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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爷爷的老照片(3)

好好想一下,假如那是一样不重要的东西,何必三个人一人拿一把钥匙一起保管它,何必对着祖宗的石像发毒誓?假如这样东西落到了别人手里,就是舍了自己的命,就是杀了拿走它的人,也要把它追回来,不然对不起列祖列宗。后来才恍然明白,假如当年他卞思伍知道了这个事,却回绝族长,拒绝承担家族责任,就会立马死于非命。

这是一个家族的秘密,已经持续了一千余年,哪能坏在一个小辈手里?

当年才二十来岁的小辈,如今已六十来岁了。

连自己的父亲也不知道这个事,父亲生前几次探卞思伍的口风,你都守口如瓶。

现在怎么办呢?

能雇人偷到谢子维的东西,也能雇人杀了谢子维,可杀一个警察要不少钱,二爷手里有那么多钱吗?他三叔卞正杰,都瘸了腿了,还以为自己勇得很,跟当年当兵时一样厉害,不把谢子维放在眼里。

杀谢子维会把事情弄得更大。

不杀谢子维事情又平息不了。

姜还是老的辣,只有二爷卞克润沉得住气,问了一句:“思诚什么时候来?”

再给思诚打电话。

还得半个小时才得过来。

思诚年轻,让他去搞掉谢子维,还说得过去。

就看这个教书先生肯不肯当杀手了。

3

卞思诚已经心烦意乱了两个礼拜。女儿除了上网聊QQ,不做一样事情。向来温顺听话的女孩,才几天就变得陌生了,还脱口讲了粗话,也没有脸红,只是吃饭时候才出来,三口两口把米饭扒到嘴里,给她炖了扒羊肉,连瞧都不瞧一眼。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卞思诚心里难受。

另一个难受事情是桑佩兰走了,说走就走,对这个家一丁点留恋也没有。有外遇的不是自己而是她。更多享受这个家庭而更少为这个家庭挣钱的也不是自己而是她。以前一直认为她是个知书识礼的淑女,结果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这要怪那个姓叶的手里有钱,住别墅房子,开奔驰车子,能够给桑佩兰开这种车子,能够让桑佩兰辞了图书馆的工作,并带桑佩兰去了巴黎、伦敦一趟。

桑佩兰怎么忍心丢下女儿不管,去追求她自个儿的男欢女爱?卞思诚百思不解。

偏偏这时候,卞月萍又过来插一杠子,不打招呼就来了,又不好不给她开门。卞安蕾给她冷脸子看,出去时狠狠摔了一下门。卞月萍问了一句:“你闺女正跟你生气呢?”然后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这个胖女人很快就找到了咖啡和咖啡壶。她说她还跟以前一样,喜欢喝咖啡,喝清咖啡。

很快屋子里就飘起了浓郁的咖啡味。卞月萍刚坐下来没半分钟,就倏地跳起来,跳到空调柜跟前,把冷气一下子打低十度。卞思诚问起了她父亲卞克润怎么样,她才说今日就是老爷子叫她来喊他过去。

“下午两点半我要给学生讲课。”

“不是放暑假了吗,还讲什么课?”

“那是到学生家里去讲,给学生辅导奥林匹克数学。”

“原来你是出去挣外快啊。你这样子会挣钱,桑佩兰应该喜欢你还来不及。”

“我们两个坐到两点钟,然后你先回去,我去学生家里,结束后我自己去大成巷。”

“不妨我跟你一起去学生家里,就在学生家等你,也给你当一回学生,听你讲那个数学。

谁都说你讲数学讲得好,我要亲眼目睹才信哩。”

喝完咖啡就两点了,卞思诚戴上他的方框眼镜,卞月萍挎起她的流苏拎包,两个人一起出门,一起下楼,一起走出楼门洞。

身着骷髅T恤的女儿卞安蕾,正站在车子跟前的梧桐树底下,跟她说话的便是正在闹离婚的妻子桑佩兰。两个人面孔上都照着花太阳,看不清什么表情。

卞思诚拿掉搭在肩膀上的手,那是一个指头上就套了三个黄金戒指的卞月萍的手。卞月萍朝桑佩兰叫了一声“佩兰妹妹”,桑佩兰板着面孔,瞧都不瞧她一眼。

这时卞安蕾发飙了,突然叫起来,把两边楼里头睡午觉的全吵醒了。

“你们两个好什么好?一个出去搞婚外恋,一个回头搞青梅竹马,有脸讲我哩!”

卞思诚红了脸,无地自容。月萍是他的堂姑,所以把佩兰叫妹妹。安蕾说他跟她两个小时候是青梅竹马现在是旧情复燃,全乱了套了。这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讲得清楚,时间快到了,得赶紧赶过去,所以卞思诚朝安蕾说了声“晚上回来再讲”,就钻到车门里头启动车子。月萍也敏捷地跳到另一边,拉开车门钻进来。

学生家在鼓楼那边,旁边有麦当劳,思诚把月萍拉进去,给她叫了一杯咖啡、一份薯条,又塞给她一张《南方周末》,叫她在这里等。月萍说最好再来一个汉堡包,她可不怕吃了垃圾食品腰围变粗。

不苗条的女人,不用追求苗条样子!

就女学生一个人在家里。显然她的父母,把赌注压在了卞思诚的品德上,赌这个戴眼镜的男教师不会对女孩起邪念,果然至今没出事。这期间,卞思诚一面给学生讲排列组合的第五种特殊情况,一面想着如何摆脱卞月萍,且不伤她的自尊心。

一个下岗女工带一个孩子不容易,假若自己也给她丢白眼的话,说不定就是加了一根稻草压死一头骆驼。待她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就来不及了。所以他不得不答应她,抽空去她家给她儿子辅导数学。她要儿子去伦敦读大学。她说去伦敦读书的钱她弄得到。

一个钟头讲课结束。一个钟头做作业改作业。到卞思诚走出学生家去麦当劳时,他的堂姑早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张着嘴巴打呼呢,口水在报纸上流了一大摊。

这会儿,思伍又打来电话,卞思诚说还得半个小时才得过来。

月萍在车子里头又对他絮叨起来。

“老爷子把你夸得一朵花哩,好像全世界就你一个人聪明。你若没帮他弄那个堂谱,他就不知道你有多大能耐。我要他帮我撮合我们两个,他说你们是姑侄关系,怎么讲这个事。

我讲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啰唆什么辈分不辈分、同姓不同姓。他讲思诚不是有老婆有娃儿吗,我讲他老婆有外遇了正跟他闹离婚呢。老爷子古板你是知道的,一时不会同意,待我好好跟他讲一讲。思诚你娶了我做老婆,我保证不会像桑佩兰那样嫌你挣钱挣得少。思诚你信不信,我们在一起会有很多钱。我们会很轻松地把你的女儿我的儿子都送出去读大学,国内的大学没读头,读不出名堂来。到时候,我也有钱玩我的麻将牌,你也有钱出你的数学书。

以前你说过你要娶我的,现在是时候了不是吗?”

卞思诚说这句话的时候,顶多五六岁的样子。当年死也不肯喊她一声娘娘,因为她比自己小两岁呢。说他们两个是青梅竹马,也没讲错。

“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弄到很多钱。”

“老爷子手里有个东西你知道不?我已经问过人家了,能卖好多好多钱。今天他喊你去大成巷,准是跟你讲这个宝贝东西。你人又聪明,接触的人也多,准能给老爷子找到一个合适的买主。我们家兄弟姊妹我是最小的一个,也是最穷的一个,老爷子分遗产给我多一点,兄弟姊妹不会有意见。”

里面的巷子窄,车子进不去,只好停在柳叶街靠河边的一块空地上,两个人穿过太平井往大成巷走去。有一段巷裆特别窄,只肩膀这样宽,而且走过去蛮长一段路,卞月萍的胖身子只得擦着两边的墙头走。她说再吃两回鸡腿汉堡包,就不能走这边了。她的高跟鞋踩得麻石路“橐橐橐橐”地响。

没想到就在祠堂门口,她的老父亲把她撵开,叫思伍插了门杠子把她关在外头。卞思诚进去的时候,看到东厢房里有吃绍酒,桌子上有鸭肫、白干、盐水鸭、花生米之类的搭酒菜。

另有一个显眼的纸袋子,外面印着家乐福的广告图案。不知这里头装了什么东西,为何摆在吃酒桌上。

丢了那个纸袋子,谢子维特别沮丧。既然人家能够偷走你警车里的东西,那么冷不丁搞你一下并非不可能,自己得小心谨慎才对。此刻他才后悔没有先看一下那几本日记。送姐姐走陪她吃最后一餐饭固然重要,可一面跟她一起吃饭一面看日记也不是不可以。说到底还是麻痹大意,若把那个纸袋子拎到机场里头就丢不了。不过这也是一个重要信息,既然有人冒这么大风险偷走那个纸袋子,就说明自己的侦查方向对某人有威胁,也说明父亲极可能死于四十多年前的一场阴险谋杀。

眼前的这个冯姓老人,跟沈小禾的爷爷沈金海是几十年的朋友,两个人的莫逆之交,起始于穿开裆裤时候的丢铜板、捉蟋蟀,且始终不渝。而意外的是,这个冯姓老人竟跟谢子维的父亲有过一面之缘,他们一起吃过一次阳春面。而且,这个冯姓老人还保存着当年的一张合影照片呢,他们去里屋拿给谢子维看。这是谢子维头一回在别人家里看到父亲的遗容。

“你爹喜欢玩相机,这是他拿海鸥相机的自拍功能拍的,也是他自己放大的,给了沈金海一张,给了我一张。那时候,你家住白下路那边对不对?沈金海跟你家挨得近,跟你父亲两个三天两头在一起。沈金海讲,你父亲得了一个莱卡相机,便宜得不得了。后来不知怎么晓得了这个相机是杂技团一个魔术师的,是给小偷偷走的,就去给人家还这个相机。沈金海要陪他一起去,他说你去陪你女朋友,这回不能黄了。你爹就是在还相机的那天晚上出了事。

那是在大成巷东面的太平井小巷道里,那块没路灯,巷子又窄,背后飞来一颗子弹,你爹当场中弹身亡。那天是八月二十二日,这日期我一直记得。”

“公安局怎么没查这件事?”

“这你就不知道了。谢警官你年纪轻,不晓得‘文化大革命’的事情。那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公安局?公检法全给打倒了。那时候各地的老百姓都分成好几个武斗队,成天你朝我打枪,我朝你打枪,全无法无天。所以有人讲你爹是给闹武斗的流弹打中的,死得冤枉。”

“沈金海讲没讲到我爹给了他一卷底片?”

“这我就不晓得了。”

“有人拿那卷底片拍了一个玉石印章。”

“拍的是和氏璧对不对?”

“你是怎么知道的?”谢子维大吃一惊。

“我看了今天《早报》上写和氏璧的文章。”

于是,冯老爷子讲起了他早年听到的一个传闻,那是他的父亲讲的。

“我父亲曾经给美军顾问团开过车。一起开车的有个姓卞的人,一次喝酒喝多了,讲到了和氏璧,讲这个东西就在他们的族长手里。当时我父亲不懂啥叫和氏璧,没多少文化,不知道‘卞和献玉’、‘完璧归赵’、‘将相和’这些成语故事是什么意思,只知道碰麻将,没兴趣聊这个东西。其实,清朝乾隆年间,就有人讲和氏璧在金陵卞氏家族手里,这种说法在本地已流传了好几百年。甚至有人讲古书里有记载,讲一个叫卞标的人从皇帝手里偷走,从洛阳带过来,藏在卞公祠里。‘文化大革命’闹卞公祠的时候,就有人挖地三尺找和氏璧也没找到。那时候还有人挖聚宝门哩,要挖到沈万三的聚宝盆,也是徒劳一场。其实和氏璧的有无,聚宝盆的有无,这种事情只是茶余饭后的闲谈,哪个也搞不清楚,哪个也说不明白。”

谢子维犹豫了好久,才给王菲打电话,问她能不能查一下内战期间服务于美军顾问团的中国职员名单。王菲在电话里冲了他一句:“要我给你做事情了才想到我!”啪嗒挂断电话,不理他了。王菲一直在市政协上班,没挪过窝,如今当主任了,享受正处级待遇。她查这个事便当,且只能找她查。

姐姐从东京打来电话,说她到了早稻田大学。

谢子维怕姐姐担心,没讲丢了装日记本和底片的那个纸袋,也没说沈小禾跟他外婆给不明身份的人麻醉了一个来钟头。

这个人是谁?

他拷贝了沈小禾电脑里那六张照片干什么事?

现在手里一样证据也没有,去局里立案都立不了。

垂暮之年的甘惠仁年轻时就在美军顾问团干过。那时候,他天天穿了西装打了领带去AB楼上班,给许耀洲将军当翻译。当年他喜欢赌麻将,常跟几个汽车夫一起赌。还记得那些汽车夫一个姓冯,一个姓史,一个姓刘,一个姓卞。姓卞的叫卞正昌,喜欢玉,成天手里头拿一个玉佛手摩摩挲挲。今天看了《早报》,看到了《早报》上的那张老照片,才确信当年卞正昌是酒后吐真言,和氏璧在他们族长手里是真事。

当年甘惠仁跟卞正昌在背地里就议过这件事。讨论过如何绑架那个叫卞世雄的族长,如何拿左轮枪顶住他的脑袋,如何拿杀猪刀剜他的眼睛,逼他讲出和氏璧藏在哪里。没想到解放军来得快,自己给吓得跑到香港去了,后来又去了美国,去了芝加哥,隔了四十年才回来。

他一回来就去找卞正昌,没想到这家伙才过世几个月,阴阳相隔,没碰上面,只见到他的儿子卞思伍。这个卞思伍好像对和氏璧一无所知,讲到这个事只笑一笑,不搭这个话头。

拿坊间传闻当真事来讲,会惹出笑话来。

后来,卞思伍逢年过节都来甘家看甘惠仁,带些水果来,带些月饼来,视甘惠仁为父亲生前的至交,行小辈的礼节,始终礼数周全。天长日久,这个读过天津大学的前工程师居然跟孙子甘士榕谈得来,两个人下围棋一下就是半天,一面天南地北闲聊。

这两年,甘士榕越来越多的时间在这里而不是芝加哥。这个孙子是甘惠仁最心疼的,是他的命根子。而九十来岁的甘惠仁,也是这个孙子感情最深的亲人。爷爷非叶落归根不可,孙子就卖掉了芝加哥的产业,来这里做生意。甘士榕生意做得大,如鱼得水,赚钱不吃力。

他的那家私人会所,是本市入会条件最苛刻的一间;里面的样子,连甘惠仁也不知道。

保姆给餐桌摆餐具时,甘惠仁指着报纸上的那张照片给孙子看,孙子说这是一块假玉玺,专家、教授都认为这是哄人的。甘惠仁说无风不起浪,孙子说这种假玉玺哪个朝代都出现过。

可惜卞正昌已经过世,不然由卞正昌来跟孙子讲,说服力就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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