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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步入江湖

如此一连几日,二人便在山中相依相伴,同桌而食,并肩而语,惺惺相惜,当真是情投意合。

袁野这数十年来倍尝孤独寂寞,甚是可怜,此时一旦有倾心之人陪伴在侧,那真是逍遥快乐,几乎到了浑然忘我之境,好在他是个很清醒的人,虽与苏思卿在一起比神仙还快乐,但并不敢将功课落下,晨起读书,午后练剑,他习剑之时,苏思卿便坐在一旁观看,眼神中充满了崇拜之色,心中更是满腔柔情,只是她一想到袁野回头要离自己而去,就伤心难过,暗地里流了好几次泪。

袁野已打定注意要带她一起下山,因而并未曾想她会为此伤心,只当她伤心还是因她奶奶之故,因而常宽言安慰她。到了第四日,苏思卿的身子已然痊愈,她晨起之后,独自个坐在桌前,无语凝思,想到与袁野分别在即,心中伤悲,又怔怔流下泪来,想到袁野走了之后,自己一个人待在这深山之中,无人问津,与行尸走肉有何区别,那还真不如死了的好。

这几日来苏思卿也曾想开口求袁野带自己一起走,但一想到与袁野非亲非故,这数日来已是拖累他许多了,如何还好再启齿求他带自己走,况且他若是想带上自己,自然会开口说的,若不开口说,自己反求于他,岂不是强人所难?如此强人所难,还不如留着一份自尊心,就算在这山中孤独至死,那也是命运如此。她思前想后,只觉除死外,别无它法,一阵伤心,晶莹的泪珠从脸颊上不断滚落,目光所及,看到了几上的瑶琴,她平日无事,经常弹琴自遣,此时悲苦满怀,便不由自主站起身子,走到琴旁坐下,随手一拨琴弦,铮铮几声轻响,琴声甚悲,指上所发之音却是《诗经·黍离》的调子,她一怔,心想自己随手一弹,怎么偏偏就弹了这一曲,可见琴由心生,果是不错,跟着往下弹去,弹一声,便在心中吟诵一句: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袁野正在木屋中晨读,忽听石室内琴声响起,身子不由一颤,侧耳细细而听,只觉琴声叮咚,好听之至,他不懂音乐,虽熟读过《诗经》,但并不知道苏思卿此时弹的正是《诗经》中的篇章,他一曲听罢,如闻仙乐,心想原来音乐之声,一美如斯,难怪古代帝王都重视礼乐了,可惜自己不会弹琴,浑不知琴中之意,又听了一会儿,见曲调重复,原来苏思卿又将这一首重新弹了一遍,袁野心想美人抚琴,该是天下至美之景,自己何不去瞧瞧?想到此处,脸上微微一红,颇觉不好意思,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顺着台阶走进苏思卿的闺房,苏思卿沉浸在悲伤之中,什么也没听到,弹了一会儿,停手不动,幽幽长叹。

袁野笑道:“真是好听,我从来也没有听过这么美的声音!这是什么曲子?一定很有名吧。”

苏思卿恍然而惊,才发现袁野已站在了自己面前,她泪眼朦胧,不敢抬头瞧袁野,轻声答道:“《诗经·黍离》。”

袁野叹道:“原来如此,没想到《诗经》中的篇章也能谱成曲子,唉,抚琴是风雅之事,若是不会弹琴,人生岂不是少了一层乐趣?姑娘……”忽听苏思卿喊了一声“袁公子”,袁野忙住口,听她要说什么。

苏思卿抬袖轻拭泪痕,抬起头来,勉强笑道:“公子宅心仁厚,是天下至诚的君子,小女子能与公子相识一场,当真是不虚此生,只是天下无有不散的宴席,公子在这山中已耽搁了好几日,如今我的病已经好了,公子,公子便可以,可以去了。”说着,已是哽咽难言,却见袁野面露微笑,十分高兴的样子,心里不由一寒,暗思:“他这般高兴,原来是早就想走了,唉,我又麻烦了他这几日,真是不应该,他于我有大恩,临走之际,我该拿什么来感激他呢?”思忖片刻,忽然有了主意,“啊,是了,他说这琴声好听,我何不把这瑶琴送给他,反正他走之后,我也活不成了,还留着这把琴做什么,送了给他,日后他看见这琴,总还会想起我的,唉,我命薄,身死之后,若能得他偶尔念我一下,我死亦瞑目了。”当即捧过瑶琴,眼泪一滴滴都滴在琴身上,道:“这架瑶琴名叫绿尾琴,是我最心爱之物,只是我虽喜抚琴,但并无知音可欣赏聆听,因而这琴于我也并无太大用处,公子救命之恩,我,我无以为报,就把这把琴送给公子,古人高山流水结为知音,今日我赠公子瑶琴亦是,亦是风雅之事,还望公子不要推辞。”说着将那绿尾琴递了过来。

袁野并不伸手去接,笑道:“唉,我又不懂抚琴,把这琴给了我,岂不是老牛头上戴牡丹,白糟蹋了这么好的琴。”

苏思卿一听,心头一凉,伸出的手又只好缩了回来,一时又是尴尬又是伤心,羞红了脸,低头不知该如何言答,又听袁野说道:“赠琴虽是风雅之事,学琴却岂非更盛一筹,姑娘要是真心感谢我,那以后就得教我弹琴。”

苏思卿一惊,抬起一双明亮的眼眸注视着袁野,目光中充满了惊奇和疑问。

袁野柔声道:“山中岁月难过,我是深有体会的,你若是不嫌弃,可否与我结伴而行,一路上咱们互相照顾,岂不是好?”

苏思卿又惊又喜,几乎不敢相信,道:“你,你,你要我和你一起下山,难道不怕我拖累你么?”

袁野摇头笑道:“胡说,哪有什么拖累之说,我若能得你陪伴在身旁,那才是天大的福气。”说到这里,脸却也不禁红了,咳嗽了一声,又道:“时间紧迫,你身子既已好了,咱们今日就下山,你瞧你要带什么。”

苏思卿转悲为喜,她本是脸色苍白,忧带病容,然此时心花怒放,俏脸晕红,当真是更增丽色,破涕为笑道:“你让我教你弹琴,那我自然得把这琴带着了,我,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袁野道:“不急,吃了早饭再收拾吧。”

苏思卿忙点了点头,抬目看着袁野,目光中满含深情,心中虽有千万句感激的话语,只是说不出口。二人相对而视,默默无言片时,方才一起出去吃饭,饭毕,收拾东西,苏思卿包了几套平素所穿的衣服,又将那具瑶琴和几本琴谱也带上了,二人结束停当后,在苏老夫人的坟前磕了几个头,然后挎着包袱,往密道中走去,走到另一间石室时,苏思卿道:“等一下。”说着走到那三口箱子旁,一一打开箱子,忽然银光乍现,顿时间满屋子的珠光宝气。

袁野吃了一惊,急忙上前一看,见三口箱子里放的竟全是金银财宝、明珠宝石,耀人眼目。袁野瞠目结舌,心下直呼:“这么多的财宝!”见第一口箱子里堆满了宝石、明珠、金甸玉铂以及钗环饰品,或红或青或绿或紫,熠熠生辉,第二口箱子里则整整齐齐码了不知多少黄金,第三口箱子里装的则是白花花的银子,这三口箱子既大,每一口箱中之物不用估计,便值千金,一对隐居于深山中的祖孙俩,竟修建密道隐藏了这么一大批宝贝,若不是袁野亲眼所见,就是说破天他也不会信的。

苏思卿浑没在意袁野吃惊的样子,道:“我们不知何时才能再回来,这一路上得多带些银两。”当即从第二口箱子里抓了几把金子,又从第三口箱子里抓了几把银子,放在包袱里,又道:“公子,你也抓几把吧,做盘缠之用。”

袁野半晌方回过神来,朝苏思卿瞧去,满面都是怀疑之色,问道:“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思卿奇道:“我就是我呀,你怎么了?”

袁野一双凌厉的目光在她脸上扫来扫去,见她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模样,似乎根本不懂自己为何有此疑问,又道:“你屋中有这么多的财宝,常人又怎么能够?你实话告诉我,你绝不是一般人对不对?你是不是有什么在瞒着我?”说到这里,语气已变得颇为严厉。自从几日前袁野知道这山中有这样一条密道,便已断定这祖孙俩的身世定然不凡,此时再看到这三箱宝贝,心中的猜测更加深了一层,就算苏姑娘的父亲是朝廷大官,身死之后留下这么多的财宝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既能留下这许多的宝贝,想来她父亲也绝非是什么清官善类,而且苏老夫人雇人在山中修建这条密道,大费人力财力,想来绝不仅仅是为了下山方便,恐怕是为了日后逃生避祸之用,那群黑衣人身手不凡,绝不是无故来这山中杀生的,说不定苏老夫人当年修建这密道时,就已料到了这些人有朝一日会找上山来,此时想来,这些人会不会是冲着这些宝贝来的?水派余孽?这其中似乎还牵涉到党派斗争,只怕这里面隐藏了一个大的恩怨阴谋。

苏思卿见袁野神色严厉,不禁一怔,忙道:“我什么也没有瞒你呀,这些金银珠玉奶奶说都是父亲、母亲留给我二人的,这,这有什么不妥么?难道,难道你是怀疑这些金银来历不正当么?”

袁野见她神色间露出惊恐之色,一点也不像有事瞒着自己,心想:“想来她是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不会傻到让我看到这么多的财宝,金银动人心,这姑娘若不是天真烂漫,岂会轻易就相信我这么个外人。”看着面前这三箱宝贝,暗想生逢乱世,世道艰难,要是有了这其中半箱的宝贝,那这一生就不用为生计而愁了,自己这还没下山,就已碰到了这样的好事,难道是上天对自己的垂青么?可转念又一想,自己不知其中恩怨,贸然出头救人,恐怕以后会麻烦不断,金银固然动人心,可是不明之财岂能是轻易拿的。

苏思卿见袁野沉吟不语,又道:“公子,我说的句句是实话,我什么都没有瞒你呀。”

袁野一惊,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陪笑道:“没有,我只是没见过这么多的宝贝,一时好奇罢了,走吧。”说着往前便走。

苏思卿奇道:“公子,你……”

袁野回过身来,笑道:“你我结伴而行,一路上要是以公子、小姐互相称呼,恐怕多有不便,姑娘要是不嫌弃,以后在人前,你我就以兄妹相称吧。”

苏思卿一呆,沉吟道:“以,以兄妹相称?这……”

袁野见她羞红了脸颊,心中一动,忍了忍,笑道:“你以后就叫我袁大哥吧,我,我就叫你思卿吧。”话一出口,也不自禁地红了脸。

苏思卿俏脸更红,低头素手扯着衣带,轻轻喊了一声“袁大哥”。

袁野见她这般娇羞模样,美丽不可方物,不禁怦然心动,心想:“这么美丽天真的姑娘,我方才不该疑心她的,唉,我自己从未踏入过江湖,又能知道什么,也不过是瞎猜罢了。”见那三箱珠宝还露在外面,当即一一将箱子合上了,心里又想:“不义之财不能拿,可这些宝贝是苏姑娘的,并非不义之财,她又让我拿些做盘缠用,我若清高,不肯拿些,日后下山遇到危困,没有钱财如何自救。”他虽饱读诗书,却绝不是迂腐之人,当即也抓了一把金银放入包袱中,但他深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因而只抓了一把,心想自己涉险境救她祖孙二人,便拿她们一些金银也不为过。

二人往密道中走去,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苏思卿芳心甜蜜,满腔柔情,想到方才开口喊袁野袁大哥,一颗心便怦怦跳得厉害,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袁野则是满腹疑问,不断深思,过了一会儿,开口道:“苏……思卿,你父亲是不是一位朝廷官员呀?不知他老人家如何称呼?”他想苏思卿就算什么都不知道,但自己若是细细而问,说不定就能从她口中寻到一些端倪。

苏思卿咦了一声,没想到袁野竟会问起自己的父亲,答道:“我父亲?不是,他不是当官的,我听奶奶说父亲本是一位江湖中人,武功很高,只可惜后来被坏人害死了,他老人家单名一个清字,我母亲闺名蓉儿,那块白玉,就是我奶奶临终前叫你交给我的那块白玉上,其实刻了我们一家三口的名字。”

“刻了你们一家三口的名字?”袁野奇道,想起那块白玉上是刻的有字,其中一面刻的是卢照邻的诗句,“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难道这句诗中含有他们的名字?不对呀,这里面既没有清字,也没有蓉字,啊,是了,是“清芙蓉”那三个字,苏清,阮蓉,只是苏姑娘名字中没有芙字呀,一时想起,忙道:“姑娘小名莫不是叫芙儿?”

苏思卿脸一红,低声道:“你猜到了?”

袁野嗯了一声,笑道:“这名字取得更贴切了,古人云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我虽没见过芙蓉,想来人面如花,均是一样的美,以后我便可以叫你芙儿了,咳咳……”话一出口,忽觉自己此言太过轻佻,顿觉后悔。

苏思卿又羞又喜,不说话了。

袁野暗暗自责道:“我这两天是怎么了,说起话来总是口出无心?往日我在师父面前说话,总是三思而后言,这才离开师父几天,我就在人家姑娘面前轻佻无状起来,这岂是我的个性?”深吸了口气,半天方才道:“那块白玉也是你父母留给你的么?怎么上面刻的有你们一家三口的名字?”

苏思卿道:“那玉是当年我父亲送给我母亲的定情之物,我父亲死后,我母亲就在这块玉上刻下了我们三人的名字,作为以后我们母女相认的凭证。”

袁野点头心想:“原来如此,难怪上面还镌有那么一句情诗了,我初时见到那块玉,还以为是苏姑娘有了心上人呢。嗯,原来她父亲不是朝中官员,既不是朝中官员,一个江湖人士,怎会死后留有这么多的金银珠宝?”问道:“你奶奶说你父亲是被坏人害死了,那她有没有告诉你,那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死你父亲。”

“没有,我问过她好几次,她老人家都不告诉我其中原因,还说江湖厮杀,血腥残酷,我一个女孩儿家最好什么都不知道,唉……”苏思卿说着长叹口气,“作为子女,不知父亲死因,不知父亲为何人所杀,实在是不孝,只是奶奶说身处世外,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她老人家还说逝者已矣,一切都会随风而去,心中要是染了仇恨,活着就不会开心的,她老人家只希望我能一世开心。”

袁野点头叹道:“是呀,你奶奶的话很有道理,对了,你说你不知你母亲现在身在何方,是不是不知她现于哪家尼姑庵中出家?她所处的大致位置你应该知道吧?”

苏思卿道:“我,我不知道,奶奶只告诉我说我母亲看破红尘,出家为尼,早已不知栖身于哪座尼姑庵中了。”

袁野哦了一声,满腹失望,心想:“这姑娘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唉,天大地大,尼姑庵也不知有多少座,到哪儿能找到她母亲呢,我的蛇毒一时终究是无法祛除了。”

苏思卿听袁野言语中似含有失望之意,心中微觉歉疚,低声道:“袁大哥,我,我是不是可没用?你问我什么我都不知道。”

袁野忙道:“没有呀,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你千万不要误会,你常处深山之中,不涉红尘,这些事情不知道也属正常,其实我不也和你一样,清静无为了这么多年,只是……”说到这里,却又忍住了,目光看着深邃幽暗的密道,心下叹道,“只是在山中清静无为了这么多年,今日一旦出山,恐怕往后的日子就很难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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