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床上的叶良晨,放开了怀中的佳人,匆匆忙忙的穿衣爬了起来。
“良晨~让爹去就行了嘛~干嘛要去呀…”床上的杜诗韵有些有缘的盯着叶良晨说道。
“男人的世界,你不懂!”叶良晨淡然一笑道。
随后溺爱的亲了一下床上的杜诗韵,便迅速的离开了房间。
由于杜府在城南,此去城东的铸造坊,还有些距离,于是二人乘坐着一辆马车,一路向东而去。
“岳父大人,不知铸造坊出了什么事情,令您这么慌张?”刚一出发不久,叶良晨便忍不住询问道。
“这次的问题还真的挺严重的!我们铸造坊一直在为邻近的一家马车作坊铸造车轮,这铸铁本来就易碎,车轮用久了或者受到强烈的碰撞,碎裂也在所难免。”说道这,杜逸春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是这一次,王族三殿下昨日从他家所制作出来的马车上摔了下来,这原因竟然是车轱辘断裂!”
“因此,他追究了下来?”叶良晨接下话头询问道。
“正是这样,虽然三殿下并没有深究,但是如果此事没有一个交代的话,恐怕我们以后的生意,会变得很难做!”杜逸春点了点头,面色难看的说道。
“不知我们铸造坊的铸铁是怎么冷却的?而供给给那家作坊的车轮,不知道外面有没有做什么防护措施?”叶良晨并没有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法,反而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自然是用水冷却的,如果让它慢慢冷却的话,强度不够,不适合用作车轮,而那车轮已经比木质的车轮强上许多,不需要什么防护吧!”杜逸春对叶良晨的询问感到有些奇怪,这些事再简单不过的常识罢了。
只见叶良晨将头探出马车外,观察了半响,然后才回过头来对杜逸春说道:“这辆马车也是出自那家作坊吗?”
“正是!”杜逸春点了点头道,不知道叶良晨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这铸铁的纯度不高,而冶炼时冷却太快,难怪会很脆!”叶良晨点了点头,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
“这铸铁还分纯度?”杜逸春显然是第一次挺高这种说法。
“自然是有纯度区分的!不知道岳父大人有没有听说过玄铁?”叶良晨自信满满的说道。
“玄铁握自然听说过,玄铁虽然硬度很高,但却很是稀少,而且难以铸炼!”杜逸春皱着眉头说道。
听见杜逸春如此说,叶良晨摇了摇头道:“其实玄铁,就是纯度极高的铁而已,冶炼起来的确是麻烦了些,但是一旦冶炼出来,铸造成武器,那几乎是无坚不摧的!如果铸造成车轮的话,我相信用个十年八年,也不会坏的!”
“玄铁的确是应用在武器上,但是那也只是用在锋刃上而已,其余部分还是普通的铁罢了!”杜逸春摇了摇头道,这叶良晨显然是信口开河,心中觉得他不过是异想天开而已。
“我制造提纯铁的技术,利用炼钢技术,保准能够制造出玄铁来!”叶良晨信誓旦旦的说道。
“炼钢?什么事炼钢?”杜逸春显然是没有听懂。
“炼钢也就是提纯技术,不过要求较高,而且我还不知道我们的铸造坊能不能实现,不过我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我相信很容易实现的!”叶良晨见杜逸春明显不相信自己,但此次他却拿定了主意,一定要利用好这个铸造坊,于是便改口说道。
“哦?你又有什么想法?”杜逸春显然被叶良晨之前的话搞得失了兴致。
“在车轮上加上一层橡胶做的胎!这样一来,铁质车轮就不是直接与地面接触,不仅减少了车轮的碰撞,而且让马车上的人,感到更加的平稳!”叶良晨将自己所在世界的车轮构造搬了出来。
还好,这橡胶杜逸春也是熟知的,因为他家还有一处橡胶作坊的产业。
这一说顿时让杜逸春来了兴致,思付了半响,便找出纸笔,和叶良晨比比划划的讨论了起来。
等到二人到达铸造坊时,这一石二鸟的出售计划便已经形成了。
如果叶良晨的计划成功,这不仅能够让三殿下满意,而且能够增加自己橡胶作坊的销售量,一举两得。
其实即便是没有叶良晨的想法,老奸巨猾的杜逸春也能应对自如的,只不过他本来就是有意要试探和考验叶良晨,因此当即将铸造坊和橡胶坊的经营交给了叶良晨。
而这也正好合叶良晨之意,因此他也乐得接受了。
接管铸造坊后的叶良晨,很快的展开了自己的冶炼计划,不到一年的时间,铸造坊通过冶炼得来的玄铁,便受到强烈的追捧。
随后迅速被千灵帝国的国王定为王室专用。
而经过改造后的铸造坊,更是生产出了闻所未闻的新产品“玻璃”,虽然定价昂贵,但不仅在千灵帝国内畅销,而且销周边数个国家。
叶良晨铸造坊的生意,也越做越大,单凭一个铸造坊的收入,便隐隐有超过杜家之前积累了几十年的财富的势头。
因此,这捡来的女婿叶良晨,在杜家的地位也变得越来越高。只不过叶良晨除了对这铸造坊感兴趣,对其它的产业却是半点也不愿沾手。
说来,叶良晨虽然加入了散修联盟,却一直再也没有去过,也没有领过任何任务。
他虽然和杜诗韵结为夫妻,也每日翻云覆雨,只不过这一年快过去了,杜诗韵却没有半点怀孕的迹象。
这一日,杜家的饭桌上。
只见杜逸春显得有些焦急的说道:“韵儿,你们俩孩子打算什么时候让我抱上孙子呀?”
“是呀!隔壁王员外家的儿子,在你们之后成的婚,现在孩子都快出生了!”
听见二老发牢骚,杜诗韵只是幽怨的看了看叶良晨,低下了头,用手肘撞了撞一旁的叶良晨。
“岳父岳母,这成大事者不能太早的被小孩拖累嘛……”叶良晨一边往嘴中塞了一口饭,一边含糊不清的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