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达的脸涨得通红,手指颤抖着指点着秦天,“你骗人!我可不是GAY!你简直是血口喷人!我……我……你丧心病狂,污蔑我!”
秦天扬手就把他的手拍掉,忍着不要让眼角的泪水滴下来,咬着嘴唇看着陆达,“好啊,你已经这么对我,现在又不承认,你真的让我好失望!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倒是说句话啊!”
苏小西现在是真的震惊了,以往秦天留给她的印象是那种勇猛无敌的印象,但是今天的秦天却完全是颠覆形象,变身成为被侵犯的良家妇女,看那幽怨的小眼神,简直是太让人无语了。
苏小西尴尬地咳嗽了一下,轻轻敲了敲桌子,强忍着笑意,对着陆达道:“陆达,你可有什么说的?现在当事人在此,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么?真没有想到,你居然做出这种禽兽之事,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真是给你们的国家丢人!我都替你的家人感觉到羞愧!”
陆达满脸羞愤地站起身来,大声地控诉道:“尊敬的议长大人!尊敬的女警官!我只不过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您看看我的脸,我的脑袋。我昨天验伤之后,医生告诉我已经是轻度脑震荡,而且我的内脏已经破裂,我现在生活本来就有问题,再加上他的这么伤害,我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苏小西摆了摆手,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秦天淡淡地道:“陆达,你的事情,我已经都调查清楚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才刚刚来到辛阳市没有多长时间,就已经欠了一屁股债了吧?”
听到秦天的话,陆达的脸顿时变了颜色,说话也开始不利索起来,“你,你,你说的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我怎么会去赌博呢?我才来辛阳市多长时间啊。”
秦天点了一根烟,翘着二郎腿说道:“陆达,你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调查清楚了。你不仅仅在新家坡欠了一屁股债,而且还倾家荡产,把你爸妈留给你的祖屋都给变卖了,就连这都不足以偿还你的债务。你甚至想要把你的妹妹推销给新家坡富豪,陈家的公子,对吧?而且还带着你的妹妹去参加各种酒会,企图认识一些金龟婿。甚至还******想要介绍给电影的导演,给你妹妹讲讲潜规则的事儿……”
说到这儿,秦天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斜曳着看了陆达一眼,狠狠地拍了一下扶手,吓得陆达一哆嗦,指点着道:“你不仅仅如此,而且心性不改,来到辛阳市还接触到了一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老板们,要不是你的妹妹昨天死活不从,你是不是就要强迫她了?马勒戈壁的,有你这样的亲哥哥么?我猜你这么做,一定是想要偿还你前两天欠的赌债吧?多少钱?八十五万,艹你妈,没有钱你玩儿什么赌博?你这不是强迫你的妹妹卖银(因和谐,故此字替代)么?”
苏小西听完秦天所言,顿时也十分的惊讶,根本没有想到,眼前的陆达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原本她只是以为陆达是一个不讲理的外国人而已,原本也只是想要简单的修理修理就可以了,但是却听到秦天说出来了这些事情,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两个眼睛都要喷火了。
猛地一拍桌子,上面的水杯都跳了起来,摔到了地上,苏小西愤怒地指着他的鼻子道:“好啊,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是一个这样的人渣!你到底还是不是人?我真想要将你直接枪毙了!”
苏小西说着,就从腰间抽出来了一柄手枪,拉开枪栓和保险,直接指着陆达的脑袋,似乎随时都可能扣动扳机。
陆达的脸色现在十分的精彩,青一阵紫一阵红一阵,两个腿不住的颤抖,似乎随时都可能会尿出来,苦着脸道:“两位,两位大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没有什么恶意,真的,我真的没有什么恶意……”
秦天摆了摆手,吸了口烟,淡淡地道:“陆达,你是Jane的哥哥,但是你却做出了那些事情,真的是让人无法原谅。但是我还是看在Jane的面子上,我打算关你几天,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
陆达眼神微变,看着眼前的两个凶神恶煞的男女,咬着嘴唇,什么都没有说。
秦天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陆达,你可要知道,我已经找到了你赌博的证人,而且他也愿意做为污点证人来指正你。到时候,你如果还是要找你的那个所谓的新家坡的大使朋友,我也会以赌博罪起诉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想了想,陆达的确是觉得已经没有了翻盘的机会,于是哭丧着脸道:“好吧……可是,究竟会关多少天呢?”
秦天笑着把苏小西拿着手枪的手放了下来,“这个嘛,很快的。”
……
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解决了陆达的事情,秦天安排郑蕾的助手等人先回到公司,而且也小小的警告了一下那位大使兄弟,让他注意一下分寸,比如要他的孩子晚上放学回家的时候小心一些。
本来秦天也想要一起回一趟公司,但是却在路上接到了一个电话,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喂?我亲爱的秦天先生?”电话那头传来了内亚的声音。
秦天目光一震,笑着道:“原来是内亚先生,不知道我有什么事情可以效劳?”
“不知道秦天先生你会不会玩扎金花?”
“当然,如果内亚先生有这个雅兴,我自然原意奉陪。”
“那太好了,咱们就在上回下棋的那个会馆见,到了自然还有人接待你。”
对于那个会馆秦天倒是有几分熟悉,因为在一些平时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汪澜也会带着秦天来这里找她的一些朋友聊聊天。据说这家会馆的老板是一位美籍华人,而且还有一个私人俱乐部,叫做辛阳美洲会。
驾轻就熟地走了进去,因为汪澜经常来到这里的原因,于是也推荐秦天成为了这里的会员,每年还需要缴纳一万五的会费。
来到了内亚所说的房间里面,原来屋里面还有五六个人,他们秦天都不认识,只是可能在那次的拍卖会上见过一面而已,微笑着对着大家点了点头,就坐在了内亚的旁边,笑着道:“内亚先生真是好兴致,怎么今天想起来玩儿扎金花了?”
对于扎金花,秦天再也熟悉不过了。从前平常没事的时候,几个小伙伴通常聚在一块,玩玩牌,很正常,但是上不了场面,都是玩着玩。
一看今儿这阵仗,不会点纸牌技术,简直都不叫玩。
内亚眉头微微皱着,苦恼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牌,耸了耸肩,点了一根烟道:“今天的运气不是很好啊!我也想看看,再加入一个人,能不能将场面的局势稍微改变 一点呢?”
秦天也点了一根烟,笑着点了点头,“也好,今天我也就陪大家玩一玩,不过要是玩儿的不好,请不要怪我了。”
坐在内亚对面的一个中年人男人吸了口雪茄,若有所思地笑着道:“这位小兄弟就是富海集团的吧?真是年轻有为,不知道你的老板在不在?我可是对汪澜总裁敬仰的很呢。”
秦天笑着道:“我们老板日理万机,就连我想要见她一面都很不容易,更何况是在座的各位?”
男人的脸色有些不愠,深深地看着秦天,并没有说什么,秦天则是回了一个温厚的笑容。
内亚摆了摆手,笑着道:“这位秦天小兄弟,是我非常看好的一个人,李总,你哪天有时间,一定要跟我的这个小兄弟下一下棋,他实在是太厉害了,棋风之凌厉,简直都能够杀人了!”
秦天苦笑着道:“我有那么的夸张么?好了,今天咱们这个究竟是怎么个玩儿法?”
内亚介绍道:“底价是一百,上不封顶,这很简单吧。”
秦天心里咯噔一下,妈的,这些老板们玩儿的路子还真是有点野,底价一百,上不封顶,这是个什么玩儿法?这******要是跟人玩儿的较真了,得多少钱够跟人抗的?艹,干到后期,翻人牌都没有钱。
秦天注意到,这个牌桌上的荷官居然是一个男人,他不得不开始恶俗地意银(因和谐,故此字替代)一下这里的老板们的性取向了,居然找了一个大男人,却不是美丽性感的女人,不禁有些意外。
看到内亚打了一个响指,荷官点了点头,敏熟地发着牌,秦天淡淡地看了一眼他的手,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一共五个人,一共发张牌全部发完,没有一个人翻起来看看,全都仰着脑袋。
内亚看了左手边的秦天一眼,轻轻敲了敲桌子,笑着道:“闷两百。”
“闷三百。”“闷四百。”“闷五百。”“闷六百。”
秦天面容平静地看了一圈,他们全都没有看牌,如果是他们闷牌,自己看牌的话,就要跟1200才行,但是******又不能够确定自己手中的牌到底是不是一副好牌。
其实这一刹那的想法也不过是在片刻之间,在他左边那人说完话的时候,秦天也随口接着道:“闷六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