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羽倾炫差点以为他要掐死自己,却没有料到,他却突然甩开了她!
她的头重重地磕在床沿上,脑袋一阵闷疼,‘该死的,这男人,脾气还真是差啊!’羽倾炫看着他,明明感觉到了他的阴骛,心里却莫名的有一种笃定,笃定他不会杀自己?!
卧槽。
这到底是什么鬼理论?’
“怎么,很难回答吗?”他看着她红肿的额头,指尖颤了颤,终是狠狠的攥在了一起,手甚至罩上了她的浑圆,口气极为恶劣,“离开男人你活不了是不是?!”
她不说话,只是瞥了他一眼,厌弃的别开脸。
“你这是什么态度?”他再逼问!紧紧捏住她下巴,几乎要捏碎她似的低吼。
“伤害我,你心里舒坦了?”她突然不知道哪里来得胆子,大着胆子望着他,“其实你心里很难受吧?”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眉头渐渐拧起一个疙瘩,想到那日先后而至的两人,再加上他,突然伸手,有些艰难的指着他,“你、你该不会是爱……”
宗政未熙看着她突然慌乱的反应,眸子沉了沉,还不等开口便听着那自以为是的女人,开口,“你一定是爱上了东方傲月,对不对?!”
“什……什么?!”
他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磕磕巴巴说出来的,竟是那个人的名字,最最主要的是什么那人还是一个男人,他的死对头!
他本以为,哪怕失忆,她也会记得自己,感受到他的心意,她方才的爱上,他甚至已经做好了顺水推舟的打算!
却没有料到,最后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他爱东方傲月,他爱东方傲月!哈哈哈哈……真是讽刺!’
他赤红的双眸,终是狠狠的将羽倾炫压在了身下,随着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到过黑夜,他的上衣被他的粗暴变得残破不堪。任她胸前的雪白再无遮掩的和他相对。
“你做什么……”她惊呼一声,想要推开他,双腕却被一只大手钳住……
“羽倾炫,不管你失忆是装蒜,还是真的,我宗政未熙没有那么多耐性!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嫁给我,我十里豪车,上亿嫁妆,为你添彩!
第二,我娶你,一纸结婚证!”
羽倾炫唇角抽了抽,这有什么区别吗?
从前只知道这男人霸道,现在才发现,他竟然是个懂得说话艺术的天才!
说得她竟然无言以对,只得慢慢的举起爪子,“请问,有第三种选择吗?”
“有……”宗政未熙的唇角勾起阴冷的笑,“我把你xx在这床上,一了百了!”
羽倾炫满脸黑线,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把银——荡,和无耻说的这么正直!
“看样子,炫儿是要选择第二种了!”他自顾自的下了结论,吻,细细密密的落了下来,冰凉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流窜,唇齿之间的低喃听得羽倾炫的心肝儿各种难受,她竭力的想要摆脱,却被他死死扣住!
“炫儿,不要浪费时间了,我想你,想的心都疼了!”他低低的声音,似是诱惑,又仿佛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祈求。
‘祈求?’这两个字一侵入脑海,羽倾炫的唇角便忍不住抽了抽。
而此时,原本桎梏着她的手,也悄然松开,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一把抓起边上的床头灯,站着男人的脑袋狠狠的砸了下去!
“唔……”额上的剧痛,加上缓缓而下的温热,不用看,也知道这小女人做了什么好事!
还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人已经重重地趴在了羽倾炫身上……
“啊。”她惊呼一声,伸手推了推,发现他一动也不动,心不由得慌了起来。
伸手推了两下,“喂,那个……那个你还好吗!?”
她闭上了眼睛,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将放在他的鼻子下方,感受着他那浅浅的呼吸,暗暗的松了口气。
有些艰难的将自己从他的身子底下挪开,转身奔到衣柜前,甚至来不及细看,就扯下一套衣服,颤颤巍巍的给自己套上,大步朝着门口蹿去……
看着轻轻扣上的房门,那原本应该昏睡的男人突然抬头,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她……还是想逃?
很好!很好!’
“少爷,少奶奶她……”不知何时,窗口突然多了一人,他有些不解的看着宗政未熙,实在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图!
上一次放少奶奶离开,这一次她打晕了他,他竟然还是没有处罚她的意思,就这么让人——跑了?
直到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宗政未熙才难得的动了动,淡淡的扫了男人一眼,抬起手腕,看着上面的百达翡丽(PatekPhilippe)手表,缓缓的启唇,“半个小时后带上你的人出发,十分钟,我要看到她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儿,慢一秒,你们是知道我的!
还有,戴上雨衣。
既然我宗政未熙的女人想要帮我训练一下你们,作为丈夫,我怎么好不配合呢!”
五个小时后。
宽阔的桥面早已被河水漫过,羽倾炫一身白色的衬衣紧紧的贴在身上,她站在原地,倾盆大雨早已让她的衣衫湿透,她也失去了方向,可那又如何,失去方向,并不代表就会屈服!
突然,远处星光点点,夹杂着那凌乱的脚步声,重重地落在羽倾炫地心头,“是他们追来了?擦!”看着底下的江水,她甚至没有丝毫犹豫,纵深跃入水中,仓皇朝着前方游去,身后,数十名身着黑衣的男人,面容冷酷,奋力狂追,沉重的落水声溅起一片片水花。
‘卧槽,不用这么穷追不舍吧!’她糊了一把脸,加快了游水的动作,‘狗刨式,蛙泳式,自由式,转换自如,终于外模模糊糊中,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灯光,唇角微微上扬,最后一个冲刺游到了岸边,却不想,手边突然多了一只脚。
羽倾炫蹙眉,觉得这双皮鞋有些熟悉,随后灵光一闪,整个人被认提住了后颈的衬衫提了起来,“炫儿,这么仓促,你想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