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既上本日记两年后的一个归来。中间两年成了条真空带。若问我两年里为什么没有星星点点的记录。我只能说:中间的两年,人是存在的,精神却是游离于人世之外的。或说三魂七魄耐不住一个躯体的寂寞,都跑出去游玩了。只不过时间限定期限内,他们必须回归,否则“大家”都会溟灭于茫茫天河。白天,我在粤市一个埋葬有淞沪会战烈士亡灵的公园里做老年保健工作,晚上回到宿舍休息。只不过是一帮同龄的年轻人,出于好奇,崇敬拜访了那些墓碑。或者也有工作带来的巨大落差,竟致两年里精神浑浑噩噩。我能感觉到身上被什么东西付了身,梦里看见爸爸进来狠狠的撕裂我的身体,却又不是身体。啊!是一身兔皮子。爸爸的手掌努力的拖着它,往门口拖,最后拖拽进了一个水盆里。呀!一个已成型却不足月的小孩子显现了出来。
小姨的孩子要出外读书去了,需要我做个外援陪着去。去了,上了那趟火车。怎么一车人模人样的鬼怪呢。那个是蛇妖,那个是鬼,啊!天上的雷神也下来了。真是奇怪呀,妖魔鬼怪出行也需要坐火车。吓得我瑟瑟抖,整个人缩起来了都。回来的火车上,又遇到两个去开封的“死鬼”。狠狠的吃着鸡腿。看着他们吃真是急死我了。他们吃的是我爸爸的真身。再吃下去,那人还能剩个几天可活。着急中听见“卖裤带了,卖裤带了”一个卖东西的小车停在了两个“死鬼”前面。那售卖员问:要裤带吗?两个张着血口的死鬼拿起一条说:买这个干嘛。哦,买一条回去给我爸上吊用。周围人听了一阵哄笑。然后不知怎么乖乖的拿了钱买了一条裤腰带。其实他不见得需要。然后,然后,我发现离他们走廊的两侧出现了两个表情不一样的人。一边是个男的,平头,中个,全身黑装,脸色冷峻。就那么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另一边是个女的,披着头发,夹克上衣,裤子,鞋,连背包都是白色的,是纯白不带半点花色的那种。再看脸色,整个人幽幽得站在那里。难道他们就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还有我对面的几个年轻人,脚上穿的鞋和袜子怎么都是红色的,他们是在结鬼亲吗?呀!阿姨是个寡妇,我是个未婚女。我们不会被他们盯上了吧。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我心里急躁的不行。至于怎么脱离这个局的,我不知道。反正后来我们的对面好像做了一个中年的道人。也可能是我精神过于紧张瞎想了吧。在车上我好像还听到车窗外千军万马奔腾,据说这些天兵鬼将是为上层政治服务的。反正,反正。那趟旅行充满诡异。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后来据爸爸转述阿姨的话说“本来是需要你帮忙去的,却是多了一个不省心。”回来以后,爸妈请了族里的奶奶帮看呀看。除去了那附身的“东西”以后,整个人跟抽了丝一样没了精神气儿。于是,有了接下来两年的“真空”真空期过后,我的精神气儿又回来了。我得先出来看看这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呀!准备重新走上社会。两年里,外面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我的脑袋又如洗过一般,什么都得重新来过。我急着出去看看这个世界到底变成了什么,是不是成“大同社会”,一切都和谐了。我得先找工作呀!有什么办法呢。我看着家里空空寂寞,暗自流泪。看着中堂位置上的香炉,我真的不知道那时什么神仙。就那样鬼使神差的隔那么两天躲着家人对着香炉祷告来,祷告去。我心里盘算着为自己盘算着,能做什么工作,什么样的环境,什么样的待遇,什么样的老板。但是不敢许的太大,不切实际,就这样神神叨叨一个月。回到市区,到阳历九月,爸爸催我到网上试试。然后一个类似书店的工作映入了我的眼帘。于是,我就拿起来电话。。日记就是我在这个小店里,应老板的工作要求写的。。
以上是我交代这本日记的由来。读者可能觉得我有宣传迷信的嫌疑,但这确实是我亲身所经历的。日记是正常的工作日记,但是我会将我自己一些看似诡异,却又实际存在的经历和思想揉进来,跟大家一切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