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文浩早早在李悦那饱满而丰腴的肌肤上耕作了一番之后,便火速赶往了公司,眼下公司的事情还多着呢,而且自己有必要跟赵董好好“沟通沟通”,因为,爷爷也在催自己结婚了。
所以,何文浩很勤快的,很早的侯在了赵玲彤办公室。
八点一刻的时候,赵玲彤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是你?你,你没事儿?”赵玲彤有些诧异,诧异何文浩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的办公室,要知道,昨天罗峰刚被何文浩打伤,龙小妹就给罗家打了电话。按理说,这会儿的何文浩不是死了,那必然是关押着才对。
“是我,怎么啦?”何文浩笑得很开心,赵董这分明就是关心自己嘛,能不开心吗?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还能活着。”
“……”何文浩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这话说得自己早就该死了似的,用得着吗?又诶跟你借钱。这也太毒了吧。
赵玲彤也懒得管这些破事儿,不管何文浩跟罗峰谁完蛋了,对自己来说,都是值得普天同庆的好事儿。
“咳咳咳,赵董,那什么。”何文浩干咳两声,企图吸引赵玲彤的注意力。
“有话就说,有屁出去放,别影响我这儿的空气。”赵玲彤头都没抬,似乎看一眼何文浩,都觉得胃疼。
闻言,何文浩再一次差点憋成内伤,这丫头片子的嘴巴也太毒了,自己的屁有那么大威力吗?还上升到影响空气质量这个高度了。太损了!
“赵董,那个新款内衣,还得一天时间,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忙得焦头烂额呀。”何文浩决定以工作为借口,只要自己表现出积极向上、全心全意为公司服务的态势,赵玲彤迟早会原谅自己的。
男人嘛,有些时候放荡形骸一点,不也是为了更好的,更加凶残的工作吗?
“忙?哼!”哪知道,赵玲彤冷笑连连,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何文浩,一直盯得何文浩头皮发麻了这才道:“忙什么?忙着勾引李悦,忙着怎么睡夏岚,忙着怎么爬上老娘的床,是不是?”
“赵董目光如炬,小子佩服!”何文浩勇敢的承认了,人家都知道了,你再满口胡诌岂不找死?不如大度一点,好好夸奖一下内分泌快要失调的赵董,多好呀。
“滚,老娘不想看见你!”
“可是我每天都想看见你……”何文浩满脸幽怨与深情。
“滚!”
“说点正事。”何文浩没有滚,语气陡然一肃,正色道:“夏岚找到了。”
赵玲彤闻言,看着何文浩,惊喜道:“真的?”
“千真万确。”
“她去哪儿了?她怎么样了?”赵玲彤连连问道,看的出来,赵玲彤与夏岚之间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
何文浩却是微微摇头,“不告诉你,除非……”
“除非什么?”
“不让我滚,让我做你的贴身保镖。”
“你!”
赵玲彤刚刚美好的心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贱~人就是贱~人,都他娘的金融危机了,他始终贵不了。
“不干拉倒,哼!”何文浩吸了吸鼻子,潇洒离去,“我还要工作呢。”
身后的赵玲彤气得吹胡子瞪眼,直跺脚,奈何却拿何文浩一点办法没有。
“王八蛋,老娘要杀了你,啊啊啊!”
无视背后的愤怒,何文浩径直走入了自己的新办公室,宽展、明亮,奢华,舒适。
“啊,这么好的地方,用来打非机,简直太浪费了……”何文浩靠在躺椅上,深吸了一口气。
“嘀嘀……嘀嘀嘀……”浩哥果真是忙碌的,这不,刚刚坐下,电话就响了起来,一瞧,又是一个大美女的电话——余文柔。
不过,何文浩决定端端架子再说,谁让上一次离开,丫儿的余文柔没送自己不说,甚至连句好听的话都没有。
所以,电话响第三遍的时候,何文浩才慢悠悠的接了起来,“喂,余老师,有事儿吗?我这儿忙着呢……”
“不好拉,不好了,上官道门欲梅家道馆的人寻来了,快点儿过来呀。”电话那头传来余文柔着急的声音,电话里面隐隐传来两声惨叫。
闻言,何文浩顿时坐直了身体,又是那个讨厌的梅家道馆,好了伤疤忘了痛是不是?纯粹找死嘛。
“何先生,求求你,快来呀,救救我父母,快点儿呀……”余文柔不断催促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眼泪,永远是女人对付男人最大的杀手锏。只是两颗泪滴,便让人无法拒绝。
“让大家先支撑一下,我马上赶过来瞧瞧。”何文浩想了想,便挂了电话,没有过多停留,便赶了过去。
道门,说的好听一点,是修行。难听有点,就是一帮子长满了疙瘩肉的土匪,在他们眼里,法律意识比较淡薄,而他们也不受法律约束,该干嘛就干嘛。杀了人也就跟没事儿人似的,继续活着。
可余文柔不一样,她是自己的女人,她若是出了差错,那,整个道门都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然而,哪怕整个道门都给余文柔陪葬,也换不回一个余文柔来,那么,只有自己去争取,去疼惜了。
不做过多停留,何文浩驱车风驰电池赶往余家道馆。
而此刻的余家道馆混乱不堪,好像遭倭国杂碎洗劫了似的,破败不堪,一个个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其中以余家馆长余帆受伤最重。
余帆躺在地上,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伤得实在是太重太重了,自己着实没料到,梅家道馆跟上官道馆居然会一并杀来,而且,上官道馆居然是梅家道馆的娘家人!天呀,自己怎么会惹上了梅家道馆!
要知道,上官道馆可是整个道门之中排名第二的存在,整个上官道馆之中,其中很多弟子实力都要比自己厉害的多。自己这不是找死吗?
“余帆,把人交出来,否则,今日我上官飞燕要血洗余家道馆!”一名女子仗剑在余帆身前,眼睛瞪得跟牛铃铛似的。
此人便是上官飞燕,梅山河的老婆了。
上官飞燕很是气愤,一个小小的余家道馆,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打伤了自己儿子,又打伤了自己丈夫。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必杀那个天杀的何文浩!
“他,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余帆微微摇头,心情很是复杂。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会给弱者半点生存空间。自己强大才是真的强大,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真正的搀扶起弱小的余家道馆。
要怪,只能怪自己太弱了吧。
“冥顽不灵!”上官飞燕眼睛一瞪,长剑猛地一刺。
余帆闷哼一声,鲜血从胸口飙射而出,殷红的鲜血再次洒满地上。
“今日,余家道馆必灭!”上官飞燕拔剑,丝毫不顾倒在地上的余帆,面容冷漠无情,两眼圆睁。
“爸!”
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传来,上官飞燕回头望去,那不是余文柔吗?本是自己儿媳妇儿的美貌女子,此时飞奔而来,伤心极了。而在她身边,则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男子,普通到自己甚至都不想多看一眼。
“爸爸……”余文柔喊了一声,险些晕倒,跌跌撞撞的趴在尚有余温的尸体上,泪水断了线。
何文浩嘴角的烟掉了下来,那一双死寂的眼球,散发着冰冷杀意,自己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
“你是何文浩?”上官飞燕有何文浩的照片,狞笑问道。
何文浩不出声,一步一步向前,很慢,然而脚步声仿佛充斥着无穷魔力,一点一点敲击着众人的心脏。
似乎每走一步,那杀伐之意便扩散了几分,便浓郁了几分。
“是你废了我儿子,打伤了我丈夫?”上官飞燕再次问道,她感觉到了何文浩的杀意,却一点没有退缩。
甚至,心里有着无穷快敢,对,自己就是要他愤怒,也要让他尝尝这种痛苦。
“今天,你们都死定了。”何文浩的声音很小,说的很慢,可大家都听见了。
“说得跟真的一样,今天,你必死!”上官飞燕怒目一瞪,长剑直刺何文浩咽喉。
上官飞燕虽是一介女流之辈,不过比之梅山河却要强上一些,剑法精妙,气息浑厚,这一剑便造诣不低。
然而,何文浩看都没看一眼,前进的时候,忽然抬起了一只脚。不偏不倚正中上官飞燕腹部,不轻不重,刚好足够上官飞燕倒飞出去。
“呃……”
上官飞燕没有落在地上,而是如炮弹一样向后射出,整个人倒插在挂满长枪的兵器墙上,三支长枪一齐洞穿了上官飞燕的身体。
鲜血长流,上官飞燕还未断气,瞪大了双眼,能清晰感觉到体内生机正在迅速消散。还不明白,为什么他一脚就能踢飞自己?
“今天,不管你们是谁,统统去死吧!”
何文浩不等众人回过神来,身形如电,手中一把微小的匕首,“嗖嗖嗖”的收割着性命,如风、如电,如魔鬼,每一刀必然有人丧命。
可惜,却无人可以闪躲。
“咻咻咻!”
三分钟不到,一根烟没吸完,地上已经躺满了二十八具尸体,包括倒插在兵器墙上的上官飞燕。
而何文浩则站立在一旁,静静的侯在余文柔身边,慢吞吞的吸着烟,夹烟的手指上鲜血正在逐渐变成暗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