待在书房,倚着书架看书。
新年休假不用上朝,但这并不意味着无事可做,明翔将折子堆在书房的桌案上,埋头审阅,这样又算是一天了吧。
晚膳后,明翔并没有睡,依旧阅奏折,突发奇想的叫素情给他磨墨。
对于男子的要求,素情多少有些奇怪。他从来不让自己做事,这也是头一次啊,不过她也没拒绝,就站在桌案前,眼眨也不眨的盯着砚台,房间里安静极了,只听得到砚台与墨棒发出的咕沙声,两人的气息极轻,微不可闻。
一直磨到了半夜,才听到男子要去休息了,停下动作,伸了几下手指,便又取了书蹲着看。
见女子又像平时一般,明翔不解了。她不累吗?稍皱了下眉头,便径自回房歇着了。
第二天一早果然见女子在对镜梳妆,似乎上瘾了,明翔下床,站在素情的后面,挽起头发就摆弄。
见有人主动服侍,素情将木梳搁在了梳妆台上,安静地坐着,从铜镜中看着微皱着眉一副享受表情的英俊男子,这人真的好看,脾气也好,还没见过他发脾气呢,就是太安静,和自己一样。
梳了妆,用了早膳。明翔依旧去上他的早朝,素情依旧窝在书房看书,她对书还真是钟爱呢!
果不其然,一切如往常,明翔问了守在书房门口的小玲,得知女子又看了一整天的书。
为了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用过晚膳,明翔又让素情替他磨墨,直到半夜,女子又蹲在书架下看书。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明翔做了同样的事,街发现女子,磨完墨后,便看书,却丝毫无困意,依然如往常一般精神,一丝疲态也没有。
第六天,明翔用完晚膳就睡了。
看着男子睡下,素情将被子铺在地上,宽衣躺下,没一会儿就睡去了。
明翔好奇,也没睡着,就这么假寐着,半夜,果然,女子又起床看书去了,房外晕黄的烛光一闪一闪的,一个黑影投在纸糊的房门上,明翔无声的招了下手。
一道身影出现在了床前,单膝跪着,听侯命令。
“去查。”明翔淡淡的说了声,就真的睡去了。
话音一落,哪里还有人影,一切如初。
生活是如此的平静,新年的一月份就怎么度去了。二月,素情突然有些想家了,好久都没见着爹爹和娘亲了,还有哥哥姐姐们。
正好二月初三是爹爹六十大寿,家里托人传了口信,说边疆的大哥,在外经商的三姐,以及远去求学的四姐,都要回来替爹爹祝寿,正好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