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倾炫一愣,双眸有瞬间的清明,她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下男人刚才的反应,抬手,用力的推开了他,踉跄着下了床,“你、你给我,给我下药……好,好卑鄙啊!”
话音刚落,就看到男人仿若狼一般,充满掠夺的双眸,他优雅的起身,伸手,一点点的解着衬衣的扣子……
“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吗?我给你下药?”他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不错,他从前的确是做过这样的事,可是,可是……
可是了半天,依旧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索性不想了!
看着她的戒备,他有些无力,看来那一次,他的粗暴已经在她的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哪怕是失忆,哪怕是忘了所有,她依旧记得自己曾经是怎样伤害过她是吗?
他伸手将衬衣丢在了一边,“羽倾炫,在你眼中,我宗政未熙,就是一个不择手段堪比强X犯的混蛋,是不是?!”
等了一会儿,得不到回应的宗政未熙轻轻的笑了,伸手搭上皮带搭扣,“你说得对,我就是这样的人!一回生,二回熟,有些事,虽然你忘了,可我却是将她刻在了心里……
所以,别怕,我会让你,一点点记起来。”
随后一把抽掉了皮带,将裤子踢向一边。
看着他的动作,羽倾炫一惊,忙伸手捂住眼睛,转身,还不等拉开房门,却被男人猛的扣住了眼里手反甩向五六米远的大床上。
大床很软,可是那样的力道冲击还是让她的后背一阵钝痛,甚至脑袋也越发晕眩,再加上小腹处传来的灼热,让她小脸红的似要滴出越来……
她四肢软绵绵的,想要爬起来,但那精壮的身子已压了上来,在铺天盖地的怒火中,哪怕双眸朦胧,她依旧看清了那双如同野兽般嗜血的双眸。
“不,不要……”那样的目光,这个男人,似乎和记忆深处的一个模糊的身影重叠,那样的残暴,可怕,让她不住的摇头,想要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却被男人死死压住,不能动弹分毫……
“炫儿真是傻瓜,到了现在,你还是分不清自己的处境吗?”那阴沉的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那白皙的指尖轻轻的在她的雪颈上摩挲着,温热的呼吸密密的喷洒在她脸上,“做生意的人,人品便预示了将来的财路!这些对我不利的语言,若是落到别人的耳中,恐怕是会觉得我宗政未熙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我的损失,可就不仅仅是一个女人了……
炫儿,别想着逃了,诬陷我的人,我怎么会轻易放过?”
“……”羽倾炫迷迷糊糊的,却也清楚的听清楚了他的歪理,本能的想要逃,身子却被他紧紧的钳制,“我不想把你的双脚砍断……也不想囚禁你,所以,宫羽倾炫,在我厌倦你这具身体之前,你最好不要想离开……要知道,你姐姐还在我手里,我捏死她,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他温柔的声音,却说着最为恶毒的话,那微凉的指尖一点点下滑,缓慢而仔细的抚过那雪白的脖子,来到有些发颤的锁骨。
随后张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唔……”羽倾炫痛呼一声,双眸也迸出了泪花。
男人清楚的听到了她的痛,却没有松口的意思,直到一股血腥在口腔内蔓延,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她,看着她锁骨上那属于自己的专属印记,宗政未熙满意的笑了,手,一点点往下……
羽倾炫身子一颤,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迅速举起右手,狠狠的朝着宗政未熙的太阳穴上击去,却在靠近的时候,生生的停了下来。
那双类似于绝望却又有些疯狂的双眸让她的心狠狠一揪。
宗政未熙平静的看着,若是别的人敢这样袭击他的命门,怕是已经被碎尸万段了,可是——这个人,是她呢!
他缓缓的一个非常温和的笑容,非常温柔的拿下她的拳头,“这只手,很不乖呢……”
“啊……”一声惨叫从里屋传出,让静躺在另一边的羽倾莲微微一愣,“那是……”随后唇角染上一抹狰狞,“羽倾炫,又是你,又是你……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宗政未熙笑了,“很痛吗?真是对不起……不过不要紧的,还有一整夜的时间,我会让你完全忘记这痛苦,让你和我,一起飞……”
随后,身子一点点覆了上去。
男人的气息犹如狂风暴雨一般让羽倾炫整个人仿佛一只在大海中飘荡的小船。
他,仿佛是要用生命去爱身下的女子。
要她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要她记住,他爱他的每一个动作。
夜还很长……
楼下。
听着上面的终于响起一片和谐之声,男人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脯,缓缓的抬头,他拥有仿佛精雕细琢般的脸庞,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樱花般的唇色。他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似乎随时都带着一抹邪气。
“终于有惊无险的完成了任务,就说我宴寒笙出马,一个顶俩!老太太看上我,真是慧眼识英雄啊!”
坐在一旁的公孙千雅神色复杂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师……师兄,为什么?”
“只有那顶级的xx,配合着,才能让羽倾炫的脸,恢复如初啊!”宴寒笙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我那落雪膏可不是白得的,不能浪费啊……”
公孙千雅看着他,用力的攥紧了拳头,连指甲掐进了肉里也浑然不觉,她惨白着小脸,“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你也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宴寒笙冷冷的起身,“公孙千雅,我太了解你了!
那个人,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惹的起的……
他或许是一个深情而又血腥的男人,或许在你眼里是个好丈夫,可是,那是就羽倾炫而言!
你看不出来吗?
如果不是为了羽倾炫,那算计他的羽倾莲早已经死了几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