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国风·秦风》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啊,这不是我们大学语文的第一课嘛?”念完,他一脸惊讶地从眼前挪开纸,然后又瞄了一眼,在地上又捡了一张。
《孟子*许行》
有为神农之言者许行,自楚之滕,踵门而告文公曰:“远方之人,闻君行仁政,愿受一廛而为氓。”文公与之处。其徒数十人,皆衣褐,捆屦织席以为食。
陈良之徒陈相,与其弟辛,负耒耜而自宋之滕,曰:“闻君行圣人之政,是亦圣人也,愿为圣人氓。”
陈相见许行而大悦,尽弃其学而学焉。陈相见孟子,道许行之言曰:“滕君,则诚贤君也;虽然,未闻道也。贤者与民并耕而食,饔飧而治。今也,滕有仓廪府库,则是厉民而自养也,恶得贤!”
他接连捡了几章,都是大一课程的语文。
雷则宇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夕轩学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六年前就已经读完了咯,没想到我们大一的课程,夕轩学长还在如此认真的学。真是让小弟们佩服佩服咯!”话语中满是嘲讽之意。
“拿来。”韩夕轩一脸气愤地抢过雷则宇手里的纸,表情冷漠的不再说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喂,干嘛这样嘛,开个玩笑!”雷则宇见韩夕轩被自己气走了,满心得意地转头对林惜贝说:“姐,这个人真够小气的,说几句就生气了。”
可是见林惜贝黑着脸,他有些胆怯地问:“姐,你怎么了?”
“喂,你这娃娃脸也太过份吧!”突然他的身子被人从边上推了下,差点没站稳跌倒,还好扶住了栏杆。
“美女——————”此人正是韩珂儿,她见不惯地走上前教训他,“你跟我哥打架我不在意,但是你不能用言语伤他,你太过份了!要不是看你是惜贝的学弟,我早扁你了。”说着韩珂儿还挥了下拳头,吓得雷则宇忙用手护着帅脸,免遭毁容。
“心瑶,秦灿,我们走吧。”林惜贝叫了声她们俩就转身向走廊另一边的楼梯口走去。
“喂,姐————”
“姐什么姐,哪凉快,哪呆着去吧!”韩珂儿瞪了他一眼之后也跟着离开。
什么状况嘛?刚刚大家还都向着自己的,怎么瞬间都被那家伙给收心了。天哪!!!
娃娃脸万分无耐地皱着帅气的眉,远远地看着美女们从他的眼前消失。像一只被抛弃的流浪狗一样呜呜:“姐!!”
“HI,小帅哥,你新来的吧,以前没见!”
“对啊,长得可真不赖,不如从了姐吧,我当你姐,比那个林惜贝好上百倍。”
“我也可以啊。你瞧,我们的身材多标志啊。我是D罩杯的,一定让你***。”
“你还是小处男吧!!!”
一帮子**向他伸出了魔爪。
“天!姐!救命啊!”雷则宇吓得大叫。
“那个死娃娃脸真的很欠扁。”
“都不知道我哥最讨厌人家说他的痛处了。”
“唉!看来他这次真的受伤了,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这么大的人。”
“惜贝,你知道嘛,我看我哥是真的完了,他喜欢你是一定的,你逃不掉了。”
一路上回来就听韩珂儿喃喃念叨个没完。无非是韩夕轩的种种。。。。。。听得林惜贝头都快要大了。
“惜贝,那个雷则宇是你弟弟?”没听说过啊,秦灿问着心中的疑问。
“弟什么啊?他是她学弟,以前一个学校的。”反正林惜贝也懒得开口,正好韩珂儿打开话匣子顺便替她给回了。
“哦。”原来是这么个回事。
回到寝室,大家都是一片死气沉沉。
“唉-----”后面跟进来的童心瑶,一进门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喂,心瑶,你又叹什么气啊?”见这几人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只秦灿还算正常地问着心瑶。
“我给我爸打到电话了。”
“跟你爸通上电话了那是好事啊,你怎么还叹气。”大家都放下自己的事情关心地走向心瑶。这几天真的把她给急坏了,时时惦记着千万里之外的老家。现在跟他爸联系上了,应该高兴嘛,怎么反倒悲伤了起来。
“我爸他说要过来。”
“来?”
“来这里?”
“嗯。”她点头。“他说他要来看我。”
“那好啊。”
“不好。”童心瑶忙说。“我担心。。。。。。”
“来就来呗,有什么可担心的。”韩珂儿一挥手。她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老爸要来嘛。
“可是他来了住哪啊?”心瑶担心地说。
“汗!心瑶,来了自然就有地方住了,这铺街的都是宾馆怎么没你爸住的地方。”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对啊。珂儿说的对,这个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林惜贝拍着童心瑶的肩膀。是有点太小题大作了。“你应该高兴才对,你爸爸没事,而且过几天他就来看你了,开心点吧。”
“哦。好像是担心过头喽。”被大家这么一分析,她也觉得自己有点杞人忧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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