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云乾和凝落依旧早早的来书房听课。苏士伦也早早的来书房教课。
这对于云乾和凝落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也变成了一种义务。
而晚上,云乾和凝落还要等着斗篷的到来。等待他教授给云乾和凝落实战的知识。
斗篷来是来了,可是..
“我说了我是来教你们的吗?”斗篷看着云乾和凝落道。
“哼,分明是自己的错还打我。不教了!”
云乾只得好好求情,道:“斗篷,我错了。”
“你哪里错了?”
“我不应该打您。”
“还有呢?”
云乾有些纳闷了,还有?好像我除了和他打以外也没别的了。
“我想不出来。”
“你错在不冷静。面对这事的时候不冷静?不过,你一个八岁的孩子。这一点,比登天还难。”
就这样,斗篷原谅了云乾。其实,斗篷也不是真的生气。他只是想看看,云乾会不会对他道歉。如果不会,斗篷就不教云乾了。一个知错不改的孩子,他是不会教的。当然,一个连错误都发现不了的孩子。他更不会教。
云乾和凝落以后的生活基本就定了型。早上和苏士纶学习道论。晚上和斗篷学习实战。
他们就这样又过了两年。转眼间,云乾已经十岁了。凝落也已经九岁了。
然而,这一年,也是他们平静生活被打破的一年。
苏士纶像往常一样来到了衙门,和县衙里的同僚打了招呼后。去看知县大人。
苏士纶看到知县大人和一个穿着蓝色蟒袍的人在坐着说话。而且看样子是非常恭维的样子。
知县看到苏士伦也来到了这里,道:“士纶,来坐。”
士纶坐在了知县的身旁,对蓝色蟒袍的人不情愿的微笑。
知县告诉士纶道:“这是来自蟒宗的黎川大人,对我们这个县的帮助很大的。”
苏士纶有礼的道:“见过黎川大人。”
这黎川大人是谁?不正是云乾和凝落共同的敌人,害死凝重山的人吗?
黎川见苏士纶这么有理,想必也是个书生。对苏士纶道:“士纶现居何职呀?”
士纶道:“回黎川大人的话,小人是一个师爷。”
黎川看到苏士纶那彬彬有礼的样子。他觉得很是恭敬,他今天心情有不错,打算培养苏士纶。想给苏士纶升官。
黎川对知县道:“这人这么仪表堂堂。怎么可以只当师爷,给他升官。”
知县道:“那您看升什么官比较好呢?”
黎川随口说出一个比知县小的官位,道:“就县丞吧。你能办了吗?”
知县对黎川谄媚一笑:“能办,大人放心吧。小人一定办的妥妥的。”
黎川对苏士纶道:“你今天升了官。我要喝你的酒。可以吗?”
其实喝酒只是一个幌子,更重要的是,黎川想拉拢苏士纶。
苏士纶当着知县的面也不好推辞,道:“黎大人能来我家。真是让我家的小舍蓬荜生辉呀。当然欢迎了。”
而此时,云乾和凝落还在家里看书学习。丝毫不知他们的仇家正要来到他们家。
而柳依正在看着云乾和凝落。心里想着,若云乾和凝落是自己的孩子该多好哇。看着他们一步步长大,是多么幸福的事。
有云乾和凝落在,苏士纶和柳依其实暂时也不想要孩子,他们已经把云乾和凝落当做自己的孩子了。
黎川和苏士纶来到了家门口,道:“柳依,开门。有客人来了。”
云乾道:“伯母,我去开吧。”
柳依笑道:“云乾懂事了。会帮伯母开门了。”
云乾跑到门口,正欲帮苏士纶和黎川开门。可是,云乾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黎川!
他怎么在这里,苏伯伯怎么会把他请进家里。怎么办?怎么办?
柳依见云乾没有把门打开,问道:“云乾,你怎么不开门?”
云乾道:“伯母,现在在外面的,是我的仇人。”
柳依也没有详细多问,把云乾和凝落塞进柳依的闺房里。对云乾和凝落道:“你们就藏在这里,切莫出声!”
云乾和凝落乖巧的点了点头。
柳依把门打开。
苏士纶正欲说云乾和凝落跑哪去了,可是他正说到第一个字的时候。被柳依捂住了嘴。
柳依对黎川有涵养的微微一笑道:“您稍后,我和苏士纶有点话说。”
黎川见苏士纶的老婆如此美丽,也不好说什么。默认的点了点头。
柳依把苏士纶拉近了自己的闺房,道:“你的客人,是云乾和凝落的仇人。”
苏士纶瞬间明白了柳依的意思。
苏士纶看到藏在床下面的云乾和凝落,道:“你们先藏在这里。等黎川走了以后,我会想办法把你们送出城的。”
云乾和凝落异口同声道:“谢谢苏伯伯。”
苏士纶和柳依出来陪黎川。柳依去炒了几个小菜。让苏士纶陪黎川喝酒。
苏士纶对黎川客气的道:“让黎大人见笑了,我家贫寒。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的。”
黎川道:“没事,我也没那么多少爷习惯。随便吃点也行。”
黎川在吃饭的过程中,问起了苏士纶一些家常。
“黎川,你和你老婆是怎么认识的。”
“会大人的话,我和爱妻是自小结识的。”
..
说完家常后。黎川话锋一转,对苏士纶道:“士纶,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苏士纶道:“大人您是一代英豪,以后必成大器呀。”
黎川又道:“那你跟着我干好不?”
苏士纶道:“能跟着大人真是三生有幸。可是我这个人没出息,安于现状。不想依附于任何人?”
黎川对苏士纶道:“今天就给你两个选择。一,服从我。听我的调遣。二,就是死!
苏士纶对黎川的威胁毫不畏惧,道:我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黎川大笑了几声道:“和本大人讲条件。可能吗?”
苏士纶道:“那我是没得选择喽。”
“对,要么投靠我。要么死!”
苏士纶道:“我今天倒要看看,这连知县大人都要敬三分的人。到底是个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