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弟,你别听他的。”躺在地上衣不蔽体的夏丽红着脸叫到:“苟师兄,呸,苟林他偷了秦师叔的丹药,还把我骗到这里想要强行躲我元阴并想杀我灭口,陈师弟,你帮师姐一把,我宁愿把元阴交给你也不想便宜了他。”
陈晓宇也没多说,慢慢的将储物袋中的破天矛抽了出来,握在手中。他知道今天被苟林撞见了,如果放他走,自己的行踪肯定会暴露,也不知道现在水云谷查出中年修士是否是自己所灭,所以还是小心为好。
“请苟师兄赐教。”
“你真要打?我虽然不知道你现在的修为有多高,但我也已经进阶到炼气六层了。”说罢苟林取出两把月牙形的弯刀,十字相交放在身前。
陈晓宇灵力注入破天矛之中,破天矛就分成四道暗红枪影向苟林飞去。
苟林见陈晓宇的长矛法器居然能虚化成四之之多,就将两把弯刀分别向其中两道枪影打去,然后马上手中拿出一个圆盘,注入灵力之后慢慢变大护在身前。
陈晓宇看了看苟林,然后面无表情的神识一念之下,空中的四道枪影影向苟林的方向各划了两下,当当的几下,空中的两把弯刀就被截成了几段,慢慢掉了下来,然后苟林身前的圆盘也被无形之力给击碎了。
陈晓宇兵不血刃的击碎苟林的防御之后,四道枪影轻松的就从身体穿了过去,苟林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就躺在地上死了。
刚才陈晓宇使用的正是他从《截空剑诀》第三层中领悟来的新的剑诀—物空斩,现在陈晓宇能通过使用的其他法器使用凌空斩,比如由破天矛所化的四道枪影同时在空中使出凌空斩,这样凌空斩的施法距离比以前增长了几十倍。苟林的修为和陈晓宇比起来差了几个等级,而且苟林一直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对陈晓宇来说很轻松就将他灭杀了。
陈晓宇收回破天矛之后,用随手一挥一团火焰就将苟林留下的尸体从世上抹去了。
夏丽虽然被定身符定着不能移动,但看到陈晓宇居然一招就将修为自己不相上下的苟林所灭杀,在惊讶陈晓宇现在可怕的修为的同时,也非常的害怕陈晓宇会将自己杀了灭口,也就开口求到:“陈师弟,你不要杀我,我不会和任何人透露我见过你的,我也是从水云谷中逃出来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说罢夏丽慢慢将她和苟林盗药逃跑一直到刚才苟林想要强行夺取他元阴的事慢慢的说给了陈晓宇听,说到夺取元阴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什么也没穿,脸一下就红了,声音也停了下来。
陈晓宇看了看夏丽那动人的身躯,心神也是一乱,毕竟他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接触过,看到夏丽酮体也十分的动心。而这时候沉默了几年的万天古却突然醒了,用传音的方法要陈晓宇让他多看几眼夏丽的*体。
陈晓宇一听万天古这老色狼的话语,咽了咽口水之后手一招就将夏丽身上贴着的定身符给取了下来。
“你先把衣服穿上吧。”陈晓宇转过身去,对夏丽说到。
“小子,不是叫你让我再多看看吗?你怎么让她穿衣服?”万天古在拘灵符中说,“你真是个木头,而且一点都不孝顺,我怎么也算你一个师傅了,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陈晓宇并不理会万天古的胡言乱语,但他自己心中也是一阵懊恼,自己还没看够呢。
夏丽发现自己能自由活动之后,马上就就衣裙穿好,给陈晓宇说:“我穿好了,陈师弟,你会放过我吗?”
陈晓宇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美丽的夏丽,他本想将她杀了灭口的,毕竟在修仙界中不可轻易相信任何人,如果不杀她以后可能会他带来大麻烦,但是陈晓宇不是嗜杀之人,实在是不想再将夏丽给杀了。
“你走吧,我不会杀你的,如果你要泄漏我的行踪,我会找到你的。”陈晓宇淡淡的说到。
夏丽听陈晓宇不会杀他,脸上紧张的表情一下就消失了,对着陈晓宇轻声的说:“那苟师兄身上的三瓶昊元丹,我可以带走吗?”
“昊元丹你可以带走,但是那枚筑基丹必须给我留下,筑基丹对我也十分有用,我现在急需用它来突破瓶颈。”陈晓宇马上拒绝了将昊元丹留给夏丽。
“如果我将元阴给你呢?这样你就用不着昊元丹了,而且和你**对我的修为也有好处,加上这三瓶昊元丹,可能我也能进阶炼气后期。”夏丽红着脸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
“取你元阴?”陈晓宇从万天古那里知道元阴对突破瓶颈有很的大作用,而且刚才夏师姐那曼妙的身姿,让他不觉有些发热。
但是万天古同样说过如果修士保持处子之身,筑基的概率也要大一点,所以陈晓宇现在不知道怎么抉择了。
过了一会,陈晓宇经过考虑之后还是拒绝了她的提议,虽然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刚才看到一丝不*挂的夏丽心中也燃起了一股冲动,但他害怕自己不再是处男之身以后以自己的单弱灵根根本不可能再筑基成功了。
陈晓宇拒绝夏丽之后看看手中的三个丹药瓶,虽然里面的那些垃圾昊元丹对他来说一点作用也没有,但那颗筑基丹确实他能否筑基成功的关键。
炼气期修士虽然也算修仙者,但寿元和普通人一样只有一百年,而筑基期的修士则有二百余年,那才是真正的和普通人划开了界限。正因为如此炼气期到筑基期只见有个巨大的瓶颈,差不多百分之就是的修士一生都不能突破这个瓶颈而终老炼气期。
夏丽听到陈晓宇拒绝了自己,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姿色不够吸引陈晓宇,所以慢慢的又将衣服脱掉,想借此勾引陈晓宇,毕竟她看到刚才陈晓宇看到自己身体的眼神中也是充满了*望。
“夏师姐,你不必这样。”陈晓宇转过身去,他害怕自己会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