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昭仪背对着沐渊,斜眼睨那张让人贪恋的脸。按住心中的痛清冷道:“呵,你还不知道吧?本宫的心愿就是想当上宁国的太子妃,劝牧文官你还是别做这个白日梦了,况且本宫只是把你当个知心朋友。”
她从小到大一直被父皇左右束博,是深宫里无法逃脱的金丝雀。
说得好听是公主,说得难听便是促进国家联盟友好关系的礼物。
上官昭仪紧紧攥着裙边,迟迟不肯松手。
孤冷的背影刺红了牧渊的双眼,她清淡描写的文字中在他听来却是无比刺耳。
“我恨透了你这副模样。”
上官昭仪深呼了一口气,手臂笔直的指着殿外,语气生硬:“你走吧。”
“好哇。”
寝房外熟悉的声音让上官昭仪猛然转眸,心脏顿时停止了跳动。
上官延俊容极为严厉,眼神的冰冷直透内心的最深处。
“父皇…”上官昭仪脸色苍白如纸。
“上官昭仪,你给了朕多大的惊喜?”
眼见上官延在爆发的边缘,昭仪摇摇欲坠的退后了几步。
“你身为朝上贵主,身为宁国将来的太子妃,不安分守己,居敢与文官私底下幽会!实在叫朕寒心!”上官延颤颤巍巍指着上官昭仪。
“父皇,我…”
“来人,把他给我关进天牢!”上官延根本不理会她的言行,一声爆吼他身后的人集集走上去把牧渊给抓了起来。只见牧渊神情平淡,没有一丝波澜。
“砰——”
抓住牧渊左旁的侍卫被踹了几米远。
“上官昭仪,你莫非是想造反了?!”上官延脸色发青,眼睁睁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父皇,放他走。”她苦笑一番,“我心甘情愿和亲。”
上官延紧锁眉目,他冷扫牧渊。
上官昭仪未等上官延言出,嘲讽道:“父皇,我怎么会摧毁自己的前途毁于一旦呢?您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上官昭仪怎么会看上一个小小的文官?”
上官延听她这么一说,以为她想开了,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来人,把文官牧渊逐出宫贬为庶民,永不召回!”他不耐烦的下令,便离开了昭仪殿。
几个大汉架着牧渊走过上官昭仪旁时,他与她眸子交错之间无意相对。
上官昭仪突然舒展一笑,把牧渊一愣。
“我心系与你。”
“愿你安好。”
甜美的细音在他脑海中游荡,瞳孔渐渐放大。
上官昭仪敛起笑容,疲惫的望着牧渊被架离开的身影。
“莫再回来了。”她嘴里喃喃道。
…
初冬,昭仪宫后花园。
上官昭仪内穿红色衣衫和淡红贵虞裙,外披今贵粉红斗篷袍。雪花飘落在没有任何装饰的头顶上,长发及腰。一对极为充满平淡的眼睛仰着无云的天空,好像是与人无争的雪姑娘一般。
“公主,该回去了。”碧慈担忧着公主的体寒之质,一边提醒着。
上官昭仪默不作声,抚摸着如今被冻残的花朵。
碧慈微微叹息,自从那件事之后,自家公主就整天精神不振沉默寡言,就连俪皇后请最有名的神医都罢手无策。
“你听说没有…午时又有一名新上任的大将军要去边境疆守啦…”
“哎,这么帅就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