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快点救救我!”司徒碧黧拼命的往前跑,途中她还不时的往后看紧追在她后面的几个男人是否还在,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恐惧,面对陌生的环境,后面还有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紧跟着,司徒碧黧感觉自己与死神的距离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了。
司徒毕拐弯跑进了一条胡同,她原以为是光明道路,结果抬头一看是一条堆放了许多垃圾的小道。
怎么会这样?司徒碧黧犹豫的看了那对发臭的垃圾堆,她的内心在犹豫到底是要投降还是投进垃圾堆里才好。
黧听着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她的内心不断的在鼓动她跑进垃圾堆里避难,但是现实是很残酷的,那些垃圾发出的阵阵恶臭让爱干净的她实在无法接受,别说等一下她要淹没在这些垃圾里面,单凭她现在站在此地她都有种作呕的感觉了,这叫她该如何是好?
要不还是投降吧!或许那几位大哥看在她娇小可怜的份上会留她一个全尸,可是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手中还带有让人发寒的大刀,很难保证他们会不会将她分尸,然后抛尸此地。
如此偏僻的地方,恐怕几十年过去也不可能找到她的尸体吧!即使很好运气的找到了,她的尸体也早已经被垃圾虫吃得千疮百孔了。哎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她到底该怎样做才是上上策呢?
就在司徒碧黧犹豫不决的时候,她的耳边出来一阵惨叫,司徒碧黧惊奇的抬起头,她看见了一个刚才对她穷追不舍的男人拿着大刀朝她这个方向扑过来,表情凶煞,让司徒碧黧不禁为自己的生死感到悲哀。
大哥你有没有搞错,我就站在这里任凭你摆布了,你也用不着这么着急的想要将我劈开两半吧!
司徒碧黧因为太过畏惧而不能动弹,她眼睁睁的看着大刀的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近,她多么希望此时的时间能够戛然而止啊!哪怕是慢一点也好。
也许是上天难得听到了她的祷告,在黧预料的死亡时间内,她依旧安然无恙的生存了下来,那把反射着寒光的大刀并没有落在了她的身上,而是飞到了她的身后,可大刀的主人却扑到了她的面前,让重力不稳的黧一起往后倒。
脑袋昏沉,身边散发着阵阵的恶臭,身后还有一大堆垃圾以及苍蝇,身前还有一位想要杀害她的大哥,这是多么悲剧的场景啊!难道她今天注定要与这垃圾做一个亲密的接触?
在短短的时间经历了大喜大悲让司徒碧黧对这个世界失望至极,她发现自己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视线模糊一片,腰间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只奇怪的大手。
司徒碧黧的视线随着腰间的大手慢慢的往上移动,她看到了一个俊美的青年微笑的看着他,他的身上散发着阳光般的热量,迫使黧的原本平静的心湖起了涟漪,可惜他逆光,让黧无法看清他的脸孔。
司徒碧黧想要伸手去抚摸一下那个少年,即使看不到,感受一下他的体温也是好的,但是她发现自己的脸拥有莫名其妙的湿润感,骨子里散发出一种让人打颤抖的寒气冻结了一切,让司徒碧黧不禁睁开了眼睛。
司徒碧黧双手环抱,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脑子里的记忆开始慢慢的恢复。原来自己在一棵榕树下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榕树枝叶早上储存的露水慢慢的滴在了她的脸上,寒冷的温度促使黧不停的打寒颤,也让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原来刚才只是在做梦而已,为什么她会感觉这梦的真切呢?大白天的做梦,而且还是春梦,她最近是不是太缺男人了?真实让人害臊啊!
司徒毕站起来甩干了自己身上的露珠,她捂住自己发热的脸庞,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发现了她的身后有一道炙热的眼神在看着她。
黧转过身一探究竟,她看到了她的同桌正在用复杂的眼神在看着,有痛苦,有挣扎,更多的是不知为何的疼爱……
如此莫名其妙的情感是她无法承受的,司徒碧黧选择了忽略,她知道自己在醒来之前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有很多的事情都忘记了,她问过了很多人,他们都说不清这到底是为什么,当初她觉得没什么,但是她来到了人间,为什么就觉得她仿佛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特别是她的同桌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
“黄埔剑。”
身后传来了一道好听的男中音让司徒碧黧有些熟悉感,她一脸迷茫的看着她的同桌,希望他能够给她解释一下,但是万万没想到同桌居然大步的往她的方向走来,如此深情的眼神让青涩的司徒碧黧招架不住,她慌张的想要逃走。
但是她没有想到她才刚走了几步就走到了一个湖边,前方没路,后方被堵,这样的情景怎么这么熟悉啊!更悲剧的是她的同桌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她的手被他捉住了,被迫与他对视。
“你之前不是问我名字吗?我叫黄埔剑。”黄埔剑简短的解释,他看着面前对她防备的女孩,心脏不断的收缩让他心痛。
司徒碧黧惊慌失措的看着黄埔剑,瞄了一眼她与黄埔剑有肌肤之亲的位置,如此温暖让她感觉好熟悉,好像在梦中被救的时候的触感。
黄埔剑看见司徒碧黧有些不舒适,他还以为他对她这个举动有些不悦,他马上松手,紧张的道歉:“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有意想要冒犯你的。”
司徒碧黧挥挥手,眼神恍惚,慌张的说:“没关系。”
近距离问道了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司徒碧黧的脑袋完全不受控制了,她退后退几步想要透透气,但是没有意料到她的后方已经没有退路了,她的脚下没有了支撑,重心不稳,华丽丽的掉进了湖里。
鼻腔开四核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无论手脚怎样滑动都无法伸出湖面,她想要开口求救,但是肮脏的湖水灌进了她的肺部,让她痛苦的无法开口,视线渐渐的模糊,慌张的死亡感紧紧的扼住了她的喉咙。
手脚因为大幅度的晃动开始疲倦,内心的慌张无止境的蔓延,胸腔里所剩的空气已经无法支撑她的生存了,难道她要没淹死了吗?
突然,司徒碧黧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的力量把她从湖底拉上了湖面,她的鼻子渐渐的触碰到了新鲜的空气,但是她的脑袋依旧是浑浑噩噩的,让她分不清楚救她的人是谁。
温暖的触感,灿烂的笑容,她是还在做梦吗?
司徒碧黧转过头,那模糊的视线与梦中逆光少年的模样渐渐的重合在一起,难道她真的还在做梦?可身体上难受的感觉为何是这么的真实?司徒碧黧决定闭上眼睛,想要在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
眼睛没有了水分,视线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模糊了,那人脸庞的轮廓慢慢的浮现,好像有点熟悉,像谁呢?好像她的同桌,他眼神里的慌张分明即使一模一样的。
司徒碧黧的脑中不自觉的将梦中与现实的两张脸蛋弄混了,一张模糊的,一张帅气的,不知道是不是脑袋真的进水的缘故,他们居然合二为一了,在黧还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她的体力已经完全支撑不住了,脑袋最追重要的时刻短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