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雾气氤氲,透着一股华贵的屏风遮住了万分骚包的大红色的浴桶,透过屏风,隐约能看见屏风中人穿着宽大浴袍的身影。
等等,穿着衣服怎么洗?白瑾安万分好奇的盯着屏风,好像要透过看穿什么一样,充满了一股猥琐大叔的味道。“看什么呢你,把脸给爷背过去,叫你帮我递个水,你丫还看没完了是吧?”
白瑾安捂脸。“对不起对不起,小主子,我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是有意的,但是也真的很好奇,穿着衣服怎么洗澡?
半响无人答话,只是屋顶传来了吱嘎声,云渊洗着洗着听到这个诡异的声音只觉得很奇怪,这才迟钝地抬头,却看着屋顶摇摇欲坠,似乎随时可能砸到她身上。
卧槽!云渊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紧接着跳出浴桶,踹开屏风,拉起白瑾安,推开大门,狼狈地逃了出来,骚包的大红色浴袍因为水而黏在了她身上,勾勒出了青春美好的曲线。
白瑾安再次捂脸,非礼勿视!小世子是女的!却完全没意识到自家世子可能会因为这而暴露身份。
终于,屋顶塌了下来,灰尘中,一袭男式的玫瑰红的袍子露出一角。
云渊挑眉,还有比她更加骚包的人存在?白瑾安第三次捂脸,天哪,竟然有比世子还要骚包的人?
“咳咳—咳,呛死本王了,你怎么搞的,怎么能让本王沾上如此灰尘?”充满磁性的声音透过烟幕传来,白衣红袍,金边镶嵌,满头黑发笔直不加修饰,就算是在灰尘中也不被沾染,红袍被抬起,微微遮住了脸,一双狭长的凤眸微眯,透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气质,“吓跑本王的小乖乖怎么办?”男子的声音穿过烟幕,直直的透了出来。
云渊只觉得这声音熟悉,可却根本没想起来有个如此风骚的王爷,是不是应该先请个安什么的?不对不对,请安什么的绝对不对.
这个风骚劲,太熟悉了。云渊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然而却并没有什么用,虽然没见到自己这个骚包的脸,但想必也是极尽风骚的一个人,但是好奇怪,为什么她就是想不起来呢?
云渊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以自己的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还理所当然的认为着她就是她,而不是换了一个新的躯体。
到是白瑾安脸色一变,单膝跪地,以自己镇压边境的大将军风范开口,“宸王殿下千岁。”哪里还顾着什么娘气的太监形象,把兰花指一丢,马上跪下。
宸王?这个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变态’气息的人是宸王?那个前几天因为某个大臣不小心摸了他心爱的小宠物而大发雷霆而把那个大臣狠狠报复了的宸王?那个心爱宠物是某种未知危险的可怕东西的宸王?
我的天,她最变态的七叔?
云渊下意识的站直,像一个面见国家领导人的小学生一样,举起右手行礼,“七叔好!”也下意识的忘了自己的身份,只觉得这样一个行礼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烟雾散的很快,但是雾从中间向四周散去,渐渐能看清宸王的模样了,但他仍满脸嫌弃的拿袖子遮住了脸,眼神中透出一股不耐之气来,“本王的袍子都弄脏了,死小五,你准备怎么赔本王?”玫瑰红的袖子绣着华丽的金边,与说话之人及其匹配。
云锦宸捂脸,“嘤嘤嘤小渊渊一定会嫌弃死我的,死小五,都怪你!”被称作小五的男人耸了耸肩,“怪我咯,谁叫你不带侍卫来。我可不负责你的私人卫生。”
“小渊渊,你嫌弃皇叔吗?”云锦宸挪开袖子,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脸,满脸遮不住的妖孽相毕露无遗,一袭玫瑰红长袍却被他穿出了风味。
黄书?她怎么可能会嫌弃黄书?云渊无比猥琐的做着心里运动。
然而对于这个皇叔,云渊本身也并不熟,甚至在来到这里后她连这个皇叔叫什么都不知道,至于为什么这个皇叔会对她如此自来熟,啊不,可能真的之前认识,但是云渊现在对他只有一个大概的印象,这个印象只限于对他的理解,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