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了窗子追了出去,但是那个影子向远处跑去,我开启加速模式直追过去,他也是跑的很快,狼人般的速度,不过我没有见过这个人,从背影可以看出不是卡斯他们一伙的,我好想追到他看一眼,稍微近了些,我看到那个人蒙着面。
这让我大为吃惊,我猜这个人应该是我认识的人,否则他为什么要带面巾呢,而且我觉得这个人应该不是吸血鬼,那会是谁呢?我最后也没有追得上。
为了不让雨琪担心,我便回去睡了。
第二天,我们一行人带了些简单的装备去天山上探探路。
这个季节,山上和山下已经不是季节性的温差了,而是温度带间的差距了,山下是温带,山上那简直是寒带,而且是极夜时的寒带。
多亏我们穿的很厚实,走到了那块开阔地的位置,温度大约零下三十度了,我们分开搜索着。
我走着走着,突然感觉似乎来到过这里一样,看着眼前的雪山,我感觉特别的熟悉,我头脑中又闪过一个女子,清纯可爱的窈窕淑女,穿着白色的长裙。
我怎么会这样呢?我不是一个爱意淫的人啊,我是怎么了?我觉得自己可能是压力太大了,而且在这雪山上可能有点不适应,便走到雨琪跟前,拉着她的手,找点支撑,因为我怕自己晕倒。
大块头江城拿着DV乱拍着,还真挺像雪山探险的,但是我们都没有心情去看镜头配合他,大家找了好一会,也是没有找到任何疑似宝藏埋藏地的痕迹。于是我们准备换下一阵地。
此时我头脑中又出现了那个女子,很真实,我看的清她的眼睛,就像湖水一样澄澈,长长的睫毛。但是面对这样的美女,我的心情却更加的不安,我走的很急促,我想快一点结束,早点回去休息休息。
到了下一个地方,是快到山顶的一处,好多的松树,寒风拂过,不时的有松子从树上掉下来,我们都戴着帽子,不过偶尔被砸到头还是蛮疼的。
卡斯走到几棵树的下面,觉得那个地方可能是藏宝地,因为这个地方树之间基本都是间隔一米见方,而那几棵树间足有七八平米的地方。
于是大块江城掏出工兵铲,挖了挖,虽然他是个大块头的狼人,但是也很吃力,毕竟是在挖动土。
卡斯从包里掏出了一个搞头,接上几节钢管,也开始刨着。
李默默不作声,拿出了一个细长的钢针,然后插在地上,谈了几次,面对着卡斯道:“没有。”
大块头听了很疑惑,问道:“你咋知道呢?”
蓝心甜甜的笑了笑,看着大块头装模作样的道:“江城,你不懂,这个可是很有学问的,这叫梅花点,是盗墓行当里的老办法,即无论纵横,每隔1米打一个眼,形成方格网状。在每个方格中心,也要打孔。也就是在1平方米范围内的4个眼的中心打一个孔,这个中心孔俗称“梅花点”。使得每个孔的最近距离都在1米之内,探孔密集,以确保不漏问题。”
我听了也是才懂,真是隔行如隔山啊,看来这几个丫头片子不白给啊。
江城不服气,继续挖着。
卡斯拦住他道:“江城,算了,走吧,这估计不是。”
这样,卡斯标记的地方还剩下两个没有去,然后就是天池湖底了。
我们是从山下的地点向山上去找的,所以下两个地方几乎都接近山顶了,路越来越不好走,我怕雨琪吃不消,便拉着她的手向前走。但是我感觉的到,她不累,或许是因为她们猎人从小就训练的很好吧。
走着走着,我的耳朵里响起了一阵歌声:“清清的湖边有我的家,精明的猎人是我的他...。”
我环顾着四周,但是根本就没有人,而且还刮着风,谁会顶风唱歌呢。我的手开始冒冷汗。雨琪拉了一下我的手,问我道:“怎么了?”
我知道她感觉到了我手里在流汗,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表达,我真的很难组织好我的语言,也只好敷衍她道:“没事。”
我松开了她的手,把手放在裤兜里擦干,然后继续赶路。我们到了那个第三地点,也离山顶近了些,风也变大了,刮在脸上就像有人在抽自己的嘴巴一样。我们便背对着风向。
我感觉有点累,就坐在了一个树桩上。我刚一坐下来,就感觉很不对,眼前绿了起来,我以为自己变身了,摸了摸我的脸,没有毛。
我仔细看了看,是树木的绿,是草色的青,远处还有个草屋,不一会,屋子里走出了那个白色裙子的姑娘,她在冲我笑,就好像一个等待着丈夫回来的少妇见了自己的丈夫回来后的那种眼神,充满了喜悦,又带有一丝羞涩。
我起身走了过去,问她道:“你是谁?”
这会我感觉我被拉了一下,一回头,看到是雨琪,她很紧张的看着我道:“快回来,危险。”
我向前一看,我都走到了悬崖边上了。看来是我入戏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见卡斯他们几个还在四下的寻找着,我便小声跟雨琪道:“晚上回去说。”雨琪看着我,咬了咬嘴唇道:“好吧。”
我们又找了找,不过同样的一无所获。
最后标记的地方就在山顶。
我归心似箭,匆匆的赶上了山顶,不过我能感觉的到,这里同样不会有什么发现。我在山顶看向那不远的天池,湖水像海水一般,蓝的深不见底,蓝的神秘莫测。
我对山顶会藏着宝藏不抱有希望,我觉得卡斯也和我想的一样,但是他仍旧很认真的在找着。这能说明两点,一是他很在意这份宝藏,二是他在照顾着他的团队的情绪,因为这四个地方是他研究出来的,他不能不去执行自己的决策,那样会让那几个人对他失去信心。
就算明知这个地方根本不会有,他也一样去努力的需找着。
走了一圈,卡斯看向我,然后又看向天池,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在问我:“你是不是猜宝藏在天池。”
我看着卡斯,点了点头,我觉得现在已经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