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亮的时候我抓紧穿上衣服,幸福又紧张的夜晚就这样结束了,依依不舍的悄悄下了楼,我在楼下等她,过了半个钟头她也下了楼。
我们拐过一个街角,手拉手去了公园,公园里很热闹,人很多,广场舞大妈大爷起的很早,已经跳的热火朝天,不亦乐乎了。
最炫民族风真的很炫,我拉着她一路走,到了池塘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阳光很暖,她很美,我觉得这就足够了。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决定告诉她狼人宝藏的事情。我从衣领里掏出我的狼牙项链,我把项链摘下来,放到她的手上,道:“雨琪,这就是打开狼人宝藏的钥匙。”
“我不要,你是不是听见我母亲说的话了。”
“没事,我有你就好,我才不在意什么狼人宝藏。”
“你不了解我的家族,也不了解我的父母,宝藏不应该落到他们手里。”
“宝藏不就是钱吗,就当是我娶你的嫁妆了。”
“你不知道宝藏是什么吗?”
“是什么?”
“狼人宝藏不只是钱那么简单,狼人宝藏样样都是神器,都是无法复制的,就算现在的科技水平再发展一百年,那也做不出那万分之一。”
“宝藏是什么东西啊?”
“我小时候听我父亲说狼人宝藏其实是秦王宝藏。最初是由吸血鬼抢夺了秦王宝藏,后来狼族势力扩大,抢了秦王宝藏,并将秦王宝藏一分为二,一部分已经流入世界各地,另一部分就被狼族藏了起来。这一半宝藏连同始族之血成为了狼族的两个神秘的宝藏。”
我听她说道始族之血,那不就是被我当做奶水喝掉的始族之血吗?有什么神秘的,还是宝藏。我想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就道:“雨琪,你知道始族之血是什么吗?”
“据我父亲说那是吸血鬼与狼人的血液的完美融合,得到这个血液,就可以同时拥有狼人和吸血鬼的优点,而且会比普通的狼人和吸血鬼强大很多倍,最重要的是目前没人知道该怎么杀掉这样的人,不过这样的人也是不存在的,都是传说。”
我去,我一下子成了传说了我,我正心里面高兴着,这会一只手伸了过来抢狼牙,雨琪马上把项链抓住,我一抬手打到了那家伙的胳膊,我抬头一看,那两个“黄飞鸿”又来了,丫的,阴魂不散了。
“好,今天我就解决掉你们两个”我追着那两个家伙到了林子深处,他们见跑不过我,便和我打了起来。
因为刚刚雨琪说我会很强大,并且经过卡斯的训练,又经过了跆拳道比赛,我对格斗有了一定的经验,我不怕这两个家伙了。
我用了以色列格斗术,我觉得对待敌人没必要仁慈,他们几个回合后便被我打伤了一个,另外一个扔了个烟雾弹两人要开溜,这会我要去追他们,结果我听到雨琪的叫喊声,我立刻回到长椅那,结果雨琪已经晕倒了。
我看电视里面一般人晕倒了就按人中,我按了她几下,她果然醒了过来,我也松了一口气,她一醒来就和我道:“狼牙,狼牙不见了。”
“你看清谁抢走了狼牙吗?那可是我的彩礼啊。”
她气的想笑,但是又有些紧张,道:“好像是吸血鬼血皇,夜殇。我没看清他的脸,但是我记得这个的扣子,古银的扣子,静美的花纹。”她把手里面的扣子递给我看。
好家伙,够精致的。“没事,抢就抢了吧,他们未必知道怎么用,不在月光下什么都看不到。”
“你没事吧?”
“我没事,狼牙丢了怎么办?”
“丢就丢了吧。如果你不管我要彩礼,那就不重要了。”我笑着对她说,然后我们一起去吃了午餐。
这顿午餐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想这可能是我和她最后一次像这样坐在一起吃饭了。
我记住她每一次的举手投足,每一次的微笑,那么甜,那么美,就像梦里的天使。吃过饭,刚好来了电话,是女警察,“我发现了那两个人其中一个的尸体,你能来看一下吗?”
“好。”
我们俩分看了,背对着背,不同的方向,越走越远。我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是一个学习法律的人,为什么我选修了犯罪心理学,为什么我成了狼人,还******是个始族之血的狼人,如果我不是,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就不会发现她骗了我,我为什么要看穿她的谎言。
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心痛的喘不过气来。
我想喊出来,但是我不知道该如何说话,我快要窒息了。
就为了宝藏吗?就那么重要吗?我一点都不在乎,或者我在乎,不过如果用宝藏来换我们的爱情,我愿意。
我刚才为什么去听她的心跳,为什么要去看那个扣子呢?
她的心跳很平稳,我冲过来的时候我在路上感受着她的心跳,很平稳,而且那个方向没有打斗的声音,也没有另外的人的脚步或者心跳。
扣子是古银的,如果从衣服上拉下了,会有痕迹的。结果一点痕迹都没有。
这都说明她像我撒谎了,不过我们昨天有了最美的回忆,她骗我,我不怨她,而且我愿意成全她,所以我故意告诉我她狼牙的秘密。
我爱她就让她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吧,我看向天,看着太阳,太阳一会成了一个白色的圆盘,好像月亮一样,月下,我为她祝福。
我走在街上,慢悠悠,心里空空的,就像一个幽灵。
我听不见来往车辆的轰鸣,看不见从我身边经过的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我的方向。
走着走着,我走不动了,头上一痛,我以为是张祺那小子又打我,我伸出拳头去打他,丫的,他的身体好结实,我打不动,打了好几拳头,他都没倒下。我又踢他,踢他也不喊疼。这会有人在我旁边拉我,大声向我喊,“龙九天,你在干什么?”
我睁开眼睛一看,我正面对着警察局门口的石狮子,那个女警察就在我旁边看着,她没笑,然后她递给我一张纸巾。
我拿过来擦了擦脸,我以为我哭了,结果什么都没有。“我没哭。”
“你手坏了。”她拉着我的胳膊,又拿出一张纸巾给我擦手上的血。
我这才发现我的手上都是血。
我看着她,回过神来道:“你说的那个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