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的姑苏城已是满目疮痍,城内的街道上布满了还未擦去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只记得那日城破之时,所有人都释然了。毕竟被围数月后,早已不是昔日繁华无限的吴国都城!城里早已是一片狼藉,城内已无一粒粮,一斗米了,就连老鼠也很少见了。破城,对于百姓来说更是一种拯救。
昔日宏伟的吴国宫殿早已是人去楼空了,大殿里一位身着铠甲手持长剑的中年男子端坐在那座王位上。虽为亡国之君,但天生的王者气质从他那深遂的眼神中显现。
这时大殿的门开了,阳光撒入,男人抬头看去,一位身着华服的女人走来。男人嗜血的眼神露出一丝暖意。
“你来了!都走了,你还不快走!”男人淡淡的说着!虽然看上去满不在乎,但还是放不下!
女子缓步走来,手里拎着一壶酒,走到男子身边,一句话也不说,拿起酒壶为男人斟上一壶酒。
男人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大笑几声,开口说道:“没想到最后还是你陪在我夫差身边。够了,够了!!!”一句够了,连说几遍。
女子依偎在男人怀里,满是一脸幸福!空空的大殿里从未有过的宁静。
从亡国那日起夫差心里就明白,自己的死期已经不远了,成王败寇,一切都早已注定了。等了数日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他答应了夫差的请求让自己有尊严的死去,于是乎他选择死在自己这把佩剑之下。回头看眼自己的宫殿,今生今世便都已忘去,唯有想着心里的女子。
拿起宝剑,便以此了却此生。夫差就此躺下了。
“啊!!!”一声惊叫,刘莎从睡梦中惊醒。又是这个梦,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便一直重复做这个梦。虽然自己是个历史系的学生,但也不会痴迷到做梦都梦见夫差。现在自己虽然已经梦见这个场景多次,但每一次醒来还是一身冷汗。
起床整理了一下,便准备去上学了,今天好像是新来的一位教授讲课。自己千万不能就这么迟到了。
刘莎,国内某知明大学历史系学生,不知时便重复做着这个梦境,梦里的一切似真的一样,没次梦里醒来,心仿佛被掏空了。虽然她外表看上去很开朗,但从出身到现在自己的身体总是容易出毛病。她也看过医生,但总查不出个所以然。生性开朗的她也就不去在意了,毕竟人活着只要自己过得开心就好。
苏州的五月正是雨季,一连下了几日,地下室里有些潮湿。这是一个不大的地下室,里面摆放着许历朝历代的古董。看上去这家的主人是的收藏家。中间的墙上是一块用石头雕刻的八卦图。一张石床上躺着一名身着古装的男子。他看上去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样,但仔细看,他还有些气息。
这时地下室的门打开了,一名女人走了进来,她对于这里很是熟悉,把手里拎着的东西放下,从门后打开了灯。然后走到男子身边,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刀,这时向男子的手臂划去。登时一条鲜红的血印显现。
她显然不是要杀死男人,不然血印就不会是在手臂上了。转身从包里拿出了一支白色的雪莲花。然后混合着男子的血液喂到男子嘴里。
然后她把男子扶起来。这一切进行的是那么流畅,这更像是一种仪式。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男子睁开了眼睛,显得有些虚弱,像是刚生了一场大病。女子见男人醒来,一脸的欣喜。
“九爷您回来了?这一次您去的时间可够长的。”说着从旁边拿起一碗水给男子喝下。
男子喝了口水,从石床上起来坐在床沿上,看了看手里的回梦玉。“嗯!这次事情有些麻烦,所以有些耽搁了。我不在,家里可好。”
看见男子没事女子便放心了。“都挺好的,就是.。。”
九爷显然像是知道了什么,开口说道:“是不是离又出了什么事了。”
女子看见纸包不住火了便开口坦白到:“九爷是这样的,前些天刘主任找您,我们说您外出办公了。但他说学校的课您不能拖了,但您又不在,我和离商量了一下,决定让离代您去上课。”
九爷看了看女子好像有些生气:“荒唐,就离那水平,他上课不会和别人打起来就算好的了。”
这个九爷是清楚地,自己的学生一个比一个“活泼可爱”。再加上离本来就是的火爆之人,让他去上课那不非要出什么乱子不可。
九爷马上起身:“巽赶紧给我备车我这就去上课。”
巽虽然有些担心,但九爷的决定从来没有人能改变,便马上出去准备了。
九爷看着身上的一席古装,差点忘了,总不能就这么出去吧,换上了一身休闲装便出去了。
九爷,穿梭与时空的判官,为不愿离去的前世冤魂平反。他也不知道自己从何时而生,千百年来身体未曾衰老,他不知自己为何而活只知道去超度前世冤魂便是自己的使命。他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便给自己起名“左九”
步入21世纪的他的身份一名大学历史系的教授。这个身份很好的掩饰了自己。他身边有两个助手,离是自己多年的好友,他只记得从唐朝开始就是好友了。九爷也不知道离从哪里来,也没有怀疑过他的身份,难得遇见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毕竟离从来没有害过自己。离是一个粗人,身材很是健硕,这与纤瘦的九爷形成了对比。
刚才的女人是巽,与九爷认识也有几百年了。他与九爷认识的时候,九爷恰好替她化解了前世的冤魂。她本可以放心投胎而去,但她却没有离开,自此便一直跟着九爷。为了给她一个肉身,九爷便用自己的一只手指为她塑造了那副皮囊。
这两人便一直跟着九爷,每当九爷穿越时空之时便由他们照顾自己的肉身。时间一长便把两人看成自己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