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娘一开始觉得林家人口多,等她到黄府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口鼎盛。虽然按这时的律法来说,她的外祖父黄老太爷作为一介布衣,是不能纳妾的,但是这种事情,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都是法律管不了的。所谓民不告官不究,黄老太爷又有钱,一堆的通房姨娘。
黄老太爷有两个嫡子,一个嫡女,即林玉娘林月娘的母亲黄氏。另外14个庶子庶女,还有很多没能成活的小孩。再加上现在黄家的第四代,主要人口快要到50了。黄老太爷的儿子,成亲了的就全部搬了出去,除了他的嫡子,因为实在是住不下,作为昭城有名的富商,黄家的生活是很豪奢的,不可能大家挤在一起。即使这样,黄家的主要人口也有10多个。
黄老太爷看着她们姐妹俩,问她们:“你们爹娘给你们写信没有?”林月娘笑着说:“没有呢,爹娘要是给我们写信,肯定也会写给外祖父你们的呀。”黄老太爷笑着还要问话,黄老太太连忙阻止他:“哎呀,就你这老头子话多,月娘,玉娘啊,你们先去把东西放好,等会儿外祖母带你们去买东西啊。”
林月娘说:“谢谢外祖母,我们和清娘芳娘约好了明天一起去呢。”
黄老太太笑着说:“清娘芳娘也来了啊?怎么也不来咱们家里?”林月娘说:“他们在二叔家里呢,明天就来看外祖父,外祖母。”
黄老太太这才不问了:“好,那明天外祖母也一起去,行不行啊?”林玉娘觉得这样不太好,依黄老太太的性子,肯定是要给她们“买买买”的,但是楚娘她们未必也那么多银子。如果李氏不在的话买就买了,看今天上午的样子,李氏肯定是要一起去的。李氏肯定不会看着黄老太太出钱,这样买也不好,不买也不好,反而不开心了。连忙说:“外祖母,可是玉娘想去逛两次啊!明天我还有姐姐和二婶她们一起去,后天再跟你们一起好不好?”
黄老太太笑着点头:“我们玉娘还会这样算数呢!外祖母答应了。”
舅母赵氏说:“那我和秀姐真姐也要一起去。”林月娘很高兴:“好啊好啊,外祖母,舅母,我要去找秀姐真妹妹一起玩。”黄老太太和赵氏说:“真是个孩子,快去找你们姐妹玩吧。”
林月娘林玉娘一起去了黄秀的屋子。黄秀并不是一个人在屋子里,她的妹妹黄真也在,除此之外,还有她们的姑姑,林月娘林玉娘的小姨黄媛。黄秀今年10岁,黄真今年7岁,比林月娘小一个月,是他们小舅舅的女儿,黄媛则是黄老太爷的小女儿,是个庶女,今年15岁,已经订好了亲,明年就要嫁人了。
林月娘林玉娘跟黄媛行了礼,黄媛连忙回礼。她们三个正在屋子里绣花呢。黄媛明年就要成亲,刺绣还是比较重要的。林月娘一看她们在刺绣就凑上去了:“真妹妹,你也会绣花了?”
黄真拿起手上的抹额,高兴地说:“我怎么不会了?你瞧,这是我给祖母绣的。”林玉娘一看那个抹额,额,只能说如果黄真不告诉她的话她估计认不出来,黄真这也是作死,别人新学刺绣的,做个荷包,缝双袜子什么的就好了,她做一个抹额!抹额可是戴在头上的,说真的,反正她是不会戴的。
林月娘看到抹额也是笑了:“这个,嗯,你是新学的,还是很不错了。”黄秀就笑:“说了让你不要绣抹额了,你还拿出来给人看,这是丢死人了。”黄真不开心的抹额一扔:“哼,我知道我绣的不好看行了吧。我不绣了!”
黄媛劝她:“珍姐,你要学刺绣就要坚持住啊,不然嫂子会骂你的。”听到黄媛提到自己的娘,黄真勉强拿起了抹额,绣了几针,又把抹额放下:“姑姑,我换个绣的吧,我绣个荷包好了。”
黄媛看着她手上的“抹额”。立刻同意了她的意见:“行啊,那你就换成荷包。不过你绣荷包就要好好绣,不能再半途而废了。”黄真高兴起来,跟林月娘说:“月娘姐姐,你会不会刺绣啊?”
林月娘说:“正巧呢,我这次来,也是想请舅妈帮我找个绣娘教我呢。”黄秀说:“那还不简单,到时一定找个好绣娘来教你。”
林月娘笑着说:“那到是要谢谢秀姐了。”黄秀也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姑姑,月娘妹妹和玉娘妹妹来了,咱们也先别绣了。”说完拉着姐妹几个一起去院子里。
黄媛说:“那你们几个一起玩吧,我先回去了。”她知道他们姐妹几个可能去院子里踢毽子,她已经15了,不会跟着几个小孩子一起打闹。
黄秀果然要踢毽子,她喊旁边的丫鬟去那毽子过来,跟她们说:“咱们分成2组,轮流来踢,每组3次,看哪一组踢得多。”黄真说:“那我要跟月娘一组。”林玉娘年纪小,踢不了几个。黄秀也不跟她争,直接答应了。林玉娘林月娘都没什么意见。
林玉娘平时不怎么跟小孩子一起玩,但是如果是踢毽子或者跳绳的话,她倒是都会答应。她觉得这样也算是锻炼身体了。
几姐妹就在那里踢毽子,本来黄秀年纪最大,踢毽子也踢得最好,奈何有个林玉娘拖后腿,每次都是她们这组输,林玉娘也不好意思起来。就一个人在那里看,让她们三个一起玩。结果又是黄秀一直赢,黄真不愿意了。大家也都玩出了汗,就一起回到了屋子里。
丫鬟端来几碗白瓷碗的酸梅汤,看起来很是清爽。现在已经是秋天,但是天气还是比较热,再加上出了汗。她们喝着冰的酸梅汤,旁边还有丫鬟再给她们扇扇子,林玉娘觉得真是舒服。等他们喝完,丫鬟们立即把碗碟收走,林玉娘只需要在那坐着就行。看样子,只要有钱,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一样能过得舒心,林玉娘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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