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亮出长刀,其跟随而来的尉士也各都“沧浪浪”一声亮出了手中长刀,手法熟练也可以看得出来都在军中效过力,一个个手中都有茧子,眼神犀利,一看就是曾经经过恶战而生存下来的勇士,各个也都是炼体士级别的巅峰高手,大大不同于那些普通的衙役,若真要打起来,高家虽然占据上风,但是必然也会损伤不小。
高录明却是一皱眉道:“此事,也许是我府中有歹人做坏,我回去定当严查”
季虹却道:“歹人怕不是别人吧?那酒可是你亲自拿出,还能有何歹人?今日莫要以为你高家势大便可以抗法”
高录明此时回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情,当时他与刘太爷坐的最近,酒到尽兴时刘太爷也有了几分醉意,对高录明说道:
“久闻高贤弟武功高强,想来身体一定是龙精虎猛了,哎呀,却不似有些人啊,心有余而力不足啊”高录明听到此处却是说道:
“此话怎讲,看如今刘大人身体亦是强壮的狠啊”刘洪仁却是靠近了高录明的耳边轻声说道:
“贤弟啊,你是不知道啊,别看我在外面风光得狠,可是我在家里却是受气包啊,都是我那档子事满足不了夫人阿,苦啊..”高录明却是往心里去了,说道:
“大人既然把我当兄弟,这样,我这里还有军中兄弟用南山猛虎的虎宝配的虎鞭酒,不如来一点尝尝,定然让大人床上高歌凑凯”
“噢,是吗?快些拿来与我”这高录明才把自己的珍藏拿了出来,这个宝物高录明平时根本不会让外人知道,自己也很少用,没想到这刘太爷确实很喜欢这个味道,越喝越上瘾,而且有俊美丫环上菜时,看到了凸起的胸部,下面居然会反应了起来,更是视如宝物。
别人问起来,他却说是高贤弟专门为他准备的,不舍得给别人倒上,可是那个酒他也喝过,并没有什么问题的,怎么会如此?高录明也是心中一阵矛盾,反复的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到有什么问题。
而这边****已经带着人过来就要拿下高录明,王晨镇岂能坐视不理同样是长刀在手,其他武师也是下马各拔出刀剑在手,而王晨镇却说道:
“这位大人,我且与你切磋一下”说罢长刀在手一股劲气涌动,刀身之上已经有了一层气芒,寒气逼人,****却也不甘示弱,一股气芒笼罩刀身举刀向前,两个人的武功皆是出自于军中,却是与大部分的正派武林门派的武功不同。
大多武林门派武功更注重修养本性,功法注重清静自然,他们认为心境的好坏更容易影响境界的突破不建议弟子杀性太重,所以大多武功都偏向于有助于打开血脉,追求境界上的提高,功法更能与血脉相配合,一切功法都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境界。
而这军中的武功则不同更加注重于实战,讲究先下手者强后下手者弱,招招都是狠厉的招数,为了能够使出杀伤力巨大的招式而去专门修炼这相关的几条血脉,所以算是急功近利的哪一种。毕竟在军中作战没有时间等着你去慢慢的磨练境界,只有杀死了敌人自己才能安全,在千军万马的战斗之中更是要实战的招式才能够存活下来,所以此二人的比斗一上来便就激烈异常,两人都险些受伤。
两人都是用刀,却也是军中最常见的武器,就是刀的样式也几乎相同,两人都是从士兵升起来的,不知道手中砍下了多少人头才到了校尉一职,出手都相当的狠辣,每一招都是向着命门而去,若不是两人实力伯仲之间,只怕就算是弱上一点,这几招之间就已经将对手的头颅砍下了。
而此时两人你来我往之间,却是越战越勇,****在交手之中,体中一条血脉已经开始运行,一股气劲升起,传到手上之时已经变成了红色的血芒,突然****一个变招,刀身挑起,一股血芒从刀锋中掠出直向王晨镇而来,王晨镇刀身一受,侧身一让,身体之中也是早就已经有一条血脉运气结束,右手上刀身横劈,一条白色披链洒下横切向****。
****看得及时,早知道王晨镇会有后手,急退几步闪让开了横切出的披链刀芒。而此时王晨镇却乘势上前重重劈斩,****驾刀相应,两人皆是血脉之中涌出了一股大力,刀缝尚未接触,两股气劲却是已经爆发出雷鸣般的声音震的两人都倒退了数步,****心中更是认真了起来,此人功法娴熟,所使出的刀芒虽然攻杀距离比自己短,却是横向而来,攻击范围较大,而自己的刀芒虽然可以直线向前但是范围却小。
其实此时若是有大门派的与****相同境界的弟子听到了****的心语,必然会大笑,不笑别的,但笑得是****的孤陋寡闻,这个气芒的形状与长短岂能是固定的,而是根据施展者的操控不同而已,就说着****的刀芒是完全可以与王晨镇相同的,只不过是****在军中教官那里学来的时候就是只有这么一个用法而已,若是门派弟子专门研究之人,那这同样的招式在他们的手中自然是可以千变万化,运气的路径稍有不同便就可以多一种变化。
而此时王晨镇打得却爽说道:
“胜负未分,还请继续赐教”说罢一舞长刀却是杀了上来,****却也不示弱:
“酣战至此,岂有罢休的道理”举刀相迎。而旁边的一干人等却是面色不同,有的焦虑有的惊叹有的有点不耐烦了,而此时高录明却和另一个人看的正是仔细,心中在不断的分析这二人的套路,若是自己上前该如何应对,这虽然是二人在比武,但是对于习武之人却无外乎是一场学习的机会,从中吸取一些新知,演练和充实自己的套路。
突然一道惊鸿从天而来,一只长剑将两人分开两边,正中间站着一人一身白衣,头扎逍遥巾,面色如玉甚是好看,乍看来却像是一个书生,若不是刚才那一剑出的神奇,只怕还真的是看不出来此人竟然是一名习武之人。外人却是不知道,王晨镇却是切实的可以感觉到一股劲力十分强悍,硬生生地将两人分了开来,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而此人却还在谈笑风生。
“五花镇这是怎么了,县太爷刚去世,棺木还未盖上,就有人在这里比武助兴不成?”白衣人斜提着长剑说道,而此时众人也是惊呆了,何处来的人物如此有气场,一剑便镇住了两个炼气士境界的高手。
而此时****已经可以动了,急忙一行拱礼道:“在下太河县县尉****见过捕头大人”
白衣人看了一眼****却说道:“这里的情况如何?”
****却把前事交待了一番,白衣人也向冰棺走去,看了一眼却道:“是谁?把这刘县长的尸身放于冰棺之中的?”
“啊,捕头大人在下是五花镇镇保,这冰棺是我的侯师爷特地买来安放刘大人的尸身的,此事只怕要检验一段时间,怕尸身腐烂无法与刘大人的夫人交代”
“荒唐,难道不知道尸体未在尸检以前不得随意改变周围的环境吗?这放于冰棺之中岂不是会造成错估”
“噢,捕头大人,在下已经将冰棺的作用时间算上了”
白衣人看了一眼这个老人却说道:“你是谁?”
“在下是太河县提刑”
“你可知道这入棺的时间”
“镇保季虹大人都已经告知了”提刑道
“噢,我来时,侯师爷已经把尸身放于冰棺之中了,我却也是听侯师爷所说的”季虹道
白衣人看了一眼太河县提刑却是说道:
“这种事情,你不考查清楚,也敢臆断?”
白衣人继续说道:
“再等等吧,宋刑师就要到了,让他来看一看,切不可冤枉了好人,更不可放过了罪有应得之人”
说着已经是盘膝而坐,吐纳了起来,看到此处却是惊了一地下巴,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练功狂人阿,在这个空当的时间也要盘坐修炼,而看其出招和吐纳的样子似乎至少应该是气师的境界。
主脉宽广有力细小血脉已经打通了不少,吐纳的一呼一吸之间附近的空气都在跟着震动,而在近身之处更是气浪翻滚,按理来说这等吐纳之时都是寻个没人的地方进行,却不似这么托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盘坐了下来,因为吐纳之时内里气劲运转走遍身上的各大血脉,若是此时有人攻击,而气劲运转正是在虚点上(即是血脉不宽敞的点上)气劲冲动之中很有可能会伤及血脉,到那时血脉若是有了断点,运不起气来,无论你多高的境界都要认人鱼肉,而此时的白衣人却是不惧这些,却不知道是为何?
过了几刻钟的时间,却是有一行人从远处渐渐走近,却可以看出其中几人官府打扮。走得近了,却是可以看到其中有一个中年人身穿刑师官府走在前面,后面是几个捕快。
刑师来到了面前,却是叹道:“吕捕头真是好快的身法,已到多时了吧”
白衣人睁开了眼睛道:“哪里,我只是不习惯慢慢赶路,耽误时间”
“呵呵”宋刑师却是看了一下周围说道:“不知哪一位是季镇保”
季虹上前道:“在下正是,您可是城中的宋刑师?”
“哈阿,正是老朽,不知刘县长何在?”
季虹却是一指冰棺,宋刑师一看却是一皱眉,缓缓地走了过去道:“怎么用的冰棺?”
“是我家侯师爷怕刘大人身体腐烂而特意买的”
“哎,这样不甚好啊”虽然如此说着,宋刑师依然上前还是检查了起来,而白衣人则是让季虹带着去了事发之地看看。
这边宋刑师检查的却是仔细,而不久后白衣人却是走了出来道:“镇保,这个出事的房间可曾打扫过?”“啊,这个,我来时,侯师爷已经在了,我却不知道有没有打扫过,我是没有安排人打扫得”
“嗯”白衣人看向了侯师爷
“啊,没.没有”侯师爷有点吞吐,白衣人却是一皱眉道:“若是没有人打扫,为何床上连根毛发都没有?嗯”此时白衣人再看侯师爷时,眼中却是精芒闪露,侯师爷被看得极为的不自然。
而此时宋刑师那里却传来了声音:“不对”..“此中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