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鼠道南鼠酒吧外……“邴原,想到过自己会有今天吗?”山鸡抓着邴原的脑袋,右手持着小匕首在他脸上来回比划,痛打落水狗是山鸡的拿手好戏……“…”邴原的面部神经由于身体多处受创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他紧咬牙关,想装的强硬些,可惜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他一直在颤抖。
南鼠道的武装械斗早在十五分钟前就结束了,山鸡和肥彪分别折损了不到百余名小弟便将鼠帮打的烟消云散,这两个堂口的实力太强了。
“跟他废那么多话干嘛。”肥彪叼着烟走过来。
“知道了。”山鸡哦了一声,将匕首递交给肥彪。
“估计在你背后撑腰的鼠帮成员已经跑了吧?算了,你只是个废棋,从你嘴里肯定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资料,自杀吧。”肥彪将匕首扔在邴原脚下。
邴原的野心随着肥彪的‘自杀吧’被彻底粉碎,他哆嗦着握紧匕首,看了看身边黑眼的尸体,嘴角忽然露出一抹笑容:“黑眼,我来陪你。”鲜血从喉管中喷出,邴原与黑眼依靠着死去。
“鸡爷!鸡爷!鸡爷!”“彪哥!彪哥!彪哥!”小弟们红着眼睛举起手里的家伙,这才是老大!君临天下的王者!小弟们声嘶力竭地咆哮着。
萧雄放下酒杯,起身道:“戏看完了,我们也该走了,阿木。”
“是。”阿木起身挽着萧雄的手。
萧雄走了几步,停下来:“对了,梁老,谢谢你给我报仇。”说完,拍了下手,说:“刘公子我已经就回来了,现在还给你。”
这时,刘文在高强和判官的保护下,走进来了。
“文儿……”老梁差点哭出来,跑过去一把将刘文抱住。
“梁爷爷……”刘文也抱着老梁,不过他哭了,因为他还小,不懂得男儿有泪不轻弹。
“谢谢你了,阿雄。”老梁抱着刘文,转过头来看着萧雄。
“雄哥,总部遭到袭击,烈哥重伤…”电话那头是关兴霸的声音。
萧雄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面如寒霜,低沉道:“我马上回来。”
“诶,那是…”关兴霸那边没了声音。
一颗手雷丢在关兴霸的身边,关兴霸抱起海烈,从窗户跳下去。“轰”顿时火光肆虐,爆炸声震碎二楼的玻璃。而此时,五鼠早已不见了踪影。
一个小时后,站在废墟前面的萧雄,如一座冰冷的石雕,身上散发出的寒气使人无法靠近。
“雄哥……”
“闭嘴!”萧雄阻止了阿木的安慰,挽起衣袖冲上去,他的好兄弟还被压在废墟下面。
高强与判官对视一眼,朝那些小弟摆摆手,百余人安静地搬运着由于崩塌造成的大量石块。
“就因为咱们是流氓,消防车就算经过也要绕路走…,阿烈,小霸,你们千万别死啊……”没人能看到那副墨镜后面萧雄悲伤的表情。
隐藏在碎石中的玻璃与铁片割破了萧雄的双手,伤口涌出大量深红色的鲜血。
“雄哥,你休息一下,有我们帮你呢。”高强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不了,一起来吧。”萧雄说话的口气没有丝毫变化,大块的石板被接二连三的搬开,每发现一具尸体,他的心脏都会猛烈跳动一下。
随后赶来的孟天与陈孝盯着废墟发愣,陈孝朝身后小弟喝道:“别愣着,快去帮忙!”
……三小时后,在一片欢呼声中,萧雄发现了被深深掩埋的海烈和关兴霸。萧雄用染血的双手抱起海烈,海烈生命垂危,但还没有断气,一早在旁等候的医生赶忙将她送上救护车,关兴霸也被高强抱上了救护车。
圣源别墅门口,几百名黑衣人排成一列一列的,站直着腰板,两眼闭上。这是一种仪式,向死去的队友默哀。他们的前面摆着一具具尸体,其中就有鬼才郭奉则,瘟神黄泉,赤龙朱达三名骨干。
这时,萧雄重新站起来,穿起西服,戴上墨镜,冷漠道:“兄弟们,你们走好。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为你们报仇!哪怕豁出这条命不要!我们也要让鼠帮的狗杂碎付出代价!”
萧雄拿出手机,打给老梁:“梁老,我的总部让人给炸了,死了好多弟兄。我现在需要一批军火,能给我吗?”
“草,鼠帮那帮砸碎真的是活腻了。好,你什么时候来拿都可以,我给你准备好了。”
“雄哥,鼠帮派来一个送信的。”一个小弟跑过来。
“走,去看看。草,他们欺负我们罗刹门没人了是吗?这时候还有胆来送信。”萧雄一摆手,众骨干都跟了上来。
再回到别墅,就看到门口有一个粗麻袋,麻袋中不知装的是什么活物,还使劲的挣扎个没完,看样子应该是个人。判官掏出枪,小心地走过去,踢了踢麻袋中的‘物件’,朝别墅内负责看守的小弟喊道:“草!你们都他妈死啦!”
“啊!官爷?这就是那个送信的。”闻声赶来的小弟指着麻袋。
打开麻袋,萧雄看完这人身上的信纸后,铁着脸将其扯了个粉碎,一脚踹在男子的肚皮上,喝道:“说,你们鼠帮的人都藏在哪?”
“去你妈的!”他是鼠帮的一名精英小弟,在一定程度上表现出了他的勇猛。
“我不怕你嘴硬,因为你一定会说。”萧雄摆摆手:“带进去,判官,你去买锯子,肾上腺素,针桶,三袋盐水,皮管,和一些铁条。”
“好!”判官不想知道萧雄想用这些东西干嘛,因为他已经猜到七七八八了。
三个小时后,全身被固定在铁板上的鼠帮小弟无法动弹分毫,他现在连自杀都不行,因为他的嘴被堵住了,四肢也被铁条固定的严严实实。
萧雄浑身上下脱的只剩底裤,他拿出一支巨大的针桶,他弹弹针桶,挤出几滴蓝色液体后,阴笑着用皮管勒住鼠帮小弟的胳膊,打了一针进去后,慢吞吞道:“这是我从电影里学来的,据说这玩意可以让人处于亢奋状态,不至于立刻昏死过去。”他拍拍男子的前胸,将几袋盐水挂在小树岔上,临时的做了个挂架。
这名倒霉的鼠帮小弟害怕的全身上下都在颤抖,液体顺着铁板流淌到地面上。
“呼,我要开始了,胆小的闭上眼睛。”萧雄扫了眼周围那些小弟,还不错,每个人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鼠帮小弟后悔了,眼泪狂流。“呜呜呜!”
萧雄从男子的右脚踝处锯起,锯齿很轻易的割破了皮肤与肌肉,摩擦着骨头,发出‘咔嚓咔嚓咔嚓’令人打心底产生恐惧的声音。
用了差不多五分钟,萧雄锯掉他的一整只右脚,随便用破布包在了他的伤口上,抹了一把满是鲜血的身体,走过去问:“炸我们总部的人住在什么地方?”
“哇啊,哇啊!我的脚啊!”鼠帮小弟的惨叫声传出去好远,但却没有回答萧雄的问题。
萧雄浑身是血的绕着他走了一圈,开始准备锯他的第二只脚。
“不要!不要!我说,我什么都说了!”男子声嘶力竭地哭喊道:“他们住在七星楼,三十六楼,那一整层都被我们包了,呜哇,放了我!”
“判官!强子!”萧雄身上血迹斑斑,唤道:“带上你们所有的精锐,准备好车和家伙,半个小时后我们去七星楼!”
“知道,雄哥!”判官和高强大步走开。
萧雄拍拍男子的脸,露出比恶鬼还要狰狞的脸,慢吞吞道:“鉴于你终于肯说实话了,我给你来个痛快的。”说完,萧雄竟用钢锯活生生将他的上半身锯成两截,五脏六腑以及跳动的心脏被砍的稀巴烂,那些周围的小弟们终于忍不住了,每个人的脸色都变的铁青,最后接二连三的跑到一旁呕吐。如果说锯手锯脚,这还没什么,出来混了这么久,断手断脚的事情见的多了,可这锯身体,尤其是,被锯的人还活着,神智清醒!看着他的手脚和身体剧烈颤抖,小弟们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自己,身临其境般的恐惧蔓延在他们心头。这件事传出去后,道上的人给萧雄期个绰号‘恶鬼雄’。
大概用了十分钟的样子,萧雄将完好的一个人愣是锯成了碎肉片,院子里散发着滔天的腥臭味,他将锯子丢到铁板上,甩甩手上的血,摇晃着脑袋上楼洗澡去了,看着他的背影,此时的萧雄哪里还像个人?根本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恶魔!
看到萧雄这副模样进屋,阿木吓的惨叫了一声。
“准备准备,我要去给阿则和小泉他们报仇,嗯,还有那些死去的弟兄。”萧雄走进盥洗室,而铺在主人房的纯羊毛地毯上满是一对对鲜红的脚印……
“报仇,就算报仇也不用把自己搞成这样啊!”阿木心惊肉跳地爬在窗台向下眺望,看着铁板上的尸体,阿木也吐了……她只是一名学生,不是虐尸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