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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云梦香茶

袁野奇怪之极,暗思,“这老者小妾生了孩子,和这云梦山中人有什么干系?难到他的孩子真的是从云梦山中求得的?”只见黄琼笑着拍了拍他肩膀道:“你能这样虔诚,那很好,回头等我回去了和师父他老人家说说,他老人家必然十分高兴,他老人家一高兴,日后你子子孙孙必然后福无穷。”

谪仙楼老板吃了一惊,颤声道:“若,若能得云梦仙人庇佑,老朽便是,便是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

黄琼又笑了笑,不再去理会他,目光注视着众人,一脸严肃道:“我等泛海出山,一路从东海追踪南妙手至此,本来有好几次可以将他抓住,可是这贼偷狡猾之极,都被他使诈逃了,刚才我们追至此,明明看见他身上背着一个蓝布包袱的,那个蓝布包袱就是他用来包裹云梦香茶的,可是转眼间他背上的蓝布包袱就没见了,所以我们怀疑他一定是将这个蓝布包袱藏在这个客栈里了,因此我们冒犯,想要搜一搜这家客栈,失礼打搅之处,还望各位海涵。”

众人都七嘴八舌地道:“仙人们太客气了!请尽管搜,我等必然配合。”

又有人道:“不如大家一齐帮忙搜,若是找出云梦香茶,仙人们一高兴,必然保佑咱们子孙繁茂、后福无穷!”

跟着店中众客人一窝蜂般将谪仙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搜了个遍。

袁野坐在桌旁,看着众人忙碌,心中不免惴惴,暗想:“这香茶我还不还给他们?那三百两银子非我之物,日后还要还给汉文君的,若我此时将香茶交出来,回头南妙手定不会将银子还我的,到时黄琼他们拿回香茶、回山复命,却只有我人财两空,凭什么我要这么傻?可这香茶也非我之物,难道我竟藏起来假装不知道么?”好生踌躇,一时又想南妙手是算准了的,就怕自己将香茶交还给黄琼他们,所以才要偷走银子,以此要挟自己,心中恚怒,不免现于颜色。

店中诸人都忙着找香茶,却只有他二人坐在一边一动不动,黄琼负手立于大厅之中,难免朝袁野二人多瞟了两眼。

众人将角角落落都翻了个仔细,甚至连房梁上都没放过,可哪里有香茶的影子。

众云梦弟子急得抓耳搔腮。一人道:“二师兄,这可怎么办?找不回香茶,师父他老人家一定会生气的。”

黄琼脸色阴沉沉的,看着杂乱无章的大厅,眉头蹙得像山峰一般。

孟春梅道:“各位仙人不要着急,咱们再细细想一想,南妙手究竟会把香茶放在哪儿,只要是放在这店中,咱们就算把这谪仙楼翻个底朝天,也一定要把香茶找到。”

李玉忽道:“会不会,会不会南妙手将包袱藏在了大家身上?”

众云梦弟子眼睛一亮,齐声道:“是啊!会不会藏在各位的身上了?”

一人道:“不错!南妙手惯于偷盗,手段高明、堪称第一,既然刚才他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我们身上的东西偷去,那么他也一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香茶放在我们身上,不如我们大家就搜一搜自己身上,看看会不会有香茶。”那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开了衣衫。

众人见他动手了,也都纷纷开始搜检自己的衣衫。

黄琼勉强笑道:“如此太也为难诸位了,只是……唉,要是南妙手偷了其它东西也就算了,偏偏这香茶是要献给圣上的贡品,贡品被偷,我们实难复命,诸位心怀仁慈、鼎力相助,我等实在感激不尽!”说着朝众人深深一揖。

众人忙都还礼不迭,柳迎春等一二书生本不愿解开衣衫搜检的,但听他如此说,又见众人都积极配合,也不好意思不搜检身子了。

一时衣衫翻动,嗤嗤作响,连二楼上的歌妓也都笑盈盈地搜检起来。

黄琼又低声在两名弟子耳边耳语几句,那两名弟子点了点头,走了出去,想是他怕香茶会被别人带走,因此派人守住门口,以查看动静。

苏思卿脸上一红,低声道:“袁大哥,我也要解开衣服搜检么?”

袁野道:“当然不用!那香茶不会藏在我们身上的!”眼见众人都搜检身子,禁不住脸颊发烫,竟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心想,“香茶明明就在我身边,我却不拿出来,此等行径岂是君子所为?可我若拿出香茶,谁能还我那三百两银子?没准儿这些人还以为我要借此敲诈他们呢,无功不受禄,这三百两银子若丢失了,难道日后叫我拿思卿的钱去还给汉文君么?”左思右想,心中怒极南妙手,但终觉不能拿出香茶,唯有拿回银子之后,再设法将香茶归还给他们,既然南妙手辛辛苦苦方偷得此香茶,料来回头必会来取,又想黄琼等人找遍所有,寻不着香茶,必会将目光转向别处,若是万一有人怀疑起自己的匣子来,那该怎么办?况且瞧他们神色,寻不到香茶是绝不罢休的。”眼见众人已搜检完毕,都在纷纷整束衣衫,不由心头怦怦乱跳,而此时若带着思卿离去,已然迟了,沉吟片刻,忽思得一计,暗自点头道:“只能这么办了。”当即转身问店小二道:“我二人旅途劳累,如今要休息了,麻烦你带我们去客房中。”袁野这一路上为了提防烈火派,每当住店时都与苏思卿同住一房,苏思卿睡在床上,他就在桌上胡乱将就一晚,除了苏思卿洗澡解手外,当真与她是形影不离。

那小二先是一愣,但见袁野神色不善,不敢拖延,忙赔笑道:“好的,公子、姑娘请随小人来。”说着便引袁野二人往楼上去。

袁野一步步朝前走,就等着云梦弟子叫住自己,果然刚走两步,黄琼便在后叫道:“这位公子,请等一等!”

袁野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色平静地道:“仙人有什么事么?”

黄琼凌厉的目光朝袁野上下打量一番,冷冷道:“抱歉的很,我们怀疑南妙手将偷来的香茶藏在诸位身上了,刚才大家都已解开衣衫自行搜检了,只有公子和你身边的这位姑娘没有搜检,为了以防万一,还请公子和这位小姐也自行搜检一下,万一香茶藏在两位身上,我们也好拿回去复命!”

袁野微笑道:“仙人说得很是,可是你们的香茶没有在我二人身上,方才我二人已自行搜检了。”

黄琼等众云梦弟子早见到袁野举止反常,并没有解衣搜检,当即便有几人脱口道:“你俩明明没有搜检的!”

黄琼冷笑道:“这位公子,不是我们要有意冒犯,实在这香茶对我们太重要了,还希望你二人能当着大家的面自行搜检一下,有没有也好让我们放心,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袁野微微一笑道:“黄仙人说的是什么话,能为各位仙人办事,那是我的荣幸,其实不是我二人不愿自行搜检,而是我知道南妙手一定不会把那香茶放在我二人身上,当然也绝不会放在各位身上。”

众人一听都是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黄琼道:“你怎知那南妙手一定没把香茶放在你们身上?”

袁野笑道:“这云梦香茶乃是云梦山中的宝贝,千金难买,对不对?”

黄琼面露得意之色道:“那是自然,云梦香茶有延年益寿之功效,普天下只有我云梦山有此三株茶树,乃是无上的至宝。”

袁野心内微微吃惊,面上却不表现出来,道:“那就是了,南妙手远赴东海,费尽千辛万苦,方才偷得这无上的至宝,任凭你们穷追不舍,他都不肯将香茶璧还,可见这香茶对他来说有多么的宝贵,既然如此,他又怎么会将香茶藏匿在别人身上?难道他就不怕会被别人私吞了么?”

黄琼一愣,顿时语塞,想了想道:“哼,南妙手被我们追急了,自知无路可逃,所以情急之下才不得不将香茶转移,便是放在了诸位身上也不足为奇。”

袁野淡淡道:“既是无路可逃,那不如索性将香茶还给你们就是了,何必费这番周折,若是你们寻不回香茶,回头岂不是还要追踪他,他又非傻子。”

黄琼一听,脸色立变,想到这些时日追踪南妙手,千里奔波、费尽许多周折,但还是让他给逃了,这人如此说,明显是在奚落自己和众师兄弟,一时怒火中烧,直直地瞪着袁野,额头青筋隐隐跳动。

一名云梦弟子忍耐不住,跃上前道:“哼,推三阻四,不肯自行搜查,我瞧那香茶定就藏在你二人身上!方才若不是你小子从中插手,那南妙手岂会逃走?八成你与那贼偷是一伙的!”

袁野大怒,欲要发火,但想想终究是自己藏匿了香茶,况且若当众发怒,不但显得自己修养不够,而且对方人多,自己到时必然吃亏,忍了忍道:“诸位乃是得道的仙人,怎能枉顾事实、污人清白?方才我是为了帮助众仙人,才出来阻拦南妙手的,只是那贼偷狡猾,才一不小心被他逃了,如何却说我与他是一伙的?”

柳迎春见袁野已有三分怒色,而黄琼等人更是咄咄逼人,生恐两方闹起来,忙赔笑道:“是呀,那南妙手乃天下第一神偷,狡诈之极,连当今圣上都抓不住他,况且据说他会缩骨的功夫,也难怪他会从袁兄弟手掌中逃脱,诸位仙人,这位袁公子乃在下的朋友,他为人素来光明磊落,还望诸位仙人不要误会了他。”

黄琼道:“既是光明磊落,那就该自行搜检,以示清白才是,这位袁公子如此推三阻四,若不是心中有鬼,又何需如此?”

袁野勉强一笑,心想,“解开衣衫搜检倒不打紧,可是搜检不到香茶,你们自然会注意到我的匣子,到那时我才真的骑虎难下,此时我一味推拒,叫你们万分疑心那香茶就藏在我和思卿身上,等到所有人都怀疑的时候,我再解开衣衫搜检,叫他们大失所望,到那时你们若再要搜检我的匣子,恐怕就说不过去了。”当即朝黄琼等人深深一揖,道:“我二人身上确实没有藏诸位仙人的香茶,若是我们藏了香茶,难道还会不还给仙人们么?”

黄琼冷冷一笑,已断定香茶就藏在袁野二人身上,当即道:“你是真的不搜检么?”

袁野缓缓摇了摇头道:“搜检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我二人清清白白的身子,明明身上没有藏香茶,为什么诸位仙人就是不信呢?我二人不搜检那是心中无愧,若是诸位仙人非要强人所难,那便是怀疑我二人与那盗贼狼狈为奸,又或者以为我二人存了贪心,要将仙人们的香茶据为己有?君子坦荡荡,我袁野虽微不足道,但也绝不容许别人如此误会自己!”

众人心中本是朝向黄琼等人的,此时眼见袁野如此固执,自然人人心下怀疑,有人便忍不住道:“不过是解衣搜检一下,哪里有这位公子说的那么严重,咱们不都解衣搜检了。”

“这般推三阻四的,我瞧云梦香茶定在他二人身上,我劝这位公子还是老实交出香茶,别等回头吃眼前亏。”

更有人道:“仙人们何必与他多废话,直接上去搜他身子就是了!”

黄琼等人洋洋自得,冷冷瞪着袁野,神色间不由露出挑衅之意。

苏思卿见袁野被人逼迫,心中不忿,拉住袁野胳膊道:“袁大哥,咱们走吧,这些人没道理的很!”她素来温柔,此时说这句话声音虽不大,语调也轻,但却已十分生气。

袁野微微一笑,朝众人一揖道:“各位朋友,实不相瞒,在下自幼读书,师父曾教导过,君子要谨言慎行,因为一言一行都关乎德行修养。如今诸位既心中存了疑惑,那定是以为在下其心不诚、其言不实了。其实搜检一下身子也没有什么,只是在下既以君子品行立世,那么言行举止自然关乎名声德行了,却不料今日被人无辜怀疑,以至于要搜检身子来证实自己的清白,若是日后传了出去,旁人不知,添油加醋地乱说一通,只当在下乃盗贼一流,品行不端,那么日后在下为人处事、行走江湖,不免要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了,请诸位推己及彼想一想,在下所虑是也非也?”

黄琼心下怒道:“这厮巧言令色,看来我们只能动粗了!”

就在此时,忽然一个柔媚入骨的声音道:“公子这话说得极是,只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一个人生于天地间,任他再孤高志洁、不染纤尘,可要想不被世人怀疑议论,除非他是圣人或是神仙。”

众人齐齐朝声音来处看去,只见一白衣女子从众云梦弟子中迈步款款走出,其时店中烛火照耀如白昼,唯见那女子云髻高耸、眉飞入鬓,眼角眉梢蕴着淡淡笑意,形容妩媚之极。

那女子走到离袁野身前两步距离时停了下来,熏风过去,袁野蓦地里闻到一股醉人心魄的馨香,不由得心中一荡,抬眼朝她看去,见她约莫三十来岁年纪,但肤色白嫩、风韵极好,竟似不逊于苏思卿。她一双灵动的眼眸在袁野身上扫来扫去,袁野目光与她目光相触,竟然感觉她的目光似是会说话一样,带着一股摄入心魄的妩媚之气。

那女子见袁野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由宛然一笑,道:“公子,您说小女子我说得对不对?”

袁野一惊,自知有些失态,当即淡淡笑道:“姑娘的话自然很对。”

那女子淡淡一笑,朝袁野敛衽施礼,道:“小女子姓聂,闺名红玉,乃是云梦仙人座下女弟子,今日得见袁公子,真是三生有幸,小女子这厢有礼了。”话音甜中带腻,十分得柔媚动听,诸人听在耳中,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受用,本来闹哄哄的大厅中,霎时间变得鸦雀无声,近百对目光齐齐盯在聂红玉身上。

袁野微还一礼道:“不敢,姑娘不必多礼。”

聂红玉淡淡一笑,回眸朝黄琼等人看了一眼,又转头道:“公子是通情达理之人,自然觉得小女子刚才的话有道理了。我们想要公子和这位小妹妹自行搜检身子,绝不是对公子的德行有任何怀疑,只是我等奉师父之命前来追回香茶,也是身不由己,要是完不成师命,回去之后,师父他老人家定要责罚我们,俗话说四海之内皆朋友,我云梦弟子虽然鲜少踏入中原,但一直都当天下人是朋友,袁公子,您看您英雄年少、急人所困,今日我等有所请求,还望您大人大量,能够通融一下,回头我等定然感激不尽。”

诸人听她软语相求,期盼中似是含着无限的柔情,虽知她是在求袁野,但就像是在求肯自己一样,又如何能狠心拒绝?当即便有十多人忍不住叫道:“这位公子,你就搜检一下自己身上吧,到底有没有香茶,也好让这位仙姑心中有底。”

醉仙楼老板低声道:“袁公子,既然您身上没有香茶,那么让仙人们搜检一下又何妨?他们都是得道成仙的神仙,咱们凡夫俗子的,怎能与神仙过不去啊?要是惹得神仙们不高兴了,他们可是要降罪的!”

袁野心中冷笑,“神仙也有如此咄咄逼人的么?”眼看时候也差不多了,当即苦笑道:“既然如此,那为表清白,我只好解开衣衫,让大家瞧一瞧了,只是若那香茶不在我身上,诸位仙人又该怎么说?”

黄琼皱眉道:“什么又该怎么说?香茶若是不在两位身上,那就不在吧,你想叫我们怎么……”

聂红玉忙笑道:“要是不在二位身上,那自然是我们冒犯了!小女子甘愿罚酒两杯,向公子、小姐赔罪成不成?”

袁野摇头道:“罚酒倒也不必了,要是我二人是清白的,但求诸位仙人能理解在下的苦衷,不要再怀疑我二人了。”

黄琼道:“那是自然,我云梦弟子岂会随便冤枉人。”

袁野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跟着叹了口气,“在下一向自视品行高洁,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怀疑过,今日做事执拗了一些,冒犯之处,请大家见谅。”伸手正要去解衣带,瞥眼见到聂红玉正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眉角含笑、目光奇特,袁野不由双颊发烫,只觉当着这女子的面宽衣解带似乎十分不妥,当即背转过身子,才去自行解衣带。

柳迎春等人见袁野突然之间面红耳赤,心中都暗自笑道:“袁公子毕竟是年轻面皮薄,说到解衣搜检身子,竟就羞得满脸通红起来,难怪他方才推三阻四地不想搜检了。”

袁野将衣服解开,提着长袍衣襟,抖了两下,道:“诸位看的清楚,如今我将衣衫层层解开了,可瞧清楚我身上有什么香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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