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醒了以后发现我还在熟睡便没有打扰我,于是又对着那张白纸研究起来,因为我的床位和王刚的挨在一起,所以他便顺手将遗像摆在我两中间的台桌上。我真想说一句,你他娘的就不能将遗像对着你放吗?起来第一眼看到她,吓死我你负责啊?再说了,我还没有交过女朋友呢!
我问他们研究出了什么成果,他们直摇头,表示毫无进展。我掀开被子下床,可能是因为刚才那个梦的关系,我仍然感觉浑身乏力,似乎刚才就是我的真实经历,只是在空间上进行转换而已。在学校时,我记得我和舍友们去一家个人小影院看过一部美国电影,它讲的就是一名变态的医学家喜欢杀人,后来被害人家属找到他,并将它乱棍打死,但是他的灵魂却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强大的钻入人的梦中,并将人在睡梦中杀死,他每杀死一个人,便会使梦中自己的身体从被害人的尸体中崩出,并且他的灵力也会变得更加强大……
我摸着自己的心脏,明显感觉到自己仍然心有余悸!为了放松自己,我穿上拖鞋后便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后,温暖的阳光照了进来,突然间我喜欢起了这种感觉,渴望这种明亮的环境,甚至对黑夜产生了恐惧。在我小的时候,我就讨厌大空间,会因为这个理由而选择拥挤的小屋而放弃较大的卧室,我曾经一度怀疑自己心里有阴影,这种与生俱来的恐惧也使我对周围变得不加信任,所以我的朋友比较稀少,能了解我的人并不是很多。我转头看向王胖子,心想感谢有他这位知己,他是我从小最信赖的朋友,现在是将来也是!
而王胖子现在正围着方雨思打转!哎……女人的吸引力永远都是这么强大,我瞅着王胖子感慨到。
我走回床前,一屁股坐在凌乱的被褥上,示意王刚将那张白纸递给我,然后又大口的喝了一杯白开水。接着我便拿着那张白纸仔细的钻研起来……
这张白纸和平时的打印纸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我又拿手摸了一下平面,好像有点毛糙感。可能因为这次是在白天看的缘故,感觉比上次用手电看要觉得更加白一些,可是这么一张常见的不能再常见的白纸为什么要藏在遗像后面呢?如果它想要让发现者知道什么,那为什么又不直接写出来?或许它真的就只是一张普通的白纸?
我突然产生一种想法,或许它不写出来是为了避免被其他人发现而采取了某种隐藏的手法?记得在CCTV的一档节目中看过这样一段故事:北宋年间就有臣子为了避免被朝廷奸臣所害,于是用米汤做颜料,将自己想要说的话写在白纸上,而收到白纸的接头人将白纸重新浸入水中便会将文字再次显出。
对,一定是这样!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一脸兴奋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与王刚听,王刚想了想也只能先这样办了,或许我的想法是正确的也说不定,而一旁的王胖子大加赞赏我,直夸我聪明。
陈晨忙跑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水出来,接着在众人的围观下,我小心翼翼的将白纸平放在脸盆内,十秒钟,二十秒钟,三十秒钟……一分钟过去了,只见白纸丝毫没有任何反应,不要说字,就是连一点芝麻大的笔画都没有!
“怎么回事?会不会这种方法不可行?”陈晨一脸疑惑的看着脸盆。
“再等等,或许是时间不够吧?”我继续瞅着脸盆。但是五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反应,看来我真的有点儿想的太简单了,这种小儿科手法在当今社会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我一脸失望的从盆中捞出白纸,不过让我惊讶的是,这张白纸竟然没有湿?一张不会湿的纸?这可真的是头一次见,拿去申请诺贝尔奖我想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而围观的大伙们也是张大嘴巴满脸疑惑。
“怎么回事?”大伙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这句话来,而我也眨巴眨巴眼睛表示出了不知该怎么回答的态度。我站起身又将台桌上的那面遗像拿起,这次我从前到后仔细的瞅着每一个细节,可是仍然没有任何发现,我对着遗像说你这到底是要搞毛线,还对她做了个生气的表情。
咦,对了!试试这面遗像!于是我快速将遗像从相框里取出,慢慢的将它放入盆内……
同样不湿!我又将它捞起,仔细的瞅起来,再确定了它不是塑料相纸后得出一个结论:它们两个是同一材质!一个目前还不知道的材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