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警局,很多警察都看向我,因为我确实有点逗,一手拿着玫瑰,一手拿着菊花,他们都看不懂我来这到底要干嘛。
如果我不是我自己,那么我也很难猜的到我来这的目的。
进了刑侦科,我看到了那个美女警察,或者说是美女刑警。
我走到近前,把玫瑰花递了给她。
她一愣,然后接了下来,问:“怎么了这是?”
我一听,这是什么话,我送花,我能怎么了,我对你有点意思呗,还能怎么,问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不过我的脸皮足够的厚,就回了道:“献此花,廖表对您的仰慕之情。”
“我说你那束花?”她指着我手里的菊花。
我这才知道,看来这姑娘不二,是我太二了。看来男人一遇到美女就开始用下面想问题的毛病我也有点。
我忙回道:“是这样,前些日子我不是被您带到这来了嘛,您问我关于一个案子的事情,我一想好不容易来一次警局,就顺便也给那个凄凉又孤寂的灵魂也献上一束花,让他能够有所慰藉。”
我这么一说,我觉得说的很入情入理,结果女警察脸色一变,冷冷的说了一句:“把花放这吧。”
“警官,我能不能见一见,当面送一下呢?毕竟我也算是他最后见过的人了。”
“见不了。”她说话很果断,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为什么呢?”说实话,我是真想知道为什么,因为我有很强的预感,好像出了什么变故。
她又回了我一句:“七一五案件已经被封存了,档案连同证据包括那具尸体都不在我们局里了。”
她一提七一五的时候,我感觉到整个办公室里的人都不觉的紧张了一下,又好像是有意思恐惧,我也说不上来,我又看了看女警察的脸色,很不好,就好像是她追我被我拒绝了一样。
我也只好不问了,便准备离开,正要出门时,我撞见了一个我的学长,比我大三级,他是我刚上大一时候的学生会会长,人很好。
他一身警服,显然是毕业考了公务员,来这当差了,我一看他,觉得有戏,就忙的搭讪。
“学长好。”
他看我先是一愣,然后马上道:“九天,你怎么来这了啊,要在这实习吗?”
“不是学长,我来这有点小事,学长您什么时候下班,我想请学长吃个便饭,也向学长求求经,怎么就考到咱们市局这么好的单位呢。”
我们学长人很实在,就道:“我还有一个小时呢,要不改天吧。”
我一听时间也不长,而且学长好像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就道:“那好嘞,我等会,您下班道门口向右一拐那个好再来酒店找我,我在那等您。”
“好吧,那我等会过去。”
我出了门,进了好再来,我找了一个小阁段式的包间,点了几个菜。
其实在公检法遇到我们学长学姐的真是太平常不过了,在我们家的这个市区,公检法的人员基本都是我们学校并且是我们法学院的学生,所以今天能碰到我的学长也不算是个意外,但倒算是惊喜了。
我又想了想刚刚在警局的事,他们怎么了呢,卡斯大伯的尸体难道出现了什么变化,还是怎么了,一般这样的刑事案件都会一查到底的,怎么就封存了呢。
过了一会,我的学长来了,我叫服务员上了菜。又点了几瓶啤酒。
我们俩坐了下来。喝了几杯后,我问他道:“学长,咱们市局公务员考试难吧?”
“还行吧,但是得好好复习,你要是想考学几个月也差不多,也没你想的那么难。”
“哦,那工作累不?”
“还行吧,我现在基本上就是负责整理一些资料,还没有参与具体案件中呢。你不是还两年毕业呢吗,倒是先考司法考试,过了考检察院也不错啊。“
“学长,关键司法考试太难考了,我到时候想来投奔学长,考个公安局好些。”
我们学长听了一乐,然后我们又喝了几杯酒。
我又问他道:“学长,我前些日子因为和同学去聚会,喝着喝着我内急,去上了小号,在树林里面不知道怎么就晕倒了,后来说是我晕倒的地方附近有个人死了,我还被带到警局询问。”
“啊,还有这事,那以后出去聚会可要注意安全。”
“可不是嘛,我今天来想看看那具尸体,然后回忆回忆当时看看能不能想出什么线索。但是那个女警官不然看。”
“你说我们副队长啊。”
我学长说副队长三个字,然后前面两个我们还加重了,明显是觉得和副队长要是有关系,那个真是太好了,说明他喜欢那个女警察。
“哦,原来那是副队长呢,对,他说见不了。”
“九天,我跟你说,这可真不能怪我们副队长。”他说到这停了一下。
然后起身关了下包间的门,回到座位上,然后靠近我,压低声音说:“我跟你说,你可别说出去啊。”
我也小声回道:“学长您放心,我保证不说,要是说出去,让我年年过光棍节。”
我学长见我发誓这么毒就小声道:“是这样,前些天,我们局里发生了怪事,那具尸体不知道怎么的,变成了狼。”
他喝了一口酒,然后接着道:“有人猜是凶手把尸体偷走了,然后放了狼的尸体,但是经过检查,那个狼尸体的血液和之前那个人的尸体血液是一样的,而且DNA也一样。”
他又和了一口酒道:“这下可把局里的人都给吓坏了,虽然是刑侦科,但是大家也没见过这么怪异的事情,于是向上面报,上面便把消息都封锁了,这个案子也被封存了,所有的证据和档案都被带到了省厅里。所以你怪不了我们副队长,这真是没法。”
我一听,故意装作也很惊讶的表情,其实我并没有那么惊讶,我大致已经猜到了。
我觉得基本上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我实在是无心聊如何考公务员的事情,那是我父母对我想期望,远不是我想要干的事。
所以我和我的学长又喝了点酒,然后客套一番,各自回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心里有一种很失落的感觉,因为我确实很想见一面那个狼人,因为他比较为我牺牲了自己。回了出租屋,我开了直播。
凯瑟琳让我暂时能够不去想今天的事情,但是晚上的时候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我于是摘下脖子上的狼牙,倚在窗前,看着狼牙项链,月光透进来,我看到那个狼牙上有花纹,我定睛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