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至少不会孤独。”温玉笑了笑拍着傅子期的肩:“你先养养身子再说吧,不然我怕你还没有走出小院又晕倒了。”
“没事的,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咳咳……”傅子期咳得满脸通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温玉。
“你倔什么倔,先休息休息吧。”温玉走出了房间,离水正站在院中,双手背在身后,仰望着院中唯一的一棵树,不知在想什么。
“你确定你要帮他么,他身体里……”离水没有转身,温玉却能感觉到他现在在皱着眉。
“我如果不帮他的话恐怕他活不过下年的冬天。”温玉上前拽了拽离水的袖子:“没事的,我不过是用一下身体里的花灵,不会伤害我自己的。”
“最好不会。”离水回身伸出胳膊将温玉搂进了怀里,叹息:“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呢。”
“我……”温玉还没有说完院门被敲响。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远方的贵客,吾城城主有请。”
“怎么回事,城主怎么会来找我们。”
“不知道。”离水因被打扰脸上没有什么好脸色。
“那……我还开不开门。”
“你说呢,他既然来请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不走是不罢休的。”
“咚咚咚……远方的贵客,吾城城主有请。”
温玉扶额……还真让他说对了,跑去开了门。
温玉开了门被门外的阵仗吓了一跳。
身穿仆服的人满满当当的站满了狭窄的小巷,门口停着一个富丽堂皇的车撵。
一匹白色骏马被人牵着,无聊的打着响鼻。车身是描金画凤昭著着身份显贵。整个车身被凤锦拢了起来,这是一种至轻的锦缎,被风一吹飘飘呼呼的像要被吹走一样。
所有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温玉,像是在研究这个贵客到底有什么不同竟要城主这么隆重的来请。
现在门口恭敬的某侍官还没有开口话,“砰!”
侍官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看着眼前被关上的木门因为太过用力有些不牢固的木屑被冲击的飞溅。
等木门再开的时候众人的眼中突然一亮,原来他们城主说的贵客是这个人啊。
站在门口的人素衣长发,面如冠玉,却透露出疏离,即便只静静的站在那里,也生出一股清冷卓然,让人看一眼都觉的亵渎,而刚才的姑娘正站在贵客的身测,大概是这位公子的婢女吧。
“远方的贵客,吾城城主有请。”侍官深深做了一个摄,说明来意。
“嗯。”离水轻轻应了一声,面上没有露出什么表情。
众人全都齐齐颌首,这才是贵客的气场啊。
“请~”侍官以肘画了一个半圆,指向车撵。
离水踱步走向车撵,一人撩开车帘,离水登着矮凳上了车撵,温玉刚抬起脚还未踩上去。
一个人便眼急手快的将小矮凳收了回去。眼中还透露出一种看着挺好看怎么是个傻的,身为婢女竟然想和主人同车,临走时还丢给温玉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
呦嘿,温玉撇了撇嘴,一个腾身漂亮的点水蜻蜓,衣诀翻飞,站在车撵上,一个挑衅的眼神甩给那人,进了车撵。
“走吧。”贵客发出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