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叶良晨的脸上、脖子上、身体上,竟然开始浮现各色的裂纹!
而灵力、魔力、精力,不断的从那些裂纹里泄露出来!
眼看,他就要爆炸了!
紫茵的那一掌,虽然中断了叶良晨之前引发的黯然销魂诀的异像,但并没能阻止叶良晨的身上的裂纹的爆发。
叶良辰身上的裂纹越来越密集,整个人与之前相比,直直变得涨大了一圈!
“还不出手?”紫茵眼神阴冷的看着那一众黑衣人,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见紫茵下命令,这一众黑衣人,便各自结出奇怪的法印,齐齐打在了叶良晨的身上!
随后,紫茵取出了一张黑色的符篆,盖在了叶良晨的额头。
而原本即将炸裂的叶良晨,终于恢复了正常的体态,不过身上的裂纹,却一个也没减少。
“原本我打算让他心甘情愿的献出体内的力量,现在看来,确实不行了!”紫茵站了起来,扫视了众黑衣人一遍,摇了摇头道:“未免夜长梦多,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是!”
众人齐齐的答道。
随后,紫茵也不说什么,将叶良晨一卷,便跃入月灵湖中!
而那一众黑衣人,也相继跟上,不是众人便出现在了月灵湖的湖底。
这湖底众人站立的位置倒也颇为奇异,只见此地竟然是以一块石碑为中心的高台,而这高台,被一个巨大的五彩气泡包裹着,竟然滴水未沾!
“紫茵大人,这人的三种力量不是其自行诞生的,会不会…”秋寒有些迟疑的说道。
“姑且一试吧!”紫茵果决的说道:“已经等了十年了,我不想再等了!迟则生变!万一仙宗那边派人出手,到时候免不了一场恶战!”
秋寒点了点头,将叶良晨临空一抓,随后便扔到了石碑之上!
随后一众黑衣人也不用紫茵吩咐,便迅速的按照八卦的方位,将石碑围在了中间,伸出右手指向石碑,往其内灌注着魔力。
而紫茵,则凝视了叶良辰半响后,便取出了三颗充满力量的石头,打向了叶良晨!
她这一出手,竟然灵晶、魔晶、精髓齐出!
这么昂贵的物品,就这样随意的打出,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觉得紫茵这时暴殄天物!
只见那三颗石头一闪,便没入了石碑之中!
顿时,一股白光自石碑而上,冲天而起!直达云霄!
如果站在月灵池外面就会发现,整个目光所及的天空之中,云朵竟然绕着这道光柱继续的旋转起来!
“三力献祭,七伤之界,给我开!”
紫茵对着石碑打出了一道弥漫着花瓣的法诀后,那石碑的光柱猛地缩回了石碑之中!
“咔咔!”
数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原本吸附在石碑之上的叶良晨,一下子掉到了地上,而他之前所在之处,片片碎裂,片刻后。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紫茵凭空摄过奄奄一息的叶良辰,掐在了他的脖子之上,眼看就要一把拗断叶良晨的脖子!
但是,那股莫名的悲伤竟再次袭上了紫茵的心头,而且,这次的感觉更为强烈!
看着叶良晨,一颗清泪从紫茵的眼眶中留了下来!
“哼!真是奇怪!”
紫茵冷笑一声,一把猛地将叶良晨抛了出去,就此隐入了水中,消失不见!
“走吧!留个我们的时间可不多!方才的天地异像,若是惊动了附近强大的散修,我们还不一定能够顺利脱身!”
这东胜瀛洲东边的大陆,被世人称之为东瀛之滨。
而在世人的流传之中,在这东瀛之滨的海外,存在着一座神秘的海岛,被称作蓬莱仙岛。
传说中,这岛上住着活了数十万年之久的神仙,随意的挥一挥手,便有移山填海之力!
而三大宗门之一的仙宗,便坐落在这里。
仙宗的一处大殿之内,众人正集结在一起,似乎在商议着什么。
只见殿中为首之人,有着一副漠然的星眸,高竖的剑眉,显得不露自威,而他身着素色锦衣长袍,映衬着期清新俊逸的面容,看起来异常精练,颇有风范与气质!
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仙宗宗主!
就在这时,大殿外急匆匆的跑进来了一名弟子,打断了众人的商议。
只听他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归尘,你不不好好看护印盘,跑到这议事殿来做什么?”宗主有些不悦的说道。
“请宗主恕弟子无礼之罪,不过实在是事态紧急!”这被称作归尘之人,上期不接下气的说道。
“到底是何时?”仙宗宗主眉头微皱的询问道。
“封印七伤之界的印盘毫无征兆的碎裂了!”归尘拍了拍胸脯说道。
“什么?!”这下轮到宗主不淡定了。
所谓的印盘,那是施展法印的人,在封印某物后,会留下一个与阵法气机相连的法盘,以监测封印的情况,若封印破裂,印盘即毁。
而这封印七伤之界的印盘,那可是传承自上古时期,据说那个封印,是合八荒战将之力,封印了上古魔神七伤死后头颅化成的一个小世界!
“那里不是有缥缈峰一脉在守护吗?为什么此前没有任何消息?”仙宗宗主震怒了,一甩衣袖,站起来吼道:“是谁在负责联络?!”
“宗…宗主,负责联络的那位弟子十年前不知道被谁杀了,后来补上的那位弟子,再也没有能联系上,我以为是他没有掌握到联络的方法…”人群中,一个人的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混账!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向我汇报!”宗主愤怒的责备道。
“我以为,一个小小的宗门,一时联系不上,也没什么大事…”人群中的那人诺诺的说道。
“啪!”
宗主隔空一个耳光打在了那人身上,那人一下子被打飞了好远。
见这一次宗主是真的发怒了,众人顿时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因为,在众人的印象之中,这仙宗宗主为人可是非常的和蔼,还从未有人见过他真正的发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