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帮不了你呢?”我迎上了两步,和她之间的距离不到一米了。
“古先生,谢谢你,起初我们找你也许还是抱着一点期望,但是时至今日!”乔俏满是泪珠的眼睛幽幽的盯着我,颓然的说:“即使你能救了我的臭皮囊,我那肮脏的灵魂又有谁来救赎呢?”
她轻轻的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边看边说道:“好了,古先生!我今天来找你的最后目的已经达到了,请告诉你的警察朋友,这个案子已经结束了,再也没有查下去的必要了,请你们停止吧!”
“可是......”我猛一抬头,却发现乔俏早已跑出了大门,昏暗的街灯下她的影子越来越淡......
“哎!又让她跑了......”我一拳捶在了胸口,如果乔俏再遭遇不幸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的时候,我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我摸索着打开了灯,披上衣服将门打开。
魏英州一脸倦意的站在门外,眼睛红红的,肯定昨晚上熬夜了。
“有发现!”不等我开口,魏英州便扬了扬手中的牛皮纸袋。
“进来说!”我让开一条道,让魏英州走了进来。
在我进屋穿衣服的空当里,魏英州已经将牛皮纸袋里的档案一张张的取了出来,放在了茶几上,等我穿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半闭着眼睛靠在了沙发上。
“我昨晚从你这里离开后就直接去了局里的档案室......”魏英州伸了个懒腰,继续说:“不过一晚上的功夫还是没有白费,我终于查到了这五个人的联系!”
“是什么?”
魏英州拾起桌上的笔,在桌边的一张白纸上写下四个大字,“朝阳小学!”
“朝阳小学!”我疑惑的看着他,他瞧着我不解的样子,连忙解释道:“他们五个人小学都是在朝阳小学上的,只是初中分开了而已,但最后又考进了德馨中学上高中!”
“看来又得去趟朝阳小学看看了!”
魏英州笑着摇了摇头,从牛皮纸袋里又掏出了一张有些发黄的剪报,标题用醒目的黑体字写着:“学生课间游戏过火,一女生坠楼死亡!”时间是1999年,在标题的下面下面便是大段大段的描述。
“哦,原来如此!”我忽然明白了乔俏所说的还债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案子各方说法都不一样,报纸上说是意外,但是那个死去的女生家人却坚称女生是被同学故意推下楼致死的,为此还上诉过好几回,但由于乔俏的爸爸在市里有熟人,这个案子就以意外定性了!”魏英州见我无心看报,便干脆向我解释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很有可能这一切与那个死去的女生家人有关了!”
魏英州点了点头。
“对了,那个死去的女生叫什么名字?”
魏英州沉默了片刻,从嘴巴里慢悠悠的吐出了三个字,“夏小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