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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采药逢亲人(2)

“若在老家,给佘巴说个媳妇不犯难,还挑的拣的说哩。可老马比不得延当家的,我更不敢和妹子你比。你把冬梅身后一背,带上五个儿子,一走几千里,闯关夺险,把老妈看了,把媳妇娶了,还捎带了几个备用的。我一家五口合在一起,也闯不了关,夺不了险,不是有去无回,就是身败名裂。除非身无分文,要饭乞讨。好妹子,再没旁人,我就实说了吧。从库车北来,一路乞讨,他老马连一口饭都要不上,反倒被狗追得逃命。万般无奈,我撕破脸皮去讨,还能隔三间五讨得糊口的干粮。唉,提不成,好妹子,就是讨得乜帖(施舍)也难免被人欺辱。没办法,为了活命么,咋办呢!”

“唉!”双杏不由同情地慨叹一声。联想女人一生的难处,便不觉得老马女人把话说过了头,也不是她故意讨好夸自己,而是实话实说的厚道之人,也是非常信赖自己的人。为此,双杏于心不忍,有点犹豫了,对老马提亲不仅强硬不起来,而且连原先对琐代的许诺在为难情绪左右下,也不那么坚定了,甚至动摇了。于是勉为其难地说:

“好姐姐,琐代不是我花钱买来的,这你们是知道的。果真她愿意出嫁,我若要了财礼,那不真成了人贩子吗?”

琐代紧张地竖耳谛听,生怕母亲许诺了什么。只听双杏又说:“不错,琐代是许承了老十一,女儿家总得有个归宿。同来的姑娘,大的嫁了,金花定了,琐代也得有个盼头,是吧?老十一是小了点,可琐代她愿意等,我也没办法。你两口子乐意把阿喜岩许承给老十一,心意我代五哥娃他爹领了。隔壁邻居,又不是千里万里,待日后再说吧。”

黑牡丹亲切地拉着双杏的手,朝双杏身边靠了靠,说:“好妹子,说句掏心窝子话,前年中秋,你延家红火漫天,一回娶七房媳妇,把老马和我眼红死了,把佘巴眼馋死了。来到人世上,还是头次见那盛大的喜庆场面,先前听都没听过。看你骑在驴上,头插鲜花,脖挂辣椒串,那毛驴一颠一颠的,惹得大家好笑;那蹶子尥的,把你惊慌的,把我心里痒痒的,就没个机会么。后来,驴子尥乏了,恩公把你缓缓那么一抱,看你美滋滋地往汉子怀里那么一靠,就像瞌睡遇上枕头了么。你比新娘子还乐呵。我一个心思想,啥时节我家佘巴娶婆娘,也叫老马抱一回我,过个瘾。嗨,三年眼望过去了,佘巴都二十二了,没指望么。就有指望,你看那老马干瘦干瘦的,哪比得上你的五哥,人高马大力气大,抱你就像抱娃娃一样么,轻飘飘的。老马他呀,说起来嘴上劲大,煽风的一样。真要抱的时节,挣死扒活的,没逑相么。”

黑牡丹末梢的一语激得马兴贵哧地站了起来,不甘示弱地说:“谁说我没逑相?不信现在试试。我承认比不上恩公,但一个婆娘家,也不该当着旁人说自个儿的汉子没逑相。活活糟蹋人哩么。你眼馋恩公劲仗大,你送上去,人家也不会抱你,能说明个啥?你婆娘家也是个没逑相。”

“你……”黑牡丹气得直翻白眼。

“好了,好了。老两口子拌嘴,倒还吃起醋来。我的男人,我还没觉着哩。”双杏被老马两口子的口角之争逗笑了,反倒落落大方地劝解起来。

马兴贵女人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处于百般无奈的乞求,竟抹着泪水哭了。她断断续续地说:

“好妹子,恩公不在,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小户人家的难心吧。故事里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黑牡丹说不下去了。

“胜造七级浮屠。”双杏顺口应和道。

马兴贵女人感激地再次拉上双杏的手,接上说:“对,对,对,活菩萨,您就救我佘巴一命吧!”

“好姐姐,你要体谅我的难处,琐代不是我亲生的,我不好强行做主的。这要看她自己的意思。”

“虽不是亲生的,但你救了她,比亲生的还要亲。你劝说劝说,她会听的。女掌柜,你能做主的。”马兴贵凑近双杏大声道。

“不用劝说,我生死都是延家的人!”琐代忍无可忍地闯进来表明了态度。马兴贵夫妇窘得下不了台,汗颜不止,连告辞也无暇顾及,遮面夺门而去。

琐代把老十九放在炕上,一头扑跪在双杏怀里,又哭又叫:“好妈妈呀!我不离开延家,不嫁给佘巴。不是说得好好的吗?去年赏花时您说的话,忘了吗?妈妈呀,您若不嫌弃琐代,您就别动心,您就别给他许口。别把琐代嫁出去……”

琐代一场痛哭,搅得双杏方寸大乱,没了主意,抱住琐代的头抚摸着说:

“妈也舍不得你呀!”直陪着琐代流眼泪。

马兴贵夫妇出了延家大院,相互抱怨起来。

黑牡丹从衣襟下扯出黄色大手帕,边擦汗边问:“老家伙,你许承阿喜岩的事,事先咋没跟我商量?”

“你当真了!要人家把许给老十一的琐代许口给佘巴,你没个顶项能行吗?我临时给她一个无头(空头话)还怕你当场漏馅儿哩。把他家的,今日不顺利,那琐代火气不小呀!”

“我估摸不行,琐代已随了老延家的了,你还不信,非把癞呱子(蛤蟆)犟成个鳖,说是‘老回回的根,才吃了两年汉人的饭,不信把她扳不过来’。咋样?唾沫星子溅上说作了半世天,热脸捂了个冷屁股,臊腥不拉的。你还谋得不善,想不花一文钱,就把媳妇给娃弄到手,还有一笔可观的陪项(陪嫁物件)。光为自个儿打那小算盘,做梦娶媳妇,尽在梦里过女人瘾哩么。”

“嘿,傻婆娘,自个儿不想不奔达,美事能送到你娃的怀里?我就不信扳不过她。你没见女当家已心活脾软了吗?你再找琐代说说,咱都是回回么,跟汉人伙搅个啥哩嘛。等男掌柜回来了,凭我马兴贵三寸不烂之舌,把男掌柜一说转,我就不信,大腿拧不过小腿。”马兴贵虽然扫兴,但不甘失败的自信鼓舞着他不肯就此罢手,既省力又省钱既得人又得陪项的美事,他何乐而不为呢?

“就是把大人说转了,琐代本人不愿意,咋办?还是弄不成。”

女人心中无底,缺乏信心地哀叹。

“咋办?弄不成?我不信。有本事的男人还愁收拾不住女人?你忘了?想当年,你仗着漂亮,心高气傲的那样儿,把我马兴贵眼里撒(瞥)都不撒,还嫌我老眉喀喳的,是个二茬子货。凭我这张嘴,硬是把你娘老子说转了。一娶进房,便是我的天下了,你能咋样?开头儿,不依不顺,挨也不叫挨,逗也不让逗,从炕上撵到地下,再从地下追到炕上,蹦乏了,没逑事了,硬是叫我按在炕沿上,再也不嫌我是老眉喀喳的二茬子了。咋个样?二茬子男人有经验,会哄弄女人吧。从那以后,再不用撵上撵下的,啥时节都遂老汉的心。女人嘛,破了身子,松了劲;弄受活了,舒了心;怀了娃娃,安了心;连着生娃铁了心。那不,我叫你往西,你不头朝东。灾荒年,跟我一气子闯西域,再不回头,从不动摇,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啥难心的事没经过!别看她琐代娃现今鳖胀(桀骜不驯)得很,到时节,就由不得她了。不信佘巴收拾不住她。看那身子单薄的,哪有当年你结伙(壮实)。”

“看把你得意的,就会哄弄个女人么,还有啥逑本事仙?比起恩公不知差到哪里去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嘿!把他家家的,刚糟蹋过自家男人,就夸起野汉子来了。当年告饶哩,而今造毛哩。看我咋个收拾你。”

“而今有没有那个逑本事仙?光是嘴上的煽劲。”

“等先生回来了,给我看好了病,本事就出来了。看把你这几个月轻狂的,成了没笼头的驴,简直收拾不住哩。”

再说双杏这里,琐代尚未安慰下来,那里灶女儿急急跑过来,大呼小叫:“奶奶,我妈请您过去哩,跟弟烧得直说胡话哩。”双杏不由一惊。琐代这才止住了哭声,看着三个才学走路的小弟弟,说:“妈妈,您快去吧。”

双杏疾步来到花儿屋里,见跟弟烧得豆大的汗珠直滚,把所有退烧的招数都一一用过,无一奏效。急得双杏束手无策,花儿眼泪花花的无话可说。

老二子守从田里赶回,见孩子已不省人事,母亲也没了招数,焦急得直搓手:“唉,先生现时赶回来就好了!”

佳纳一帮妯娌陆续前来探望。佳纳叹息说:

“唉,今年是个啥年成吗!灾难病疾咋这么多。好好的一个俊丫头子,一下病成这个样。”

延子守不无抱怨地说:

“都是着了心太好的过了。先前就咱一家子,几十年平平安安过来了,不知啥叫个灾,啥叫个难,人丁兴旺,槽头兴旺,人不争水,畜不抢草。而今人多水少,天时又不好,麻达事情还在后头哩。走着瞧吧。”

花儿狠狠瞪了子守一眼。双杏则气得痛骂:

“老二,你咋猪八戒一样,遇到难过的节坎,就怨天尤人,胡说八道。你细细没埋怨的了,在你老子头上动起土来!你老子还没让你养活哩。你给我跪下!算了吧,看在二孙女重病缠身,你心境不好,起来吧。”

双杏实在熬不住了,经老二两口子再三劝说,才回到自己屋里。琐代已陪几个小弟弟睡下了。

双杏一睡到自己的位置上,紧挨她的老十八老十九马上反应过来,小手摸,小口唆,一个也不放松。一想起老二抱怨他老子的事,双杏又生出气来,无名之火在胸中直翻腾,心想你老子出门在外,做儿子不念叨也就罢了,有你妈我念叨哩。你倒好,拔起萝卜带出泥,怨起你老子。好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想至此,“去!”双杏将两个小家伙的嘴头一拨拉,一个侧身,谁都不让吃了,愤愤地说:“谁知道你们将来疼心不疼心娘老子,都要像了老二,冤枉死了。”由于心潮滚滚,思绪万端,双杏一夜不曾合眼。

天亮了,双杏在孩子们的习武声中下了炕。见琐代已去练武,心想老二没来叫,不知跟弟病情是松了还是重了?大概是松了吧,便竟自来到花儿屋里。

花儿被折腾得疲倦极了,竟不觉得屋里进来了人,仍旧昏睡着。

双杏端详了跟弟好久,从面色看是松了,用手摸,也不似昨日那般滚烫,气息也算平和,便心宽意畅地陪坐在旁边。双杏见子守的枕头空着,想必是下了场子,心中一夜的怨气随之消了大半。直到老二汗津津地回来,一声“妈”才惊醒了花儿。

花儿挺不好意思地侧过身去,边穿衣服边说:“妈妈,看我睡得死的。您老熬了大半夜,还要奶三个弟弟,反倒来陪侍跟弟。跟弟好福气。托您老的福,我看是松活了。妈妈,您看呢?”

“我看也像松活了,才去带他们练武。老七家乏蹋蹋的,没骨头一样。”子守心情宽松地插了句。

双杏满意地点了点头,心想自己没猜错,老二果真下了场子。

她抱起酣睡的跟弟,走到窗户前,解开衣襟一看,不由吸了口冷气。

只见黄豆大的水泡在脖颈、胸部已出了不少。

老二两口子惊异地注视着母亲的脸色,几乎同声问:“妈妈,没松活吗?”

“松是松了,怕是在出天花。跟花儿你当年的症状一样,别怕。……”

子守不无担忧地失声说:

“噢哟!那将来咋个嫁出去?!”

双杏急忙翻了子守一眼,说:“看你说的。”

“你后悔啦?我就是麻子。当初,谁叫你死皮赖脸、死缠活冉(缠)。弄到手了,不新鲜了,嫌弃了?养了个麻子丫头,后悔啦!”

花儿气哼哼地数落个没完。老二使眼色不济,实在招架不住,只得双手打拱,以示告饶。

双杏见了,不便久留,边放孩子边说:

“把老四的房间拾掇出来,暂时隔离几天,别给灶女、跟兄染上了。”

花儿感激地说:“妈妈,还是您想得周到。”

“妈,房子折腾罢了,我还是去把爹接回来吧?”

“算了吧,你爹又不是郎中。再说天山多大,你又没去过,到哪儿找去?过几天也该回来了。不过哩,老娘还是高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双杏口中虽如此客套劝阻,心里却无声唾骂:好个没良心的!当年你老子在塔山采金,一去几月不归,老娘牵挂得寝食不安。

你哥要去找,老娘不放心,叫你陪上去,你却千方百计找理儿,存心不愿去。而今跟弟病了,怕染给灶女和跟兄,你才急了,要去接你爹。瞒哄谁呀?明的是接你爹,暗的是接郎中。唉,没肝没肺的。

双杏刚跨出花儿的门,金花找来了,说:

“妈妈,那头花肚子乳牛一口草也不吃,咋办?”

“走,看看去。”双杏来到牛圈门前,只见其他乳牛吃得欢快,惟有那头花肚子乳牛离槽远远的,肚子却胀得鼓鼓的,便叮咛金花说:“去给你二哥说,就说我说的,把那头花肚子不吃草的乳牛拉出圈拴了。金花你勤看着,到了晌午还不吃草,就请马兴贵过来把它宰了。”

双杏说罢,转身回屋时,不由得自言自语:

“今年咋的啦!养了二十多年牛,都顺顺当当的呀。”回到屋里,仍旧心烦意乱,愈发思念起丈夫来:五哥,快回来吧,你一走,咋就这么不顺心!坏消息一个接一个,谁知道还有啥意想不到的坏事要蹿出来哩,我咋就压不住阵脚似的。

三浇水起风波

偏午时分,子元、子德正忙着收拾牛杂碎,双杏和琐代扶持老十八老十九老二十蹒跚走来。还不曾看上两眼,张梅生女人大颠小跑地赶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朝双杏呼叫:“嫂子,二五哥不在,你得给咱做主呀!”

双杏虽说精明过人,却也被这突如其来、没头没脑的哭闹惊得茫然不知所措,愣愣地问:“他婶子,谁欺负你了,他张叔?说白了,嫂子替你出这口气。”

“两口子打架不记仇,若是他欺负了妹子,也不好打扰嫂子。是她爹叫人打啦!”

“啥?!是哪个吃了豹子胆的不孝之子?你指出来,看我不活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双杏一时被惊得有点晕旋,她不敢相信会有哪个儿子孽障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地步。可人家偏偏寻上门来,那还会是旁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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