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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寒婷携手共创业

当天晚上,宋婷打电话跟宋震云说了邀请凌寒加盟的事情,表面上宋震云装做生气的样子,说这样的话达不到培养她的目的,表示不同意。宋婷又苦磨了方茹很久,方茹才“勉强”答应跟宋震云“好好”说一说。最后的决定是尽管凌寒加盟了,但宋婷不能做甩手掌柜,必须跟凌寒共同经营,凌寒在处理公司事务的时候,宋婷必须在场,还是老规矩,赚不到钱,她就没有零花钱!

宋婷心里想在场就在场呗,反正自己也不爱呆在学校,跟着凌寒到公司里,他下车间她在办公室打游戏。他应酬的时候她跟在后面免费吃喝就行了!

10月4号,当凌寒来学校上课,下课后老师一离开,宋婷就大声说:“凌寒,请等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凌寒对宋婷的印象很好,这个漂亮的女生看自己的眼神让他觉得很亲切,像是妹妹对哥哥的依恋。他看着宋婷说:“宋婷,有什么我能帮到你吗?”

宋婷说:“我这个事情一下子说不清楚,我们出去说吧!”

凌寒点了点头,宋婷走过来,很自然的就挽住凌寒的手,没有脸红,也没有心跳,非常正常。凌寒能感觉到这是一种自然的亲近,没有任何暧昧的成份。

两人来到小凉亭里坐下后,宋婷不是有心计的人,说:“凌寒,实话实说吧!”

待凌寒点了点头,宋婷接着说:“是这样的,我是从京都来的,这个你是知道的。我来这里读经济学也是家里帮选的,我妈妈收购了一家破化妆品企业,总资产也就300万这个样子。我妈希望我一边上学一边学习经营管理,但是这个公司太没有名气了,产品也很一般,销量很差,我想请你做我的产品代言人!”

凌寒愣了一下。宋婷赶紧说:“当然,按你现在的名气,可能一年的代言费需要400万左右,我出不起。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有意的,我们一起经营,我可以给你一半以上的股份!”

凌寒感觉宋婷不是太靠谱,就问:“这是你妈妈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宋婷有点害羞的小声说:“我来学校差不多一个月了,都没去过公司。最后赵叔叔说公司的产品不好卖,连1万块的零花钱都给不了我,后来他提议请人代言,我就想到你。我跟妈妈商量了一下,妈妈也知道我没什么心思经营公司,就同意让你占股分,然后我们一起经营!然后就是要我跟着你去公司,跟着你去应酬什么的。总之就是我不能做甩手掌柜!而且你一定要赚到钱啊,要不然我零花钱就没有了啊!”

凌寒想到跟陆雨梅的差距,心想如果要跟陆雨梅看齐的话,至少自己得学会管理公司,否则光靠拍电影或代言广告的话,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直红下去?既使一直红下去,世界上排得上号的富豪有那个是明星?想想陆家上千亿的资产,听到宋婷的提议,他又问了一下宋婷的公司的情况,知道宋婷的妈妈派了一个经验丰富的赵明权来帮她。虽然他自己有能力收购公司,但宋婷允许他参股,而且又有自己人帮衬,那么会少走很多弯路,即使亏点钱,顶多也就是浪费他点时间,毕竟他只是以代言的方式来参股。公司越小,起步越低,越能学到知识!他有点心动了!

于是,凌寒说:“这样吧,我们先去你的公司看看吧!”

宋婷高兴的说:“好吧,不过我也老实跟你说,这家公司纯粹就是我妈给我练手用的,这几年的年利润也就是10万左右!”

凌寒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宋婷坐进凌寒的车里后问:“凌寒,你怎么开这样的车子?”

凌寒说:“这是在学校,开太好的车太招摇了!”

宋婷一听这话,很不以为然。

在宋婷的指点下,凌寒来到了天颜化妆品公司,见到了赵明权。赵明权也没有隐瞒,跟凌寒实话实说了公司的运营情况。凌寒在赵明权的带领下亲自去各车间走了一圈,然后跟赵明权说:“赵叔,我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赵明权看了看,发现宋婷还在办公室打游戏,小声说:“凌寒,我也实话跟你说,宋婷的妈妈收购这家公司就是为了给宋婷练手的,唯一的条件就是让宋婷能从经营中学到管理知识,即使是把整个公司全赔进去,只要她学到了知识,那么对她妈妈来说就是有意义的。当然,这一点宋婷并不清楚,她妈妈觉得她太娇惯了,卡了她的生活费,逼她学习管理公司。所以,无论你投资多少,只要给她一个总经理的位置,让她学到经验就可以了!当然,这些事情你不能告诉宋婷!”

凌寒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不过现在有钱的奇葩父母多了去了,也没太在意。

赵明权见凌寒没说话,他又说:“这个公司的所有人是宋婷的妈妈,如果你有意的话,可以跟方总谈一下。方总的底线应该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些!”

凌寒说:“行,我虽然也想找一家公司来练手,但我毕竟没有什么经验,听宋婷说赵叔在这方面非常有经验,我也想有机会跟赵叔好好学习。这样吧,我带一些样品回去测试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再跟方总谈一下!”

最后,凌寒随机抽取了一些样品送去化验所化验,同时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接手这家公司的可行性。当晚,他在电话里向陆雨梅咨询了一下。

陆雨梅首先想到的是凌寒是不是要离开公司了,担心的问:“你打算离开神药集团了吗?”

凌寒赶紧说:“没有,我就是觉得这是个机会,我毕竟是学经济管理的。现在跟别人合伙开一个公司,而且又不用我花钱,还有一个有经验的前辈在一旁指导,对我以后的发展应该很有帮助!”

陆雨梅放下心来,想到如果她以后跟凌寒在一起的话,凌寒必须要在经营公司方面有所建树。同时她也想到凌寒可能有向她看齐的心思,就又详细的问了一下具体情况,但凌寒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宋婷的妈妈姓方。最后陆雨梅说:“你现在是明星,不管是为神药考虑还是为你自己考虑,你得保证产品的安全性,即便是效果不好,销量不佳,但一定不能出安全事故!”

三天后,化验所给出了检验报告,证明了产品的有效性有安全性。凌寒考虑很久,又找律师咨询过后,他打了方茹的电话:“请问,是方阿姨吗?”

事实上方茹已经从赵明权那里得到了凌寒的电话号码,她假装说:“您好,您是哪位?”

凌寒说:“我是您女儿宋婷的同学凌寒!”

方茹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婷婷有提到过你!”

凌寒说:“我对你的计划很感兴趣,只是不知道您具体的打算是?”

方茹感叹了一声说:“我叫你小寒吧,相信她赵叔已经跟你说过原因了。我们家不缺钱,就是想逼着宋婷学习一些经营知识,我不知道你明不明白一个做家长的心情?反正你以后也会发现的,我就实话实说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太娇惯了,现在她只知道花钱,不知道赚钱。把她送到锦麟是想让她离我们远一点,我们看不到她撒娇耍赖,才能硬起心肠来。送她到锦大后,我没有给她多少零花钱,只买了个公司让她好好学习一下,让她自己赚钱自己花,将来也好帮助我和她爸经营公司。这家公司近几年来经营得不是很好,每年也就赚10万左右,对于普通家庭来说,每年10万的生活费已经很高了,但对婷婷来说10万还不够她一个月的花销。我原本的目的就是每年10万的收入保证她的基本生活开支,逼得她不够花的时候去好好琢磨怎么搞好公司去赚钱,即使赚不到钱,也能学到些知识,还能学会节约。结果呢,她到学校差不多一个月了,把我给的两万块钱花光了才去公司转了一圈,还不是了去解公司的,是去找她赵叔要钱的。”

方茹说到这里真的叹了口气说:“既然宋婷完全无心经营,我也没办法了,我只能放低标准了,你们是同学,宋婷借你的名气来打响产品知名度我是赞成的,按市场价来说,你的代言费已经超过了公司的总资产,我可以给你70%的股分,但要求保留宋婷总经理的职位,另外我要求你在没赚到钱的时候不能以任何名义资助宋婷。同时,任何事情都要带着宋婷一起去做。即使宋婷无心学习经营,也要让她看到一个公司的成长过程,积累经验!很多东西做父母的教不了,我们拉她去公司,她就跟我们捣蛋,东扯西扯的找理由逃避。你们是同学,我希望能激起她在同龄人面前不服输的精神,好好学习。当然,也可能激不起她什么拼搏的精神,毕竟这公司太少,可能她努力一年也买不到一个限量版的包包!所有亏损的钱我都可以承担,就是希望宋婷能学到整个经营的细节。同时,我不想宋婷的真实身份透露出去,我怕她引起太多的关注,引发不好的事情。”

凌寒想了想说:“我决不透露婷婷的身份,但是,方阿姨,我也是个新手。说实话,我之所以同意宋婷的建议,一是因为我也是个新手,我不能保证能赚到钱。跟宋婷合作,也是风险共同承担的意思。二是我知道您和赵叔都是非常了不起的经营能手,希望能得到你们的指点。既然是合作,如果亏损了,我会承担我的那一部分。但是将来需要继续投资的话,宋婷没有资金了,那么是要我一个人出资增加股分占有,还是您这边还可以投资?”

方茹假装想了想说:“你们都是新手,我不能为了让女儿练手就让你不断的投入。这样吧,如果有什么想法,你可以先跟宋婷商量,如果觉得可以的话,我们按比例来投资,你出七成,我出三成,你怎么行不行?”

凌寒想了想说:“那行,就这么办!”

方茹说:“我这个计划呢,私心比较重,也跟你说了。你回去再考虑一下,想清楚后,我让律师写好合同,星期天我过来锦麟一趟,我们坐下来签一下!”

一个星期后,凌寒在皇朝大酒店宴请方茹。计划成功了第一步,方茹很高兴。合同样本早两天就传来了,凌寒也请神药集团的律师帮他看过了,双方都没什么附加条件,在酒桌了签了字。

凌寒对方茹说:“方阿姨,既然是合作,我们不想用原来的名字,我们想改用寒婷作为品牌的名字,一来是个新意,二来是表示我们是合作的意思,你看怎么样?”

方茹心里很高兴,但嘴上却说:“名字用什么你跟婷婷商量就行了!”

凌寒又说:“你原本是让赵叔来帮助婷婷的,现在我加盟了,还能不能让赵叔留下来帮我们一段时间?”

方茹假装想了想说:“让赵叔留下来没有问题,但不能时间太长,最多半年时间,同时他的薪水是每月三万,你们要照付!”

凌寒想了想,觉得刚开始的时候没个熟悉人还真不行,就点头答应了。

饭后,凌寒三人送方茹去坐飞机离开。接下来几天就是赵明权带着凌寒办各种手续,当然宋婷也得无聊的跟着。

手续办完后,凌寒对宋婷说:“婷婷,化妆品毕竟是女士用得多,我觉得只是我去拍广告的话恐怕不行,你得跟我一起去拍。如果你不去的话,我们就得另请广告模特,这样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到时候你的分成也少了不少啊。”

宋婷很不高兴,她只想分钱就好了,她不说话。

凌寒有些无奈的说:“婷婷,你看你皮肤这么好,论漂亮的话,别说锦麟大学,就是锦麟地区也找不出比你更漂亮的了。你要是出山的话,咱们的产品肯定卖得火爆,到时候你想买什么都没问题!”

宋婷听得一脸的得意说:“好吧,我就免为其难的答应了!但你得给我代言费啊!”

凌寒说:“你想要多少?”

宋婷说:“本来呢,无论别人花多少钱都请不动我的,既然是自己的公司,我马马虎虎友情价收到五六十万意思一下就好了!”

凌寒严重无语,说:“我就是请出名的脸模手模也没这么高的价格!你又没有名气,给你5万,你愿意的话就拍,不愿意我就请职业模特了!”

宋婷真是穷怕了,说:“小气,5万就5万吧!”

寒婷公司的事情太多了,凌寒全面了解要花很多时间。凌寒跟陆雨梅说自己要学习很多东西,可能没多少时间呆在神药集团,如果影响到神药集团的话,他愿意辞去公司宣传部总监的职位。陆雨梅说凌寒可以不来上班,但重大的宣传活动只要他不缺席就可以了。

解决好神药集团的问题后,凌寒开始安排拍广告的事情,由于宋婷没有什么表演基础,往往一个动作要拍好多遍。但宋婷是老板之一,导演也不能说什么。于是,稍为亲热点的动,从宋婷害羞放不开,到慢慢放开,再到表情自然,再到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折腾整个拍摄团队苦不堪言。有次拍得宋婷烦燥不已,放话说撂挑子不干,凌寒边走过来边说:“不干可以,把那5万退给我,我现在就去请职业模特,也不算你毁约!”宋婷这时候那有钱还啊,她气坏了,冲到凌寒面前,抓住她的衣领,一副要开打的样子。这一段居然被拍下来了!

为了赶时间,凌寒又给借她1万,她才不情不愿的配合。

后面又有一段意外的视频拍得很不错,美容化妆品嘛,有白天的,也是沐浴后睡觉前的,这段视频也就两秒钟,男主角从后面搂住穿着睡衣的女主角,对着镜子夸赞女主角使用产品后的艳丽无方。

刚开始的时候,凌寒微笑着从后面搂宋婷,她不是心跳紧张跑开,就是羞得抬不起头来。整个过程拍了几个小时,不知道NG了多少次。凌寒做微笑状做得脸都有些僵了,这一次,凌寒再伸手过去的时候,因为手酸了,没控制好,把宋婷睡衣腰带弄松开了,宋婷准备好的笑容,瞬间变成满脸羞红,急速转身躲进凌寒怀里。一副小女生娇羞的模样表现得淋漓尽致。

其实只是拍广告,里面穿的衣服有点低而已,就算全松开,也没看不到春光,宋婷这个动作只是下意识的表现。

这广告足足拍了三个星期!搞得凌寒现在跟宋婷牵手或拥抱都成了常态,已经很自然了。自然的亲密动作,在宋婷的心里种下了凌寒的种子!同时,宋婷时不时不配合,从凌寒手里提前分去了12万的未来利润!

这段时间凌寒经常给方茹打电话,向她请教一些公司管理的问题。方茹教得很仔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告诉凌寒。凌寒同时也说了提前给宋婷零花钱的事情,并且说了不得已的苦衷,方茹假装生气,并提醒他不可以再这样帮助宋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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