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拿下!”那知府见这肖辰竟然在公堂之上大打出手,怒喝道。
四周的差役全部围堵上来,肖辰把手中的杀威棒朝四周一扫,那些差役立刻倒了一片。
梁云在一旁叫喊着让肖辰住手,这肖辰打的兴起,哪里停得住,几棍将最后几个站立的差役打翻,一眼瞧见那站在堂上大声叫喊的知府喝吕师爷,一时怒火中烧,腾地跃到半空中,朝那知府和吕师爷打去。
旁边的耶律国师见状隔空打出一记掌风把肖辰击退,此时外边的军士见堂内打了起来,纷纷进到堂内,那吕师爷大叫着“保护知府大人”。
肖辰看到梁云、邹卫、吴青三人还在地上跪着,大喊道:“你们没见这知府明显是偏袒那秃驴吗?还给他跪着干嘛?”说着肖辰一棒将那知府面前的公堂书案打得粉碎,那知府和吕师爷二人吓得纷纷朝墙后退去。
那耶律国师自知不是肖辰的对手,也不敢轻易近前。
知府冲伏年喊道:“伏将军!快让你的护卫维持秩序!”
那伏年只是坐在原地不说话。
这边堂外的众多士卒已经冲了进来,梁云冲肖辰喊道:“小师弟!不可下死手!”
肖辰当然知道轻重,因此方才那些倒地的差役最多也就晕厥过去,并无生命危险。
再说这堂外的秦育,她见着一众士卒纷纷手持兵刃朝堂内冲去,便知道堂内必有变故,冲上官莺舞说道:“你带着你妹妹先躲起来,我进去看看!”
说罢秦育从身后抽出长剑便朝堂内飞奔而去,正好看到肖辰被一群差役围在当中,当下心急,冲到堂内一道剑气把几个士卒扫翻在地。这边梁云一见秦育也进来了,就知道这事只怕没法和平收场了。他也注意到那伏年将军似乎一直对肖辰的举动呈默许态势,心说这老将军难不成希望他们大闹公堂?
想到这里梁云腾地跳了起来,冲地上跪着的邹卫和吴青二人说道:“两位兄弟!这知府明摆着刁难我等,起来和他理论理论!”
吴青似乎还在犹豫,邹卫则似乎早就按捺不住,一见梁云发话,立刻从体内取出兵器,同时冲着吴青说道:“你忘了柳师弟是怎么死的了?”那吴青一听这话,登时两眼通红,起身一脚把离他最近的一个士卒踹得飞到墙边。
堂上的吕师爷骂道:“反了反了!知府大人!回头禀告圣上,定治这些蛮人的罪!”
肖辰拿着杀威棒虎虎生风,周围无人敢近,正愁没地方发泄,却听到那师爷来了这么一句,立时火冒三丈,两步跃到那师爷面前,一棒朝他脑袋上打下去,这师爷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一旁的知府吓得腿都软了,直往伏年身后缩去。
堂下更乱,秦育、梁云、邹卫、吴青四人和那些士卒差役打成一团,梁云不停告诫秦育不可下死手,那秦育虽生性莽撞,但也知轻重,知道这些士卒差役只是奉命行事,因此对这些人都是点到为止,不多时那些知趣的人便不再上前难为四人。
这边肖辰将那吕师爷一棍打晕,立马朝伏年身后的知府冲去,那知府吓得大叫起来:“伏年将军!快救救本官!”
肖辰看到伏年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当下便知这伏年肯定早看不惯这知府了,拖着杀威棒便朝那知府走去。此时堂门处突然传出一老者的声音:“住手!”
这声音不怒自威,肖辰回头一看,只见叶无机一身道袍立在堂门口:“梁云、秦育、肖辰!住手!”
肖辰一见叶无机出现,赶忙把手中的杀威棒扔在地上,梁云和秦育见了叶无机也赶忙把长剑重新别于身后。
三人一齐朝叶无机走去,那知府见叶无机来了,立刻起身道:“叶长老!你的弟子藐视律法,大闹公堂,如何解释?”
肖辰回头狠狠瞪了那知府一眼,这知府吓得再次蜷缩回墙边。
肖辰走到叶无机身旁低声叫了声“叶长老。”梁云来到叶无机身边立马跪下说道:“叶长老!弟子失职!没有照顾好师弟,请长老责罚!”一旁的秦育也跪了下去:“这事和小师弟没有关系!全是我的错!”
肖辰感激地看了梁云和秦育一眼,正待说话,叶无机却喝到:“你三人速回五圣峰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准许不可出来!“
“叶长老,那这边……”梁云还要说话,却被叶无机喝断:“你想违抗师命?”
梁云见状赶忙低头说道:“弟子不敢,弟子这就带秦师妹和肖师弟回山!”
一旁的秦育踢了肖辰一脚:“小师弟,赶快走!”
肖辰这才忙不迭跟着梁云和秦育朝外走去。
见了堂外的上官莺舞和上官轻语,梁云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那上官莺舞便拜托他们将上官轻语照顾好,她自己还要和邹卫、吴青在此等待琼宇门掌门姜太义的责罚……
岚珊城外
数十匹烈马在宽阔的石道上奔驰着,最前边的是个相貌凶狠的僧人,正是耶律国师。他身后是跟随他前来以护送礼品为名协助薛荣第四子薛强在演武场上杀害沧源国内高手的犬戎精兵。
他身旁的一个犬戎骑兵说道:“国师,我们就这样走了?那仇知府怎么办?“
这耶律国师冷笑一声:“让他们自相残杀去吧,这薛强一死,栖云门和琼宇门都脱不了干系,再加上他们大闹知府堂,薛荣肯定会逼得那太祖皇帝降罪于他们,相信这两个门派肯定会对那皇帝生出异心,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就不用在这里逗留了。至于那个知府?管他死活做什么?”
那犬戎骑兵恍然大悟:“国师果然神机妙算!”
耶律国师大笑数声,带着这些骑兵一路朝南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