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方凯再没接近我，他尽着自己总经理的职能，和大家亲切地聊天，微笑着鼓励大家多上业绩。趁着热闹，回房休息，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
因为多了部经理和不少老业务员，来时的大客座位变得紧张起来，安排了所有人都坐好后，突然发现没我的地方。方凯见状要我去坐他自己开来的马自达，车上人很多，我不能别扭地拒绝，那样更让人疑心，加上水库到市内一个小时的路又不好走，颠得很，一路站回去肚子如果出了问题，可不是好玩的，还是上了方凯的车。
我一直装睡，方凯也知趣地一句话没说。看来他昨晚是喝多了，只要当没事发生，他也应该不会再提起。
回到公司快速整理了带回来的物品，准备下班。
“方总。”小付突然说话，抬头一看，方凯正走进来。
“完了吗？我带你一段。”方凯答应着小付，看向我说，他以前也常送加班的我们回家，那时我和大家一样认为这样的领导真很绅士，所以他今天这么说，办公室里除了我没人觉得别扭。
今天不是休息日，按理说在公司挨到下班也是应该的，既然让你回家休息，总不能说还要去别的地方。只好关了电脑，和方凯出了公司。
“快中午了，一起吃饭吧！”他一边开车一边说。
“好。”如果他非要说清楚，再躲也是没用。不知这工作还能不能做下去，我倒是要看看他要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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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儿，昨晚我说的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是真的喜欢你，再没有比我们在一起更合适的了，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不是吗？”昨晚那个不一样的方凯不见了，虽然现在的他还在重复昨晚的话题，但毕竟很绅士，是这西餐厅衬托的吗？
“方总，在工作上我们是有很多想法一致，可那只是工作。”心烦意乱地搅着咖啡，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这个人是我和齐冬、小付都崇拜的年轻老总方凯吗？如今他的示好，就像突然发现神仙也要如厕，想像中的偶像瞬间倒下，变得十分渺小。
“悦儿，我知道你喜欢工作带给你的成就感，我让你做副总怎么样？”
“不是靠自己能力得来的副总，也没什么稀罕。”
“不是这样，你误会了，你有这个工作能力，只是副总通常是分公司派遣，内部提拔的可能性很少，要我去做写工作。悦儿，公私我是能分开的，如果你不能胜任，我不会这么做的。”方凯最可恶的地方不是向我示爱，而是让我怀疑自己的能力，现在我已经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被提升。
