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时候我的头有点晕晕的,眼睛里面也是模模糊糊的,难道是醉了?可能是阿健调的那杯酒有一点份量,调惯了手,他根本不知道我的酒量其实是很浅的。还好不是很严重,只是有点头晕而已,意识和我的身体都还是正常的。
我捧着头走出酒吧门口,酒吧这一带流动人口太多,没有太多的车流量,所以我每天都会要步行几分钟才能坐车走。
走出酒吧没多久,觉得头越来越重,眼前的东西也越来越模糊了,除了几个大件的物品,其他的东西根本就不能分辨。身体也开始摇摇晃晃起来,看来阿健今天这杯酒后劲还是蛮足的。该死的,就说这鬼地方没有一个好东西,小小的一个调酒师也要如此地害我。
此时此刻我脑中是一片模糊,眼前也是一片模糊,前进中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东西,立刻站立不稳,重心向前面倒了下去。我以为我会摔个狗吃屎的,可是没有,不知道哪里伸出来一只大手抓住了我,把快要倒在地上的我硬是拉了回来。我迟疑地回过头来看看这只大手的主人,是个男人,我唯一能肯定的只有这点,太模糊了,看不清楚。
男人!我特别讨厌的动物,他抓住我的手干什么?我厌恶地甩开他的手,摇晃着向前走。男人依然跟在我后面,在我再一次摔倒之前又抓住了我。站稳之后,我同样厌恶地甩开他的手“走开,臭男人,谁要你假好心!”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一步一步地靠近我,靠得很近,虽然我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能感觉,我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已经离得很近了。我开始着急起来。
我使劲地推开他,推开这个对我存在着威胁的动物,无奈被酒精麻痹了全身,使不出一丝力气。任由男人“无耻”地靠近我,已经贴近了,他把我狠拉进了他的怀里,将我的头按向他的胸膛,他想干什么?我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完了!”我绝望地大叫起来,希望能有奇迹出现。
“对不起,我没有恶意的,我看你喝醉了,怕你出事,所以才......”
没有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了他说:“怎么你们男人都是这一套呢,以为我会相信你既而感谢你,然后用自己来报答你吗?我不吃这一套。”
甩下话我不再理睬他,趔趄着继续往前走。男人好像并没有再跟上来,至少我没有再看到他,直到我完全失去意识也没有再看到过他。
再次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只觉得浑身都痛,尤其是头,像撕开了一样的痛,肚子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闹革命,翻江倒海地就往我胃以上的部位涌,难受得紧。
我挣扎着睁开眼睛,一束刺眼的光线刺痛了我的眼睛,复而又闭上,看来现在时间真的不早了,我开始回忆,昨天晚上下班后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首先走出酒吧门口就开始头晕,越往前走就越晕,接着有一个男的跟过来,他想,他想干什么,我不记得了,不过好在他后来没有跟上来,再后来,再后来我怎么了?怎么没有一点印象呢?一种恐惧的感觉爬上我的心头,昨晚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惊恐地睁开眼睛,机械式地跳坐起来,眼前的一切怎么那么陌生?看屋内摆设应该是在某酒店的某个客房里面,纯白的装饰,显得那么地整洁。我怎么会在这里?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任何头绪来,只觉得头部剧烈地疼痛,越是想要想清楚就越是痛。
头痛让我不得不闭上眼睛重新倒在床上,并不知不觉晕晕晃晃地进入了梦乡,可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不知为何置身于一个原始大森林里面,我身上的肉香引来了无数匹狼,一群饿慌了的无法凶狠的狼,它们流着口水看着我,看着我全身最肥的大腿,看着我纤细的脖子,等到口水流到快落地的时候,一股脑儿地向我扑过来,眼看一条肥胖的大灰娘跳到我身上,张开大嘴就要对我的脖子进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