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使不是开玩笑吧!”杨元霖笑了笑,但眼睛却不安的闪烁着。
秀忠冷冷一笑,又将袖子摇了摇道:“玩笑?我这个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尊使,我杨某为蚩尤教做牛做马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杨元霖面白如纸,一双膝盖抖了抖最后竟软软的跪倒在了地上,嘴巴更是像个老太婆一样絮絮叨叨个没完,历数着自己的作为。却不曾想这些话让秀忠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说完了没有!”秀忠的话像一扇闸门将杨元霖滔滔不绝的话语牢牢的堵在了口中。
杨元霖失魂落魄的站了起来,回头望了眼深邃的洞子,那里似乎就是他的不归路,他一步步的走了过去,每一步却都是那么的沉重,仿佛脚上挂着一副千斤的镣铐一般,终于,他走到了那还在往下散落着石沫和灰粒的洞口前......
“快进去啊!”秀忠不耐烦的催促了起来,在这催促声中杨元霖又像蚂蚁一样小心的往洞里迈了一小步。
“真是够麻烦的!”秀忠再度喊了一句,袖里的丝线飞出闪电般的地穿在了杨元霖的头部和四肢上面,顿时,杨元霖便和个木偶一般牢牢地被秀忠控住了。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杨元霖费力的将头扭过,不可思议般的看着秀忠。
秀忠却是一脸的冷笑,“没什么,嫌你走的有点慢,帮你走走!”说罢,他将线提到了手上,肆意的操控着丝线,而杨元霖也在丝线的作用下不由自主的朝着洞里迈开了步子。
“混蛋,老子和你拼了,大不了鱼死网破!”走了几步之后,杨元霖忽然奋力停住,横剑在手。
“鱼死网破?就凭你?”秀忠对这个已经牢牢在他掌控之下的老人颇为不屑。
杨元霖右手持剑,左手一把紧在了控在他右手腕上的丝线,似乎要将它用蛮力拔下。
“我的傀儡线已经和你的筋脉合在了一起,你倘是用外力拔出岂不是要将自己的筋脉也一并阻断吗?”秀忠狂笑不已,然而他的笑声却在****时候戛然而止了,在他的脖子上架起了一柄明晃晃的小剑,而手握剑柄的却是刚才目光呆滞的秋海潮。
这回换作杨元霖大笑起来,他顺着傀儡线一步步的走到了秀忠的面前,边走边说道:“朱雀使,你不是喜欢操控傀儡吗?不过老夫今天到要你尝尝老夫的无线傀儡!”
“你用迷魂香?”
杨元霖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不仅仅是迷魂香,我在里面又加着我的头发灰,现在我已经可以用心神控制她了!而你......”他的眼睛盯着秀忠上下浮动,“你的傀儡丝在连我的时候也和自己的筋脉连在了一起吧,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秀树,难道你就坐视不理吗?”秀忠无奈回头,却看见了依旧漠然的秀树,仿佛他也被灌了迷魂香一样。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
杨元霖又是一阵大笑,“连自己的弟弟都不帮你了,你这可真算得上是众叛亲离啊,如果想痛快点的话马上交出玄蜂针的解药,不然......”
“哈哈,蚩尤教向来都是以奇毒治人,倘若连我们这些普通使者都有解药了,那么教主还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